初春的早晨,陽光肆意的潑灑在大地上,微風拂過光禿禿的柳枝,引起一陣拂動。大學內的人工湖,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一對情侶坐在湖邊的長椅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享受著這份愛情帶來的甜蜜。
而在旁邊一棟不起眼的學生宿舍內,五個年輕的小夥子,躺在床上,用他們最一天之中最珍貴的時間睡著懶覺。
“老孟,幾點了?”我昏昏沉沉的問道。
“嗯,快10點了吧?”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回到。
“昨晚dota的太爽了啊。”
“是啊,多虧了葉哥的一姐雙聖劍啊,不然真gg了。”
“是啊,爽啊,不過,我們是不該起來了。”
“嗯,是該起來了。”
“那起來啊?”
“起來。”
“起來。”
“起來。”
這腦殘的對話持續了很久,可沒一個人起來。直到我的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才爬了起來,接起了電話。
“喂,哪位啊?”
“。。。。。。”電話那邊隻有一陣輕微的呼吸聲,沒人答應。
我心裏一緊,看了一眼手機屏幕,雪兒兩個大字和一個女孩的俏臉大大方方的映在屏幕上。我又看了一眼時間,10:58,“額。。。”冷汗流下,心裏敲起了鼓,困意也全沒了。
“雪兒啊,你聽我說。。。”
“雷震啊。昨晚誰說早上一起去吃早點?現在我都吃完了,你呢?”
一個好像在咬著牙說話的女聲響起,我稍稍放下手機,揉了揉心口,“冷靜,冷靜。”我自言自語到,一個念頭劃過我的腦海。
我壞笑一下,隨即又用嚴肅的可怕的聲音說“雪兒,你聽我說,老孟和對麵寢室的人打起來了,打得很厲害,都差點動刀子了,他們現在摁著老孟,我在和對麵寢的調節呢,我馬上處理好,一會就去找你。”
“啊,那你好好處理哦,我等你,一會去看電影怎麼樣呢?”
“嗯,好,我盡快,愛你,雪兒。”
“我也愛你呢,麼麼。”電話掛斷了。
我躺在床上,嘿嘿的傻笑了一下,自己被自己的機智佩服的體無完膚,一下坐了起來,草草的洗漱一下,大搖大擺的出了宿舍。
我的大學不大,出了宿舍很快就到了我和她常去的那條小吃街,離得老遠我就看到了我心愛的小女朋友,韓雪菲。小丫頭小我一歲,本來應該是我的學妹,好像是早上了一年學的原因,居然和我一屆。
不過也許年紀小,智商不夠用,有點笨笨的,考試經常不理想,我們之前關係就很好,所以那時候我就經常帶著她以朋友身份去泡圖書館,一起吃飯,一起學習。慢慢的在我的監督下她的成績有所上升,我們也日久生情,漸漸地互相都有了好感,就成為了情侶。
在一起之後,她也下了心思學打扮,本來一般的相貌打扮後也算變成了個小美女,但其實我最喜歡的還是她的性格,真的讓人憐愛的不行。有這麼可愛漂亮的女朋友,我在宿舍裏和那群吊絲談論到對象的問題上也是得意的不行。
我偷偷地走到她背後,一下捂住了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我又不傻。鬆開吧,震震。”我嘿嘿笑著放下了手。
“老孟沒事了?”
“你老公我這麼靠譜,哪有解決不了的事?哈哈,走吧,看電影去。”說完,輕輕的拉起雪兒的手一起出了校園。
在出租車上,雪兒問道“你最近看新聞了嗎?”
“嗯?”
“最近世界上出現了一種狂犬病毒,感染的人不久就會失去人性,會去咬人,而且如果被這種人咬了也會感染,你信嗎?”
“嗯,沒事吧,有事也發生不到我們頭上,嘿嘿。”
“可是這個病好多城市都有病例呢,我們城市也有很多例了。”
“沒事,病毒會被控製的,要相信國家嘛。”
“希望如此了,好嚇人呢哦。”
“哎?師傅停一下,你看那邊!”
我順著雪兒的手指看去,隻見一群舉著標語的遊行者將一輛軍用卡車團團圍住,車上的籠子有幾個人低著頭坐在裏麵,一個老爺子拍著車前蓋大喊道“你們給我放了我兒子!你們憑什麼把他抓走?”
“你兒子感染了G-m25狂犬病毒!我們會把他帶到醫療部門治療的!”
“放屁!”
一個女人不顧形象的破音尖叫道“我老公之前被你們帶去治療了,然後他媽還給我一個骨灰盒什麼意思啊!這不就是殺人嗎?”
“對啊,還我們家人!”
“憑什麼殺人!”遊行者群情激昂。
老爺子一聽急了,爬上卡車去開鎖,車裏的兩個士兵與遊行者大聲爭辯著,一看有人去開鎖,向天開了一槍。“你們讓開!不然我開槍了!”
人群靜了一下,但隨即爆發出更猛烈的吵鬧聲,“來啊,打死我啊!”
“我們隻是要回自己家人,你憑什麼打我們?”
“憑什麼殺人?”
“他們感染了病毒,會傳染給你們的!”士兵大吼。
“那也用不著你們隨便殺人!隨便殺人,有沒有王法了?”
老爺子接過來不知道誰遞過來的鐵鉗,回了一句把鎖別開,打開籠子,進去把他的兒子拉了出來。士兵急了,推開卡車門,一槍打在老爺子腿上。
“我說了,我們執行任務,誰也不許動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