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眉間促成一線,跪坐在地上,仰起臉看看男人,估計她已經明白再多的乞求也是無用。緩緩在原地轉過身,背對著男人,雙手撐在地上。男人用力的扯開女人的褲帶。棉質麵料纖維的斷裂聲在封閉的空間聽起來格外有震撼力。
男人停留在女人腰際的雙手開始移向女人的胸口,女人被跪著拉起,胸口的紐扣脫落掉在地上,有一顆一直滾到了我的腳下。撕開的領口露出裏麵紅色的胸罩。
聽到樓上的響動,男女交錯的聲音讓我本能的減輕了腳步聲。捏著步子在樓梯半腰位置停下,小心的向上張望。
我看到了女人的臉,顯然女人也看到了我,兩個都驚訝的看著對方。女人像一條母狗般趴在地上,身後那幹瘦的身軀正放肆的來回抖動。
我小心的開始後退。走下兩層後,推開應急門走了出去,按下電梯按鈕。
將實習報告遞給教務處,那中年女人看也沒看我一眼,直接把報告放在桌頭,當我轉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叫住我,告訴我,我那工作最快要到下下個月月底才能結束,我點點頭。
反正填好報告還有三個月左右的實習時間,我倒也不急。
下樓時這次我選擇了電梯。急速下降的感覺讓我有種墜樓的臆想,手情不自禁握住側壁。電梯門一開,我就迫不及待的跨步走了出去,明亮的大廳,讓我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因為是小醫院。除了個別科室,病人一直都不多,倒是這康複中心,收費口排著長隊。門口處,一個高瘦的中年保安正滿麵紅光的和身邊矮胖的保安談論著什麼,從他身邊走過時,他禮貌地拉了拉帽簷,又繼續和身旁的矮胖保安交談。
我朝東麵張望了幾眼,沒看到那女人的身影。
喲,後醫生好清閑那。
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從門口探出。朝我笑笑。聽到聲音,我迷離的揉了揉眼睛,掃了一眼房間裏。景將手裏的一疊文件晃了晃拋在了桌子上。我伸手摸了摸對桌桌上的玻璃杯,水已經涼掉了。抬起頭看看時鍾,已經下午三點。
自己竟然又睡著了,最近自己常常犯困,幾乎天天如此。還經常做夢。每個夢都那麼真實,像一塊塊散開的拚圖,需要琢磨很久,但很多時候都被放錯了位置。
實習報告也不去拿。你同事呢?
見我搖搖頭,景將門一關,輕輕按下扣鎖。輕盈的幾步然後轉身坐在我腿上,我順勢摟住她的腰。景身體向後傾,雙手環抱勾住我的脖子。長長的親吻過後,兩人的舌尖,唾液粘成一條線,從我嘴角斷開,落在了景臉上,我手指夾起桌上的餐巾紙,擦了擦她的嘴唇。托起景的屁股,在懷裏把景換了個舒服的體位。
景是和我同期來這裏實習的護士,不過基本上護士都會留在自己的實習地。而醫生則要自謀出路。
你上班怎麼沒穿護士服啊。
人家在剛下班好不好。
景嬌聲嬌氣在我懷裏發著嗲,手指的指尖玩弄著我的上衣紐扣。
本來早下班了,被警察拉去問話,本來昨晚就沒睡好,害的我都要有黑眼圈了,你看。
我笑笑,左手不老實的從景兩顆紐扣的中間伸入,被景從外麵按住。
討厭啦,人家忙了一晚也不關心我一下。
景伸了個懶腰,放開揪住我的手,朝我耳邊吹著熱氣。
還是你們醫生命好啊,看我手臂都腫了,一下來這麼多病人,忙都忙死了,院長麼還非這個時候死掉,搞的我都快陪他去了。
什麼?院長死了。
我的手一下鬆開,懷裏的景差點後仰摔在地上。
景一臉埋怨的白了我一眼。
你真的不知道啊,院長昨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