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奚翎尷尬的撓了撓鼻子,“嗬嗬,那啥,我就先出去了,你喜歡吃什麼,記得告訴我一聲,我一定盡力去完成,就是,你能……不能不要告密?”後麵一句,他說的特別小聲。
蠱蛭氣的將對方丟了出去,人類不僅討厭,還無知,真是個麻煩的物種。
達奚翎穩住身形後,感應到身後有東西襲擊自己,迅速轉身一個回旋踢將那襲擊的東西給踹了出去,滿臉訴控的吼了一句,“二哥,你偷襲。”
達奚煜聳聳肩,吹了吹自己手中已經打磨好的發簪,嘴角掛著一抹滿意的笑容,隨後才漫不經心的回答:“那是玄金木。”
達奚翎氣的差點靈魂出竅,向自己踹飛出去的方向追,隻留下一道極其敗壞的質問的聲音,“你不早說。”
“誰知道你會好心當驢肝肺,這年頭做件好事真的是太難了,還會被人無端的當成刺客偷襲。”
一盞茶後,他撿回了玄金木,一刻也不停歇的在那削,留給他的時間實在是不多,所以他隻能靠靈力來趕工。
看他一頓亂削,達奚煜都忍不住好奇,“你這亂削一通的,準備做什麼?”
“鐲子啊!沒看到我在挖空心?”二哥給的玄金木隻剩下兩根手指的厚度,除了鐲子,其他什麼也做不了。
他也摸過笨女人的手,知道大小,戴上這麼個鐲子,肯定好看。
還有最重要的是,留給他的時間隻剩下三天,鐲子是最簡單也是最快的,希望能在幽煞趕回來之前做好。
而擔心淩舒黎的人也不隻有他們兄弟二人,還有遠在封城的墨染,此刻,墨家庭院墨黎院中,墨染正情緒低落的靠著門框攪拌著手,修長的手都被攪的通紅。
一張俊臉擰巴著,滿臉的憂愁, “說好的半個月來見我一次,這都已經過去二十天了,人怎麼還沒來,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
滿臉幽怨的看著天空,多希望下一刻就能夠看到等待的那個人出現在視線中。
可半天過去了,天邊除了青天白雲,連隻鳥都不曾飛過。
家丁在他麵前晃了晃手,“大少爺,大少爺?”
墨染有氣無力的看向對方,原本腫腫有神的眼,此刻已經喪失了該有的神,猶如一灘死水一般,無論丟下多大的石頭,都沒一點波瀾。
這一幕可把家丁嚇壞了,二話不說就跑了出去,“家主,不好了,大少爺病了。”
一句話,讓整個墨家都提心吊膽,墨家主更是飛奔而來,看到他這副失了魂的模樣,便知道他是為何變成這樣的了。
氣的墨家主揮退了傭人,才甩袖冷哼,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他的腦袋,“墨染啊墨染,你這幅不值錢的樣做給誰看,不就一個女人嗎?”
“祖父,我擔心她出事了,她說好半個月來看我一次的,這都過去二十天了,就算是再遠的路,也該來了。”這幾天,他心裏總有一股不詳的預感,總覺得她出事了。
可他卻不敢離開這個院子半步,深怕她突然來沒看到自己又走了。
墨家主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她那樣的身份還到處瞎逛,出事不是很正常嗎?行了,你也不要整天跟個怨夫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祖父求你了,拿出你曾經那快狠準的氣勢來,別再為了一個沒有結果的女人喪失你自己了,你就算是不為自己想,也該為整個墨家想想,你要是想找個漂亮女人成家,這封城找不出,難道淩國和福州國還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