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利用我去殺人!現在我被困在了這裏,隨時還有可能被槍斃!你開心啦?”戴勒在空無一人的拘留室裏開始和自己對話,其實戴勒已經明白那些人是怎麼被殺害的,那個聲音無疑讓他肯定自己患上了人格分裂症,但現在的他依然是清醒的,戴勒認為自己可以控製‘他’。“小戴勒,你還好嗎?需要我幫你脫離目前的困境嗎?你這麼想控製我嗎?你認為自己可以嗎?哈哈哈!”戴勒開始表現的越來越鎮靜,因為他看過相關的書籍,想逃離其他人格的最好辦法就是保持冷靜,和他們對話,了解他們的性格,並分析出他們出現的原因。至少現在的戴勒認為光靠自己就可以趕走其它人格,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沒有再傳來其它的聲音,就在一切重歸平靜的時候,戴勒開始大喊起來“來人啊!我好難受啊!啊!啊!快來人啊”戴勒的呼喊聲持續了十多分鍾,終於喚來了兩名值班民警的回應。“什麼事!大叫什麼!”其中一位民警說道。“我的肚子好痛啊!我大概是早上吃錯什麼東西了,快幫我叫救護車!”戴勒回答道。“你是一級殺人嫌疑犯,我得打電話請示所長,你先給我忍耐會!”民警回應了戴勒。在打電話請示了所長之後,民警得到了批準,撥打了救護電話。救護車在10分鍾後來到了警局,並在兩位民警的陪同下,戴勒來到了醫院進行救治。戴勒的噩夢也就此展開,醫院的空氣中到處彌漫著消**水的味道,這時的戴勒一臉痛苦的坐在兩位民警中間,等候醫生前來診治。就在一切看似都很正常的時候,不正常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戴勒一邊發出疼痛的叫聲,一邊開始慢慢抬起雙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下把兩隻手臂搭在了兩位警察的左肩膀和右肩膀上,兩位民警來沒來得及反應,頭已經被戴勒夾到了腋下,戴勒邊使力邊彎腰配合手臂動作,隻聽見“哢!哢!”兩聲,兩位民警就這樣昏了過去。之前戴勒因表現的病情非常嚴重,所以民警沒有給戴勒帶手銬,畢竟戴勒目前隻是嫌疑犯,可誰料到戴勒會有這樣的舉動。戴勒弄昏民警之後奪走了其身上的所有現金、電擊棒和一根伸縮棍,神情淡定的走出了醫院,並在出醫院之前把兩位民警搬進了就近的廁所格子房內,並用廁所內拖把上的鐵絲反鎖了格子房。戴勒這是要去哪呢?為什麼戴勒要弄昏民警?他的力氣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了,還有那麼熟練凶狠的技巧又是怎麼回事?
“哈哈!哈哈!真有意思!”戴勒開始喃喃自語,並朝著附近的便利店走去。戴勒買了一些幹乳酪、香腸、餅幹、巧克力和一瓶250ML裝的威士忌,結賬後靠在便利的小桌子上開始吃了起來,嘴裏小聲說到“隻不過是個一級殺人嫌疑犯,早上關到晚上,連口飯都不給吃,這群人也善良了!比我還善良!嫌疑犯而已,虧了他們還會相信我是吃錯了東西才肚子痛,哥哥我是餓的胃抽筋了好不好!混蛋!回頭一定好好陪你們玩玩。”戴勒吃完東西後搭上了出租,去了長途小巴站,搭乘了去南京的黑市小巴,一路上戴勒一直在睡覺。大概過了幾個小時,戴勒醒了。可是小巴似乎並不是往南京開的,小巴上除了司機就剩下戴勒和兩位男性乘客。戴勒走向司機位,輕聲的問司機“你這是要開往哪裏?”司機沒說話,身後來了兩個人,正是戴勒剛才看到的兩名男乘客。“之前已經讓你們下過車了,可當時你在那睡的跟死了似的,怎麼叫都不醒,現在這車準備返回,要再想回去南京,你得再付錢,而且要等下批乘客坐滿後再一起回來。”其中一名男乘客說道。“趕緊給我把車掉頭,把我在南京站放下,否則就要發生不好了事情咯?”戴勒麵無表情的輕聲說道。“小子!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邊!