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感到了傅老可能會有危險,我們回到了醫院,剛躲過一劫,沒想到常德昌又派人殺來!成功逃脫後未免夜長夢多,我們連夜回到了秦皇島,卻得知之前負責護送國寶的趙旭東與徐明高還有童萱萱都沒有回來。正在擔心他們的安危,卻接到了一個詭異的電話 ……威逼之下,我隻好去和神秘人交易,救回了徐明高和童萱萱。可是對於童萱萱,我卻始終有種莫名的情愫。之前的戀愛經驗告訴我,在完全忘掉一個人以前,千萬不可找下一個,要不然受傷的可是三個人。對於童萱萱,我不得不慎之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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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德昌我們隻見過一麵,從他乘隙偷襲傅老的手段就可以看出此人有多卑鄙;義哥更不消說了,整個兒一個下流胚子。這兩個人遲遲沒有出現,原因不外乎一個 ——除掉重傷的傅老!常德昌的目的遠不是五年前的那場恩怨,而是要趁機撼動傅老在武林的地位。我們本想打個電話給三光他們,提醒他們注意安全,可是三光此時不在醫院。轉而撥打剛子的電話,他身為醫生,會時時刻刻守在傅老的身邊。可是他的電話竟然不通!一連幾個人的電話都無法撥通!我們急忙又給三光打了電話,讓他前往醫院看看什麼情況。 “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最後叮囑了一句。可是半個小時候再打過去,三光的手機也關機了 ……
韓光將車速提到了極限,我們向醫院飛馳而去。趕到醫院的時候,天已經暗下來了,傍晚朦朧的暮色將西安這座古城籠罩在了一種詭異的氣氛中。老遠就看到了醫院裏那個醒目的紅十字霓虹燈。車剛駛進住院區,還沒等停穩。我就拉開車門跳了下來,急匆匆往病房趕去。其餘的人也都趕了上來。
果不其然,待我們拉開病房的門時,看到整個病房空空如也!我拉住一位路過的護士問: “護士,這間病房的那個老先生去哪裏了? ”護士翻看了一下住房記錄: “他今天下午已經出院了。 ” “出院了? ” “嗯。 ”護士又看了一下, “四點半左右吧。 ”我們到達寄存點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在高速被劫持的時間正好是四點半。常德昌和義哥等人就是在那個時候下的毒手。除了我、韓笑、韓光、張印四個人外,其餘的人都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無一幸免。這些人是死了還是怎麼樣了?
我的心間浮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消失的人一共有九人,這麼多的人,常德昌等人不可能一次性將他們全部帶走。我們仔細詢問了護士傅老出院的情景,誰幫他辦的出院手續,誰和他一起離開的等等。可是通過護士的描述,我們赫然發現,陪傅老離開的正是包括曹賢在內的八個人,而且中途沒有發生過任何異樣的情況。
我茫然了:這是怎麼回事? “四哥,怎麼會這樣?不會是 ……”韓笑謹慎地看了看四周,湊近我耳邊小聲說道, “不會我們這裏還有內奸吧? ”我搖搖頭: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們可以去買彩票了 ……這得多高的中獎幾率呀 ……”之前已經出了一個李海東,沒道理再冒出一個來吧。如果真是那樣,我不知道是該說智行公司的薛總用人不當,還是我太輕易相信他人了。
眼下隻有一件事可以肯定,那就是傅老已經離開了醫院,我們也隻有先離開這裏,再覓良謀了。從住院部出來,拉開車門剛準備上車,忽然聽到了一個極低的聲音: “喂——佳亮 ——”聲音細若蚊蠅。
我扭頭問三個人: “好像有人叫我 ……”三個人側耳傾聽。四周安靜下來,那個聲音更清晰了: “佳亮 ——佳亮——”我扭過頭去,發現大力正在那邊衝我們招手。我們欣喜若狂,急忙飛奔過去。 “大力,你怎麼會在這裏?傅老怎麼樣了?大家呢,都去哪裏了? ”我們一連串的問題讓大力應接不暇。
大力趕緊豎起一根食指擋在雙唇間,說道: “噓——小聲點兒,你們走後沒多久,我們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說讓我們馬上帶傅老出院。常德昌和義哥已經帶人殺來了。一開始我們也沒信,我們問他是誰。對方什麼都沒有說就掛斷電話了。我們商量了一下,為了以防萬一,怕是常德昌的圈套,就先靜觀其變。沒想到還沒過二十分鍾,崔力升和金鎖出去拿藥的時候正遇上了進入住院樓的常德昌和義哥。因為是在醫院,周圍全是人,誰都沒有先動手。雙方互相注視著,金鎖先拿了藥跑進電梯,崔力升則守在了電梯口。 ”張印問道: “你們沒有動手? ” “沒有,畢竟是公眾場合,大家就這麼僵持著。 ”大力接著說: “金鎖跑回病房,慌張之間藥掉了一地。我們還埋怨他呢,他卻慌慌張張地說: ‘不好了,常 ……常德昌殺來了! ’我問在哪裏。
金鎖指著樓下焦急地喊: ‘就在下麵呢! ’我們當即決定,帶傅老去另一個掛號區辦理出院手續,然後從後門走。 ” “崔力升怎麼樣? ”在之前的戰鬥中,崔力升負了傷,一對一尚且沒有勝算,更何況那個時候他要麵對常德昌和義哥兩個高手呢? “放心吧,他沒事,隨後三光也趕來了。兩個人瞅準空隙,趁別人乘電梯,電梯門關合的一瞬間擠了進去。常德昌他們就像是傻子似的,被哥倆兒涮了一回。 ”我長舒一口氣,這次隻有常德昌和義哥兩個人來這裏,他們覺得傅老受了傷,身手最好的三光和崔力升也都有傷在身,別人不足為慮。他們以為兩個人就可以擺平,可是顯然低估了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