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搖搖頭,指指蕭花落給的名片。我笑笑。
換搭檔了?
我:嗯。出師了。
是麼,那後先生一定也很厲害。
我:哦,為什麼,
我老公生前的時候一直誇你的搭檔是個很厲害的人,我想後先生一定也。對了你的搭檔和你在同一社團麼。
我笑笑搖頭:要讓你失望了,你如果想找她幫忙應該找不到,我已經很久沒有聯係到她了。
哦,後先生,對不起。
我示意沒什麼,對了劉太太你直接叫我名字吧。
嗬,那後先生,不溪終兄,你不應該也叫我學佩麼。
我:可以啊,不過其實我朋友一般都叫我下三濫。
兩人都笑了起來。
對了,你說你先生過世了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學佩點點頭:就在去年四月。溪終你怎麼了。
我:沒什麼,挺巧的,和我朋友失蹤很接近。
雖然當初隻是見過一次麵,但我和學佩都覺得是對老朋友般,聊得很愉快。之後又去商場逛了一圈,還去了學佩結婚後一直想去卻不敢去的夜排擋。
學佩,麼麼大。來親親。學佩,你該刷牙了。真的有點,我不是嫌棄你啊,可是真的。
我一下被熏醒過來。
切,我把蕭花落的腳往旁邊一扔。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腳這麼臭。也不知道像哪個明星。
我:怎麼還不睡?
趙郡回頭看了我一眼。
後哥哥,你醒啦。
我:在看月亮麼。
嗯,我在想我趙叔叔和趙哥哥。
我:哦。
其實都是我不懂事,要不是我任性,就不會見不到他們最後一麵了,現在我真的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對於女孩子哭,我總是有點手足無措。趙郡靠在我肩上,我輕撫著她的後背。
我:沒事,你還有我啊。
後哥哥,那你會不會也突然死掉。
我:額,這個,那就要看你的烏鴉嘴厲害不厲害了。
趙郡噗嗤一樂。
我笑笑:其實我每次隻知道能活七天,第七天後是否還有七天,要看運氣,所以你看我每天都很快樂啊。
趙郡:後哥哥,你說什麼啊。
我:這個麼,告訴你個秘密吧,出來啦,躲在門後麵假鬼假怪的,害羞啊你。
蕭花落從門後出來:我不是有意偷聽我隻不過起來尿尿。
趙郡:後哥哥,什麼秘密啊。
我:這個麼,其實我是陽差......
我:好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要相親相愛知道麼,你們以後就以姐妹相稱。現在天色不早了,你們兩人伺候我休息吧,我左手摟住蕭花落,右手摟住趙郡的腰。手向她們的屁股滑去。
哎呀,兩人各踹我屁股一邊我從牆上滑倒地上。
蕭花落:懶得理你,剛對你有一點好感,老毛病又犯了。趙郡走,我們睡覺去。
趙郡:哦。
不理就不理麼,踹我幹嘛,額,地好涼。
昨天:
按照盧學佩的說法,是在一周前接到這個包裹的,打開包裹,盧學佩也大吃一驚,裏麵竟然是死去丈夫的親筆信。信上劉江讓盧學佩尋找一名巫師在他要求的日子裏看守這所別墅。自己到時候會從裂縫出來,需要這位巫師凝聚魂魄,避免他魂飛魄散。
信寫的言簡意賅,但語氣卻充滿了強硬。由不得盧學佩反對,哪怕他已經過世許久。盧學佩去郵局查過,這包裹並非是誰的惡作劇而是他丈夫事先預約準備好的。在他要求的日期寄出。
裂縫,難道當初朋友說的裂縫指的是兩個空間之間的裂縫。死而複生,靈魂從另一個空間回到人間。嗬,短短幾個字,搞得玄之又玄。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不過要是是朋友告訴劉江的話,也未必不可能。
回頭看一眼收拾行李的兩個妮子,喂喂喂,咱們有沒有命住還是個問題來。
既然隻是找一個巫師幫劉江凝聚魂魄,那隻要是一個巫師,哪怕級別低一點。也能做到。何必非要指名道姓要我,從曾德才給我的文件來看,對方的委托第一個要求就點名是我,顯然事先就調查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