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防線有大軍二三`十萬,如果真的能團結互助的話,清軍想要窺視長江直逼揚州豈不是笑話?而如果真的如曆史發展,這四大鎮互相殘殺完了蛋,對長江防線的威脅可就太大了,不僅南京直接處於清軍的進攻之下,那數十萬淮河軍還可能成為清軍的急先鋒成為我們自己的敵人!而且,對我軍的士氣之打擊不可估量!
解決了西線李自成的團結問題,下麵的第一個關鍵就是淮河前線的指揮係統問題。
怎麼辦呢?怎麼辦?我猶豫著,思索著。一時難以解決。
“皇上?您怎麼了?”夏能驚慌地問道。
“不知為什麼,朕忽然心裏一悸,該是什麼不祥之兆吧?”
鬼才相信什麼兆頭不兆頭大,但是既然你問起來我老人家,就給你說說吧。
夏能一愣,趕緊說:“皇上,可能是天太熱了,您龍體要保重。”然後說了一些很沒營養的話。
“走吧,我們直接回京,”
不久,前麵傳來了呼喊聲,我還以為是是遇見了強盜攔截,趕緊催促士兵上前抵抗:“來,分兵三路,一路正麵,兩路包抄,爭取把這些渣滓雜碎們全部給朕捉了!”
一騎兵飛馳過來,就在馬上向我報告:“皇上,是南京城的護駕禁衛軍前來迎接。”
“多少人?”我心裏十分喜歡。
“近兩千人吧?”
“帶隊的是誰?”
“一個公公。”
“哦?莫非是胡同?”
衛隊分成兩列,閃開前麵的道路,同時警惕地刀槍相向,以備萬一。
“皇上!”一隊人馬遠遠地跑過來,接著就下馬跪拜。
領頭的果然是胡同太監,我的第一心腹,他的後麵還跟著幾個官員,一問,是合肥城的知府和都司要員。
“好吧,朕就進合肥城休息,然後,我們直接向北前進,到淮河前線巡視!”不等這些人反應,我就縱馬前行,後麵的貼身衛隊緊跟著走了。
當天夜裏,我們三千人馬在合肥城休息整頓了一夜。
夜裏,我輾轉反側,不能入睡,把胡同,夏能,以及幾個衛隊的軍官叫出來商議大事,主要是詢問這些下級軍官們對時局的看法,以及了解淮河將領們的具體情況,因為這裏就有一位軍官認識劉澤清,劉良佐和黃得功。
在詢問的時候,我們先賞了酒,軍營中左良玉管得很緊,這些人很久沒有喝酒了,自然非常高興,大碗大碗地喝,一會兒就半醉了,而從南京來的衛隊更是見酒就瘋狂。
半醉了的軍官們無所顧忌,滔滔不絕地講起來,還叫了更多的士兵來補充,這樣,經過一個多時辰的了解,我基本上熟悉了淮北四鎮的將領情況。
劉澤清是最凶狠的一個,敢吃活人的腦漿!
黃得功是最驕狂的一個,甚至於把史可法的傳令兵捉去痛打,對皇帝(我)都敢直呼名字。
黃傑是最狡猾的一個,因為他是叛變過來的,一直遭受眾將的壓抑和嘲笑。所以,小心謹慎地處世,八麵玲瓏。
劉良佐是科舉出身,最看不慣兵油子的劉黃兩人,自命清高和不凡。其實也沒有什麼本事。
在軍官們都走了以後,我一直思索著這樣一個問題:誰來當淮河前線的統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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