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丟下車去?”一名男子大聲回應戴勒。就在局勢開始僵化的時候,戴勒拔出了腰上攜帶的伸縮棍,並大力的向兩名男子揮舞過去。黑車都怕電子警察拍到他們非法拉客的照片,所以一到晚上全都不開車內燈,棍子在昏暗的空間裏左右晃動著,各種被棍子敲打到發出的聲響回蕩在車內的每個角落。就在戴勒正和兩名男子激烈對抗的時候,司機開始不再鎮靜,並踩下了刹車,準備前去幫助兩名男子製服戴勒。就在小巴剛剛刹停,司機回頭準備幫忙的時候,戴勒安靜的站在了司機的眼前,一臉從容的戴勒小聲說道“你是準備載我掉頭回去呢,還是準備做這輛車中的第三具屍體?當然!就算你死了,我自己也能開回去。”看著躺在車座上滿臉鮮血的兩位同伴,司機的心裏是即憤怒又害怕。因過度驚慌已經口齒不清的司機顫抖著回答戴勒“在南京放下你之後就放我走吧!我家裏還有老婆孩子,我不能有事的!求求你!”戴勒坐在副駕駛,依然麵無表情,他問司機“知道那些女人為什麼總是喜歡選擇割腕自殺嗎?我看你那笨樣也不會知道,那是因為這種死法是最舒服的,當血流無法足夠去供應心髒,大腦就會開始疲勞,人會出現疲倦感,會慢慢的進入夢境,而心髒也會越跳越慢,全身無力,正可謂是居家旅行必備的自殺招數!懂了嗎?”“懂了!懂!我全聽你的!隻要肯放過我,什麼都聽你的!”司機顫栗的言詞完全表現出了此時的恐懼,他不敢再違抗戴勒,哪怕隻有一點違抗都會引來殺生之禍。“如果讓我看到你又那麼一點點想尋求警察的幫助,我就讓你試試剛才我所描述的那個凡人修仙之法。”戴勒笑著對司機說。就這樣,車子行駛了1個多小時候後抵達了南京,而戴勒也信守了承諾,沒有傷害司機,而那兩名男子因事前與戴勒有很多身體接觸,所以被怒火中的戴勒用伸縮棍尾部重擊了多次頭部,已經斷氣了。而下了小巴的戴勒目前正要前往他大學好友家中,這位戴勒好友是單身,又是一名國立醫院的精神科醫生,對於目前無法控製身體裏其它人格的戴勒,那位好友無疑可以幫助他解決很多問題。大約1個小時左右過去了,戴勒終於來到了好友家門口,經過多次按鈴後,好友前來開門,得知是戴勒,甚是喜悅,連忙邀請戴勒進屋。好友在為戴勒泡茶期間,戴勒用之前從民警那搶來的電棒將其電暈在地,在用膠帶捆綁住好友手腳之後,戴勒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著老友的蘇醒,似乎他有什麼話想在這種方式下才能和老友表達。此時戴勒反複問著自己,到底為什麼會做出一係列不正常的舉動,而且一切發生的那麼自然,心裏也毫無愧疚感。最主要的是,對於即將可能被警方通緝,心裏還感覺異常的喜悅,就像即將開始編寫一部新的小說作品一樣,而故事的主人公此時卻是他自己,明天以前的自己不是這樣的。“以前?從哪裏開始說起?我倒是認為你從娘胎出來的那一刻起就是這樣的,這就是真實的你!什麼犯罪小說家,全是狗屁頭銜!你隻是個殺人犯,你以為小說是怎麼賣座的?哈哈哈!因為你每部作品的主人公都是真實存在的呀!傻瓜!你寫的就是你自己!”戴勒又開始自言自語起來。這時的戴勒開始和另外一個人格對話,“說的我像個天生殺人狂似的,我呸!明明都是你殺的人,還硬要往我頭上扣!你到底想怎麼樣!”“未免不要搞亂彼此的身份,我給我自己取了一個名字,從現在起,我就叫X,而你!我也幫你取了一個簡單的名字,不對!不對!算是代號啦,因為我們都是共用一個身體,你現在的代號為D。以後我們直接交流就方便多了”X回答D。“確實!像你這種低俗的人格,隻配使用代號,X?夠有懸疑色彩的代號啊,你是準備拍攝X檔案續集呢?”D回答。“我會讓你接受我的。”X回答。戴勒這時並沒有察覺到一旁的老友已經蘇醒,並親眼看著戴勒坐在沙發上獨自一人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