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的掃過人群,依然沒有往日的那個麗影。
大祥有些焦急了。
天橋上走來走去,彎腰,拔高,換著姿勢,從不同的角度尋來尋去。
忽然的,一個常青樹下邊一個嬌小的身影,引起了大祥的注意。
避過陽光,常青樹下的陰影裏,
石凳子上坐著一個白條衣服的女子。
好似長長的頭發,圓圓的臉蛋,看背影好似是白欣欣。
大祥揉了揉眼睛,死死的盯著那裏。
一個孤單的身影,一動不動的盯著麵前地上的陰影,周圍沒有別人,散亂的頭發垂過胸前。
“是她嗎?是嗎?”
大祥焦急的心裏問著。
轉眼間半個小時過去了,那個女孩始終沒有抬頭。
這時候走過來一個婦女,表情僵硬。
來到女孩麵前。
大祥隻見那個婦女伸出一隻手,機械的對著女孩的頭刮來刮去。
女孩抬起了頭。
大祥猶如雷擊,正是白欣欣,熟悉的麵容,空洞而呆滯的目光讓大祥好似有一種東西絞在肚中,胸口一陣憋悶。心慌得身子靠在天橋的玻璃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還是往日的那個女孩嗎?
是那個和自己說說笑笑,柔情純真的女孩嗎?
大祥有些眩暈。
再次看向院內,小女孩被那個婦女趕到了另一個角落。坐在地上依然看著地板,呆呆的靜靜的,一言不發。
大祥先是非常的憤怒,漸漸的變成了無助,深深的無奈。
大約黃昏的時候,院落中的人陸陸續續回到了病房。
大祥好似丟了魂似的,心裏透著悲哀,迷迷糊糊的出來,回到了修理廠。
一夜無眠,大祥的眼中布滿血絲,麵色憔悴。
恍惚中做了半天的工。
吃過午飯,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大祥坐在床上呆思。
忽然門口多了一個身影。
大祥好似活了過來,是那個道士。
大祥趕緊開了門。
“嚴大哥,您怎麼來了?”
“小張啊。有事找你,昨天你看到你要看的女孩了嗎?”
“看到了,不過她好似完全癡呆了呀,這可怎麼辦。”
大祥讓嚴世江坐在小凳子上,問道。
“唉,那個地方我常去,可以幫你看看”
大祥眼中放光
“還能治好嗎?”
“那個地方,什麼樣的病人都有,分好幾類呢,有的呆個三五個月就好了,出院了,也有呆一輩子的。
依我看,中醫上講的外邪入侵用到這裏合適,其實這外邪也有虛邪和真邪之分,能被送到精神病院的大多是真邪入侵了。
對於醫院方來說,大多數的患者來醫院,主要是可以統一管製行為,不會再做出危害他人和危害自己的事來。
而他們所用的藥一般有兩種,一是營養大腦神經的,一是麻醉壓製思想的藥。
加上一些回憶過去的方法啦,比如聽聽音樂玩會籃球啦一些互動,以便喚起他們從前的記憶。
用他們的方法第一類患者可以被完全壓製,進而痊愈。
也有一部分,相互融合,這種情況下病人即使出院,也會出現一些跟以前不同的生活習慣和想法。
還有一種結果是被外邪完全壓製,這種人輕則失憶,重則癡呆。
而那個地方和監獄一般,都是外邪常常集聚地方,所以那裏都會有一些常年癡呆
或者常進常出的常客。
所以情況比較複雜啊。”
大祥聽得麵色淒然。
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小弟,莫憂。這時就用上我啦;好些時候不如我直接除妖滅邪來的快而有效。等再有人請我進去看虛病的時候,我幫你探查一翻,尋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