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裏,沒有明顯針對王景隆的壞話,又提著他敬畏家中嚴父,這在時人看來反而是屬於孝道範圍,王景隆自然欣然同意。再說到現在,以王景隆的想法裏,他都還是沒有錯的,又有何可以躲的地方?
接下來的事情,想是說到了蘇三痛處,她聲音越見淒涼起來:“即是這樣,奴自然對王公子漸漸死了心。前些日子來了個山西的富商沈老爺,說是家中大婦無子,願出萬金贖奴為妾。不知怎麼被王公子得知了,在沈老爺麵前嚼舌一番,後麵再來,再也不提贖身的事情……再後來,王公子抱了折了一半的銀錢,整好五千兩銀子,說要來贖奴。王公子,這些可是假話?”
王景隆這才大怒:“你如何得知我去找了他……”他話還沒說完,眾人一片噓聲,王公子去找人家姓沈的富商,一個是商戶,一個是大官之子,不管說些什麼,別人如何剛與他爭?
停在人群外,抬著轎子的轎夫,剛巧是知道這王景隆海底眼的,聽了這話,眼珠一轉,要叫轎中的人高興些許:“這王景隆一做事,別的沒有,倒是頗有他老子王瓊的影子。”
轎子裏的人大樂,丟出四個字評語,將小王基本釘在了木板上,“虛偽,陰壞。”
轎夫笑得有些謙卑,“還是您的眼光準,小的們就想不出這些字眼兒來。”
坐在轎子裏的人又笑起來,這次聲音略高了,又被他壓了回去,但還是泄出一點尖:“你們這些猴崽子,別的沒有,就是嘴巴跟抹了蜜一般……小心早晚被蜂蜇了,就知道疼了!”
轎夫搓搓手,這話顯然是在讚他,高興道:“有您在,任是什麼蜂都不怕,管叫它有來無回。”
轎中坐著的人,每日裏要聽無數的奉承話,但是與下邊的人相處,你若是油鹽不侵,時日久了,自然離心。因而他仍笑道:“猴崽子嘴甜,好生聽聽,蘇姑娘要說些什麼。”
這廂蘇姑娘,正巧降到最後一句:“……王景隆,你到處毀奴名聲,須知奴到現在,仍然是清倌人!”
蘇三是妓,這聲“清倌人”是她最後的尊嚴,連陳圭都忍不住收回目光看她一眼,動作太明顯,自然被這邊的人察覺。轎子裏的人習慣性抿了嘴唇:“這蘇姑娘果真有趣,你這次辦的甚好。隻是,那是何家少年,似乎看出了我們的來路?”
先前被讚嘴巴抹了蜜的轎夫,抬起頭看一眼轎中人手指的地方,不是陳圭是誰?這少年能認出他們,又與京中掛的上號的公子全對不上,大冷天的,轎夫額上沁出豆大的汗:“小的們知道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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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這章遲了,對不住大家,實在是今晚停了幾次電,差點把人都閃熄火了,別說連貫碼字了。
狐狸忽然悲哀滴想到對於起點寫書來說最大的詛咒——
“詛咒你,碼字總停電!寫書不能簽約!上不了新書榜!收藏永遠達不到八千!上架無訂閱!賺不回合同錢!”
淚奔,這樣歹毒的連環詛咒,其實第一條成立就是大杯具了啊……杯具的狐狸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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