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金黃色的太陽,噪雜的車鳴聲,人們的喧鬧聲,看似平凡一天來臨了。作為一名犯罪小說家,主人公戴勒跟以往一樣很早就起床去做早餐,迎接一整天將會呆坐在電腦前的編寫工作。就在他準備把煎好的雞蛋裝盤時,書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這時的戴勒並沒有想到,這個電話將打破他平凡的生活,或許戴勒的生活也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平凡吧。就在他準備去接聽電話的時候,慌亂的戴勒撞到了餐桌角,把擺放在桌上的早餐撞到了地上,盤子碎裂的聲音讓似乎讓他有了什麼不好的預感,離奇的事也接踵發生了。電話是從派出所打來的,據電話中的民警描述,在昨日晚上有一具女屍在郊區的荒草中被路人發現,死狀和死法和戴勒近期發售的《精神病罪犯》中的第三章節十分相似。對此,民警要求戴勒去指定派出所協助警方調查案情。得知自己書中的情節被人真實利用去行凶犯罪,戴勒此刻的心情變的十分複雜,有點慌張,又有點興奮。慌張是因為戴勒很有可能會因為這件事影響到近期的工作,而興奮的是,他的小說被某些罪犯認可,成為了真實的犯罪案件,這無疑讓戴勒的小說變的更有閱讀價值。吃完早餐的戴勒立馬在梳洗完成後趕往了警方指定地點。雖然寫了不少關於犯罪的小說,警局戴勒倒是第一次去,裏麵的裝潢布置,民警們的工作分配位置等等都讓他感到了無窮無盡的新鮮感。就在戴勒帶著好奇心四處張望的時候,一位姓王的警察微笑著讓戴勒跟他去辦公室裏做案件審查工作。這位王警官是一名屢破奇案的出色探員,因此次案件的作案方式非常古怪,凶手非常的專業,一點可以讓警方跟查的線索都沒有留下,經度過戴勒作品的警員口中得知和戴勒小說中的罪犯作案手法非常相像,不得以之下才請戴勒過來協助他辦理此案。王警官很快就進入了辦案狀態,讓戴勒仔細看了下從凶案現場拍攝回來的照片,並要求戴勒告訴他是否與戴勒書中的情節相同。經過10多分鍾的仔細查看,戴勒說“作案人就算手法與他書中情節相近,也不能代表什麼,何況作案人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精神病呢。”聽到精神病一詞的王警官立馬就問戴勒,“為什麼確定他是一名精神病?”戴勒帶有堅定的口吻回應道,“書中的一切犯罪手段和犯罪地點都是我模擬精神病罪犯去編寫的,如果那樣都不算精神病,那麼我的書就不會賣斷貨了。”王警官仍然很疑惑,並讓戴勒詳細說明一下,為什麼可以斷定書中的犯案者就是一名真正的精神病,“難道你可以保證每個凶殘手段犯罪的殺人犯都是精神病嗎?如果可以有一個標準,你是怎麼判斷一個**行凶的罪犯是否患有精神疾病的!”王警官帶有些嘲諷口氣問戴勒。這時和王警官的對話變得越來越不愉快,也讓戴勒的心情變得異常的焦躁,憤怒中的戴勒拒絕繼續配合警方調查,並大聲的對王警官說道“我現在就告訴你,第一!你應該抽時間多讀點書。第二!精神病罪犯不會在殺人後匆忙離開,而是會很細心謹慎的處理犯罪現場,簡單點說,他們都是**的,腦子不正常的。在正常人殺人後會有的慌張感、罪惡感、惡心、嘔吐、做惡夢扽等,他們都不會有。所以凶案現場會很整齊,不對,是整潔才對,因為那個不一定是第一案發地點。我對王警官你的態度很不滿意!如果有銀行那樣的評分係統,我會按非常不滿意鍵!剩下的你們自己查去吧,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這讓有著豐富辦案經驗的王警官一臉羞愧,一個沒有真實辦案經驗的小說家,一個局外人,竟然會對這些**罪犯有著豐富的了解。其實,王警官有疑惑也很正常,作為一名暢銷書的作者,戴勒在寫每一本犯罪小說前都會審閱很多相關資料,鑒定精神病的標準、精神病罪犯的專欄文章、配合作品主題的犯罪電影等。好比那本《精神病罪犯》也不例外。每一個犯案情節都是戴勒在收集完足夠的資料後細致編著的,從挑選作案地點到殺害被害者的手法,全是模仿真實案例裏犯案人的犯案手法編寫的,又怎麼會不真實,如果被作為參考的罪犯不是外國人,很有可能會在看過戴勒的作品後,要求戴勒給他們出本自傳。其實,不知道有多少個夜晚,戴勒驚慌失眠,他小說中的犯罪情節像真實發生過一樣,浮現在他眼前。從警局回到家中的戴勒被王警官之前的話徹底影響了心情,不打算繼續工作,想看會電影充實下自己的創作靈感。戴勒挑選了幾部經典的犯罪電影,邊看著電影邊開始了新書的構想。大約幾個小時後,戴勒一邊構想,一邊打開平板電腦開始了新書的創作。主人公是個22歲的年輕男人,因接受不了自己年輕輕輕就得了癌症,開始用暴力、極端、凶殘的手段對社會展開了報複,並向鏡子中的自己承諾道,會在每天的0點開始殺人,專門針對那些夜不歸家的年輕人。寫作讓仿佛讓時間流逝的很快,一會功夫就過去了4個小時,已將文章上載至互聯網的戴勒變的非常疲憊,根本沒閑情去洗漱,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叮鈴鈴!叮鈴鈴!”鬧鍾的吵鬧聲喚醒了熟睡中的戴勒,新的一天來臨了。就在戴勒從警局協助調查回來的第二天,王警官帶著兩名民警來到了戴勒家中。