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寶聽話。”
他低頭親了她一下,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冷,動作也很幹脆。
寧歡一愣,毛衣就被他脫了下來。
她反應過來,連忙摁著衣服:“三少——”
寧歡的皮膚很白,那高領毛衣脫了,她的脖露出來,上麵好幾片紅塊。他看著,眼底的陰戾越發的濃鬱。
寧歡看不到他的表情,卻能感覺到他現在跟平時不一樣。
指腹粘著藥膏落在脖上,冰涼的藥膏緩解了陣陣的癢,寧歡抿著唇,沒動。
“還有哪裏?”
寧歡回頭看著他,“三少,讓我自己來吧……”
“腿有沒有?”
寧歡連忙搖頭:“這次還不算很厲害,可能,就,就後背。”
她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貼身的保暖衣被掀了起來。
後背確實也有一片片的,紅彤彤的,在那冷白的後背上,十分的刺眼。
沈時遠粘了藥膏幫她抹勻,“還有嗎?”
“手,手臂。”
她臉已經燙得不行了,將衣袖拉了上來,左手的臂上有一塊。
那杯橙汁雖然摻了芒果汁,但是應該不多,不然芒果那麼大的味道,她也能嚐出來。
寧歡過敏得不算很嚴重,抹了藥膏能緩解,不用到醫院。
兩個人從休息間出去的時候,隻剩下五六個人,其中一個是班長。
“寧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過敏了?是不是你誤喝了芒果汁啊?”
班長出來打圓場,顯然是不想寧歡計較。
沈時遠輕笑了一下,眼底一片的冷意:“是不是誤喝,看了監控,不就知道了?”寧歡看著留下來的五個女人中,並沒有徐文清和李藝然,不禁皺了皺眉:“徐文清和李藝然呢?”
不是她針對她們,而是她們一直針對她。
她的話讓班長的臉色很不好,因為徐文清就是他的女朋友,兩個人都準備結婚了。
女人的那點破事,他不知道,他一個男人,向來都不幹涉的。
可是現在弄到自己女人的頭上了,他也不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了:“寧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就問問而已,班長你緊張什麼?”
寧歡心中有氣,話也嗆了點。
她其實不想留在這裏,事情是誰做的,她心裏麵有數,留下來的是替罪羔羊。
想到這些,她回頭看著沈時遠:“三少,我們回去吧。”
“乖,先把這事情弄清楚了,再回去。”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跟她話的語氣裏麵全都是寵溺和溫柔,全然不像剛才,散漫間滲著刺骨的冷。
寧歡搖了搖頭:“人不在這裏。”
她沒明,可是沈時遠卻聽懂了。
他笑了一下,“行,寶寶回去就回去。”
著,沈三少真的就牽著寧歡走了。
班長看著,卻覺得心裏麵發慌:“寧歡——”
寧歡沒有回頭,當年他們對她的冷嘲熱諷和傷口撒鹽,她不可能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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