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祥心情才稍微好轉,回過神來。
“嚴大哥,這次前來,定有別的事吧?”
嚴世江微微一笑,開口道
“確實,上一次的事你還記得嗎?你可以晚上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是呀,不過偶爾才能看見呀。”
嚴世江一笑。
大祥好似明白了些什麼。
“嚴大哥,你能看到嗎?”
“偶爾能看見模糊的一個黑影,可沒你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那麼厲害啊。”
“哦,嚴大哥,有什麼事要用得上我嗎?”
“咳咳,小弟,前一段時間有工程隊,開山,先炸死一條大蛇,後卻忽然暴斃數十人,怕有邪物做祟,就找上我了。報酬不少,我自個也籌建了一個除妖組織,花費也不小,所以常常做這些事掙錢,事完成後我可以給小弟兩千八百塊錢,小弟看如何?”
大祥心裏活分了,頂五個月的工資啊,剛好家裏要蓋房用錢,而且小女友的事還得靠嚴世江,便應承了下來。
嚴世江非常高興,心想:時機成熟了一定要把這小兄弟發展到組織裏,說大點為人間的太平出一份力。
兩人約好時間,道長便高興的走了。
大祥也開始擺脫了困擾,踏實的幹活。
轉眼間到了約好的日子。
嚴世江開著一兩吉普車,來到了修理廠,大祥請了假,上了車。
修理廠的的老板早就看出了這幫人不是一般人,不願介入也不願幹擾,所以對大祥請假的事網開一麵。
大祥來到車上,坐在前邊,第一次坐小車,有些靦腆,一看後邊還有兩個人。
一位帶著眼鏡,一副斯文模樣,大約四十歲左右。
另一位是一個粗狂的大漢,袒胸露乳,紋身顯露,大約三十歲左右。
嚴世江發動了車,開車上路。大家相互介紹。
“這位是本市大學哲學係的教授。”
嚴世江介紹道。
“幾年前家中突遭不幸,他深信有鬼祟做怪,思想不通,後來入了一個教派,為得尋求一個解釋,再後來遇到了我,便追隨身後。”
大祥向後看去,相視而笑,算是打過了招呼。
再看另一個漢子,隻見他嗤嗤的一笑,口水流下了嘴角。
嚴世江一笑。
“這位是你陳大哥,是個孤兒,在道觀中長大,是我的入門徒弟,性情憨直,宅心仁厚。”
大祥笑笑,看這大漢有意思,心道看他跟著師傅走南闖北,不愁吃不愁喝,日子倒過得逍遙。
說笑著趕路。
大祥了解道,這個教授跟著師傅學了很多的符咒,據說青出於藍勝於藍,所以嚴世江願意帶著他,但是至今卻依然沒能釋去心中的愁結。
而另一個胖子卻是個全麵手了,基本上什麼都會,最主要的是體格好,身手矯健,是個得力的幫手。
大祥對這一切倒沒有多大的興趣,主要是想早一日找到個解救女友的方法,再說了還能為家掙點錢,不過潛意識中認為幹這個,危險太大。
即使自保獲得平安,天道昭然,哪天有個天譴降臨,或為大不幸。
再者自從上次大祥夜間看見鬼物後,有一種感覺,雖說是鬼物,但在大祥心中好似麵對一條野狗,假如這隻野狗對自己毫無敵意,還對你搖尾乞憐,你還會討厭它嗎?心裏害怕的隻是它會不會突然撲上來咬自己一口。不能因為醜陋就把它定性為罪惡吧。假如因為野鬼愛害人見了就滅,那人類一年得吃掉多少隻活物,是不是也是罪大惡極呢?在大祥的心中時常有這種奇怪的想法,不過已經證明這種想法說出來常常會被視為異類,所以大祥也很少說。
至於說除妖,大祥沒有什麼興趣,隻不過是為了拯救心中的所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