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在自己的床上,感覺就是不一樣,特別是被窩裏還躺著一個自己喜歡的美人兒,那感覺就更加不一樣了。
瀟瀟從銀號回來後,就一直膩在我身邊,像隻小貓,一刻都離不開。
她清瘦了許多,連胸前的兩隻小白兔都變小了。不堪一握。
我平躺在床上,瀟瀟騎著在我的身上,一邊小心翼翼地上下晃動著,一邊流淚。
這是孫廣教的,叫兔吮毫,現學現用,效果不錯,據孫廣說,它教我的東西是他從一個西域喇嘛身上得來的秘笈,想當厲害,能采陰補陽,青春永駐,長生不老,
他說得邪乎,可等他說完後,我仔細想了想,這不是素女教黃帝的東西是什麼。
前些天在登州,閑著沒事跑到大哥的書房你去翻了翻,翻到一本《黃帝內經》。隨便看了看,沒怎麼弄明白,主要是上麵好多字不認識,有的字雖說認識,可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這下好了,有孫廣口傳身教,明白了。
瀟瀟還在哭,我就不明白女孩子那來的這麼多眼淚。“傻丫頭,哭什麼?我不是回來了?現在可是高興的時候,”
不說還好,一說,哭的更凶,淚珠就像窗外的雨,沒完沒了。不知要流到什麼時候
瀟瀟倒下了,像一攤軟泥一樣倒在我懷裏,迫使我不得不自己努力活動。
“瀟瀟,現在高興,見到少爺就高興,一高興就想哭,”瀟瀟小聲說道。
人真他媽的怪,高興會哭,不高興也哭,特別是女人,還好我沒這毛病。
“少爺明天又要走了,瀟瀟想跟你去。”瀟瀟可憐兮兮地說道,平常,她這一招,百試百靈,可現在她自己沒了信心,我身邊的女孩多了,這次去山東,沒有帶她去,我知道已經在瀟瀟的心裏留下了陰影。我再也不是她一個人的了。
想留住我的心,她必須要用上點小手段。今天就是這樣,她一直呆在我的身邊,晴雯,麝月她們誰也沒法靠近我。
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按我的本心是希望把這群丫頭全都帶在身邊,可不行,銀號的女賓部生意太好,離不開她們。老劉早就給我打過招呼,誰也不能走。
有所得必有所失,瀟瀟沒了自由,晴雯她們也一樣,
“銀號離不開你們。少爺我也沒辦法,這叫作繭自縛,想當初就不該讓你們出來做事,現在好了,一個個都沒時間陪我,等等吧,我從遼東回來,要麼想法把你們弄到登州去,要麼我回京城來。”
瀟瀟不再說話,隻是摟著我拚命地親吻著,眼淚緩緩流下,潤濕了我的眼,我的臉,我的胸。
瀟瀟以一種我從未感受過的激情完成了我們的歡好,
她真的累了,心太累。
第二天一早,我悄悄起身。沒有驚動任何人,帶著湘雲和秋紋,同王叔孫廣他們靜靜地離開了京城。
我怕看見瀟瀟她們哀怨絕望的眼神,這一走,也許要等到明年開春才能夠再見。甚至更加久遠,回到登州。我就是七品官了,不管是一縣正堂,還是個七品推官,都有忙不完的公事,就算我能夠偷懶,官身不自由,已經不可能像現在一樣東跑西顛的了,我不在乎這身官服,可我得為王家的將來考慮,犧牲是沒法避免的。
晚秋的天氣說變就變,前幾天還燥熱得讓人無法安睡,動一動都是一身的臭汗,現在卻開始下起冷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