“咚!咚!咚!”敲門聲。“誰啊!”戴勒大聲喊道。“我們是警察!有點事需要麻煩你跟我們去警局走一趟!快點開門!”門後的人回答道。這時的戴勒又怎麼會知道,就在再次踏入警局的那刻起,人生將會變的不再平靜。開門後,一名警察說戴勒因涉嫌殺害多民中國籍女子,要求跟他們去警局錄一份詳細的口供,並給戴勒戴上了從沒戴過的冰冷刑具,手銬。平靜的生活就這樣被打破了,寫過這麼多部小說的戴勒可以說是一位出色的幻想家,但誰又會想到,小說般的劇情在今天發生在了他的身上。坐上警車的戴勒跟著警察再次來到了警局,雖然不是昨天那個警局,顯然這個警局比昨天那個要大很多。但這個陌生的地方卻讓戴勒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這個人正是昨天與他發生口角的王警官,看到戴勒被帶來警局的王警官第一時間就用用暴躁的語氣問戴勒“為什麼要殺人!你這個凶殘的人!怪不得把殺人犯和殺人過程形容的惟妙惟肖!原來你自己就是個極端、暴力、凶殘的冷血罪犯!”聽到如此熟悉的對白,無疑讓戴勒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沒想到真的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帶入審問室的戴勒無論在警察多少次的盤問下都回答同樣的話,“我沒殺人!”就這樣僵持了1個多小時後,一位民警拿來了一個讓戴勒看後非常震撼的視頻畫麵。畫麵中的戴勒在今天的淩晨12點離開了自己的公寓,並小心翼翼的避開了路上的監控攝像,最後搭上出租來到了郊區,大約下車幾分鍾後在監控畫麵裏消失了,直到淩晨5點又回到了公寓。但是在戴勒的映像裏並沒有在那個時間離開過公寓,而是一直在床上睡覺,這讓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議,明明畫麵中的人就是他,為什麼自己一點映像都沒有。此時的王警官對於戴勒模糊不清的口供表現的非常不滿,要求戴勒迅速為自己辯解,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將會因涉嫌殺人而被關押。此時的戴勒心裏很明白,已經沒有什麼好辯解的了,隻是問王警官,自己到底殺了誰。王警官一邊給戴勒看著在被害者們的照片,一邊給他看凶案現場拍攝回來的照片,口中還描繪著凶手的作案手段。“凶手作案的對象都是夜不歸家的年輕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全是社會上的遊客,待業青年。他們都是被在家門口被人用保鮮膜多次纏繞頭部後窒息身亡,一共有5名被害者。根據凶手的作案手法,應該不會在一天當中隻殺一人,而是在指定的時間內能殺多少人,手法非常熟練,作案手段極其凶殘,毫無人性可言。被害人都是在短時間內氣絕身亡,死相非常恐怖、痛苦。”王警官詳細的描述讓此時的戴勒沒有再說一句辯駁的話,而是低頭沉默著。戴勒看過很多類似案情的犯罪電影,也寫過很多同類型的犯罪小說,他心裏非常清楚目前的情況,太多的解釋隻會換來警察重複的對白。現在的他的記憶裏隻知道自己一直都是按照日常作息,夜晚出現在閉路電視前的雖然是他,卻身穿黑色衝鋒衣,頭戴黑帽和眼鏡。警方隻是用一些表麵證據和推斷讓他來協助調查,根本毫無確實證據。“不對!我的小說已經上載到互聯網!一定是有人模仿犯罪!誰都有嫌疑是凶手!”戴勒慌張又堅定的口氣讓房間裏的王警官變的憤怒起來。王警官喝斥戴勒“知道為什麼我們會這麼快抓捕你歸案嗎?因為你已經暴露了!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啊!看這是什麼?”王警官給戴勒看了一張照片,那個人正是戴勒,“這是從其中一名被害者手機視頻中截獲的影像,這位被害人在掙紮期間拿出了攜帶的手機,並利用餘光拍到的凶手畫麵,雖然隻有一個左臉。但你仔細看看,他確實就是你吧?”看到照片後的戴勒逐漸不安,雙手開始顫抖起來,詫異的眼神裏了也開始布滿血絲。照片上的人有著冰冷的眼神,一種冷的讓人冰寒顫栗的眼神,光是看到就令人全身發毛的那個照片中的人無疑是個冷血的殺人犯,至少戴勒直覺上是這麼認為的。可是,照片中的人明明就是他本人。哦,我的天啊,到底是什麼情況?誰能解開我的疑惑啊?戴勒開始全身發抖,這時的他,神經因過於緊張導致身體部分肌肉開始僵化,身體也開始不受大腦支配,全身開始不停抽搐起來,幾十秒鍾之後,戴勒癱倒在地。不知道過去多久了,從昏睡中醒來的戴勒已經被關押在了拘留室。此時的戴勒已經忘卻了小說家的身份,忘卻了小說家的那份壓力,當前所發生的事無疑讓戴勒仿佛來到了他書中所描繪的世界裏。呆坐在拘留室床板上的戴勒神情呆滯,低頭靜默。這時的他已經感覺沒有什麼事是重要的了,發生的一切都好像將把他推向死亡的邢台,生命仿佛即將離他而去。就在戴勒覺得已經沒有回旋餘地,任由警察宰割的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拘留室內的掛鍾敲響0點的鍾聲,鍾聲似乎讓什麼’東西’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