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盾,結。
我凝練薔薇壁擋在身前,那地蚯撞在薔薇盾上縮了回去。我右手凝練薔薇刀,朝兩邊揮舞,沒想到他們沒有眼睛也感覺得到。嗯,感覺的到?剛才百度上說怕光,還要濕潤。
我將體內的薔薇素逸散開,充斥整個房間。並且開始不停的元素核自曝,房間的溫度急劇上身。兩邊的地蚯動作明顯開始變慢,襲擊我的頻率也開始減緩,最後開始像脫水的魚一樣原地扭動。
女屍身上的小地蚯一片一片的開始幹癟垂下。終於在僵持二十來分鍾後女屍和地蚯率先倒下,乖乖,全身是汗,感覺整個人都變輕了。
我踢了踢從女人腿間露出的地蚯,隻是略微動彈,看來還沒死。我撕下生死冊,打開地界。一腳踹了進去。
當我扶著牆走出房間,兩條腿都軟的無力,看到趙郡站在路口左右張望。我朝他揮揮手,趙郡看看我,捂著臉跑了,妹子,不是你想的這樣,不是!
前天:
曾德才自稱無德無才,就是耳朵長,能聽到許多別人聽不到的事。此時正大口吞著麵條。雖說是我請客,大哥也不至於吃窮我才開心啊親。
曾德才是我們博文的電腦師,負責在網上維護我們博文的網頁,黑進別人家的資料庫查資料。同時兼職修電腦,換電燈泡,換桶裝水,交水費,電費等等雜役。可憐的娃其實以他的才能區別的地方絕對可以月薪上萬,無奈在我們博文**隻給他開了份最低保障工資,外加包吃包住,就感動的他熱淚盈眶,真是天生缺心眼。
曾德才的外形最簡單的形容就是,豬八戒的腦袋,猴哥的身子加上沙僧的胡子,別看它老成的麵向,其實比我還小兩歲。吃這麼多也不長肉,也不怪他,誰叫他胃裏有一條蠱蟲。
看著他滿胡子的麵條屑,額,別人還真以為我帶個弱智出來,你這黑客偽裝的也太深了吧。
我:我要的東西帶了麼。
曾德才點點頭從身後包裏拿出一封檔案袋遞給我:老板再來一碗麵加個雞蛋。
我:哎,幾忙喊住老板,曾德才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我,哎,加兩個吧。
後哥,麼麼大
死遠點啦你,我一腳把曾德才踩回椅子上,吃你的麵。
解開檔案袋。
我說秦如玉這奸商怎麼會讓我占著便宜。
別墅的戶主叫,盧學佩。一個33歲的女人。不知怎麼的,看到女人的照片,我就覺得有點熟悉,直到看到他老公的照片,才想起來。他老公叫劉江,很巧。也是我以前的客戶,作孽,真不知道這家人家有幾套別墅。之所以對劉江印象深刻,主要還是他的長相,原諒我確實是個以貌取人的人。劉江當時大概五六十歲,或者更老,微禿的腦門,猥瑣的笑容,瘦小的身子。對他印上最深的是兩點,一是他殘疾的雙腿,那天約我和朋友見麵。起初他坐在沙發上並未注意,直到他妻子和傭人攙扶著他坐上傭人推來的輪椅。第二點讓我印象深刻的便是他的妻子,也就是盧學佩。不過當時她還留著長發,滿臉青澀一副剛出茅廬的感覺,一晃長發變了短發,身體也略見發福,有了豪門闊太的氣質。隻是那猶豫的眼神,還是不曾改變。
那時我還不是鬼差,跟在朋友身後隻是搭把手。那劉江要我朋友看的也是一幢別墅。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幢,當時我滿腦子都是在嫉妒好白菜為什麼讓豬給供了。未曾太過留意朋友和劉江的對話。而且兩人講到關鍵處時,移到了劉江的書房,顯然是不希望我知道。我也懶得過問,女人留在了客廳招呼我。女人和我都不善言語。好吧,我承認那時候的我還是小清新。
不過好在和女人還算談得來,經過一段時間相處後,兩人的話題也漸漸多了起來。一時竟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當樓上傳來朋友和劉江的談話聲時,盧學佩又恢複了最初的模樣。那時我就有種感覺,或許她們並不恩愛。
別墅的問題是朋友單獨解決的。我甚至沒有去那裏,隻是事後簡單詢問了下是什麼問題。朋友說沒什麼,有道裂縫而已。
裂縫?嗬,朋友難道成了泥瓦匠。
和女人約在了我常去的咖啡廳,女人見到我時臉上露出驚嚇的表情,不過隨之轉化的笑容告訴我,她也和我一樣挺興奮。
真沒想到是你,後先生。
我:嗬,你還記得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