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
我與她講了前因後果,她輕聲歎了口氣。
“景沿,你覺得傾歌還愛我嗎?”我想從她嘴裏探點口風,好讓我提前有個心裏準備,畢竟時間這個東西,會讓很多原有基礎物質上的變淡。
“這我不知道,你得問她。”片刻沉默之後,她又繼續補充道,“我可以安排你們見麵,但是她現在情緒很崩潰,知道你沒死。”
我還是跟感激她的,因為她肯幫我。她同安雅不一樣,她真心。
“景沿……謝謝你……”我垂頭。
“不必謝我,我要幫的隻有她。”她總是性子這樣淡漠,但是真性情,也許她的笑從來不展示給別人,隻有莫傾歌可以獨享。我不知道她和莫傾歌到底是怎樣的莫逆。
“蘇徊,即使莫傾歌還愛你,你能放了她嗎?你給不了她任何。”
“看來,你們都站在柯序這邊。”我冷笑道。好一個個人兒啊,都***不想讓我好。景沿把語氣放慢,“蘇徊,我知道你愛她,她或許也還愛著你,但你現在有什麼,能給她什麼,你自己可知?安頓還是沒有物質的愛情,我告訴你,沒有麵包的愛情同樣是慢性自殺,它可以讓你現實的認識到一切。你拿什麼來愛莫傾歌,你自以為的愛?那並不值錢。”
“那你們的意思都是,想讓我繼續死著?”
“那麼,你知道……”她頓了頓,好像想問我什麼,但終究沒有說出口。
“我知道什麼?”我繼續追問。
“沒什麼。”她搖搖頭。
我何曾不自知,自己所處的條件。現在的我什麼都沒有,就是一身的債還是柯序替我還的。就連娛樂圈我的現狀也是柯序一手操辦,在外宣揚我出國學習進修。
我隻是在這些認識的人心中,死了。
後來我和莫傾歌在比克酒吧相見。
我抱她的氣息還是那麼濃烈,隻是她身上原來那種稚嫩的味道已全然沒有,特有女性獨立堅強的氣質逐漸迸發,燃燒著我的內心。我有著想再一次擁有她的衝動。她拒絕了。
我們擁抱著良久。一言未發。
不知時刻到了多久,我們才依依不舍的從彼此身體分離。
我猜對了,隻有莫傾歌愛我。她對我的第一句話是,“你還好嗎?”而不問其他。我要怎麼告訴她我過的不好呢,不,我不想讓她知道。
她躺在我的大腿上,閉上眼睛。我還是摟著她不肯放鬆。她可能被我卡的有點生疼,“你一定要這麼把我卡死嗎?”
我嗬嗬的笑。這種感覺真好,和久未見麵的愛人見麵,竟然沒有那種所謂的生疏。“傾歌,他一定對你很好,你都胖了。”
“因為我好吃懶做了。”她羞怯的吐吐舌頭。
“隻有你這樣才能證明你過的好。”我很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那這麼久你躲到那兒去了?”她追問。
“閑雲野鶴的日子。”我調侃。
她突然鄭重起來,“蘇徊,我已是有夫之婦了。”我猜到她要說什麼,隻是我不想她早點說破,便止住了她的話語,“當時是他逼你結婚的吧?”
“不全是。”
“那也就是說你心甘情願?”
她好像有難言的苦水,但不願意說出來。“你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