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跟某人小時候一樣,見了人家一麵,就無恥的向人逼婚,還把自己拴的狗鈴鐺作訂情信物送給人家。”意有所指的望了望蕭輕羽及南宮葉兩人。
蕭輕羽氣得咬牙切齒的瞪向他。
“莊主,夫人,水拿來了。”鈴兒端著水進門,莫言幾人跟著一道過來。
蕭輕羽望了望幾人,將拿在手上的茶壺放下,本來是準備砸人的。幾人看到蕭輕羽一副要幹架的樣子,不由偷笑。
“放桌上吧。”蕭輕羽拍了拍手,瞪向蕭司羽。而後緩步朝著桌邊走去。慢條斯理了洗了手,低垂的眼眸,一閃而過的奸詐,而後抬頭望向蕭司羽,笑顏如花:“二哥,你過來。”
蕭司羽皺了皺眉,而後搖了搖頭:“不過去。”誰知道她在打什麼壞主意。
“二哥你很怕我?”蕭輕羽挑眉望向站得老遠的人。
“怕你?開什麼玩笑?鬼才會怕你?”蕭司羽翻了翻白眼。
“你不是怕我,幹嘛站那麼遠?”蕭輕羽笑著望向他。
“我想站在這裏,喜歡站在這裏,怎樣?礙著你了。”蕭司羽挑釁的望向一邊拿著巾帕擦著手的蕭輕羽。
蕭輕羽漫不經心的笑,望向他,幾分鄙夷:“既然你那麼怕我,不敢過來,那你就站在那裏好了。”
蕭司羽一挑眉,大步走來:“怕你,開什麼玩笑,過去就過去。”
南宮葉抿唇低笑。莫言幾人看了看兩人,輕笑不語。
“我過來了,怎樣?”蕭司羽拽拽站在蕭輕羽麵前。
蕭輕羽笑得一臉無害:“把手伸出來。”
蕭司羽皺了皺眉,將手伸出。而後眼看著她手起刀落,劃破她的手指,將血滴血盆中。
“哇——,你輕點輕點。”蕭司羽疼得大叫出聲。
“再一點一點。”蕭輕羽拽著他的手不放,讓血一滴一滴滴入水中。
“夠了夠了。”蕭司羽用力的抽回手,不停地朝著傷口呼著氣,狠狠的瞪向某個行凶的人。
蕭輕羽斂去笑意,將青色的絲帕放入盆中洗了洗,而提起來,青色的絲帕之上,有什麼痕跡在緩緩蔓延著,眾人震驚,望著絲帕上緩緩顯現的痕跡。蕭輕羽將絲帕拿起,望了望鈴兒,鈴兒趕緊將桌上的水盆拿開,蕭輕羽將絲帕鋪在桌麵之上。
“這是什麼?”蕭司羽一手捏著手上的傷口,湊過頭來望了望。
“地圖。”蕭輕羽緊緊盯著絲帕上不斷顯現的圖。這是青衣畫著送出來的。這種畫圖方法隻有她們兩個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的讓人將一條絲帕帶出來。想來,她是知道蕭司羽是要刺殺於她,便想到了這個方法。
南宮葉微皺起眉頭,望向桌上的地圖。
“幽靈山莊。”莫名望著絲帕角上的幾個字念道。
幽靈山莊?蕭輕羽皺起眉頭,這個地方,從未聽說過,也未從天機閣聽說過這個地方,連鬼門和天機閣都不曾找到的地方,想來必定是萬分的隱秘了。能夠隱藏如此完美,這個山莊的主人,果真是不容小覷。這世上,恐怕知道幽靈山莊的人,不是莊裏的人,就是死人了。
“若真是如此的話,上次在鳴風關交手的,便是這幽靈山莊的人了。”南宮葉微皺著眉頭,而後望向蕭輕羽。
“幽靈山莊?真的那麼厲害嗎?”莫名望了望幾人問道。
蕭輕羽笑:“如果不厲害,怎麼會在鬼門和天機閣如此精妙的情報網下,而不為外人所知?”
南宮葉望了望幾人,開口:“而且那裏的人,個個身手一流,上次在城外樹林那些人,隻是些小嘍羅。”南宮葉瞥了一眼蕭司羽,並不提名“不知是何原因,從鳴風關之後,其中有幾人沒有跟來無雙城,而是莫名消失了。”隻剩蕭司羽一個人追了來。
“你們兩個婦唱夫隨倒是挺順溜嘛。”蕭輕羽望了望南宮葉與蕭輕羽兩人,笑道。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說話音,抬起腳,狠狠踩上蕭司羽的腳背。
蕭司羽立馬疼得呲牙咧嘴。旁邊幾人看著他生動的表情變化,不禁失笑。
而後換上一臉的笑意望向莫寒:“東方他們幾天可以趕回來?”幽靈山莊,沒有萬全的準備,她不能冒然去闖。如今南宮葉的傷還未痊愈,蕭司羽身上的毒,她必須都一一了解了。
“還有五天吧,西北的事交等好了,他們便會趕回來。”莫寒道。因為她的關係,銘王府與鬼門之間倒是往來頻繁。
蕭輕羽點了點頭望了望天色:“時間不早了,該吃飯了。”說罷拉著南宮葉便出了門。
蕭司羽活動了一下“受傷”的腳,朝著門口走去。
鈴兒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了去,低聲嘀咕:“什麼怪東西,要用摻了人血的水才顯現。這夫人怪怪的,青姑娘做事,也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