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氣無力的樣子遭到了達奚煜的嫌棄,“不要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是你需要而不是本王需要,本王從來就不需要那些垃圾解悶。”
人生這麼漫長,能做的事也很多,他從來都不會覺得悶。
達奚翎癟癟嘴,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對方說的確實不錯,這幾天二哥可是一刻鍾都沒停過,拿著一根玄金木一直削,隻有自己,閑得發慌在這附近找靈藥,這附近一裏地都快被他薅光了。
他有氣無力的躺在樹枝上,嘴裏叼著一片樹葉,明明是個美男子,愣是被他整成了一個不正經的流氓樣。
一隻腿漫不經心的晃了晃,“二哥,這句話我想問你好多天,明明可以用靈力去削,你為何不用,還有,你在削什麼,玄金木如此結實,你要削到猴年馬月去?”
達奚煜頭也不抬,也沒有回答對方,隻是靜靜坐在樹底下專心的削著手中的黑金木,看著這根玄金木從手腕粗變成了手指粗,他心裏很是開心。
達奚翎從樹上探出了腦袋, “二哥,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告訴我,你這幾天這麼反常的行為是因為什麼?”
達奚煜隻是衝他扯了一下嘴角,後又繼續默默的削著自己手中的玄金木。
達奚翎見對方還是不理會自己,滿臉糾結的他,實在是太想搞清楚對方這幾天反常的現象了。
可無論接下來他怎麼套對方的話都套不出對方一個字,到最後甚至是連表情都沒給他回應一個。
直到三天後,玄金木在他手中逐漸成型,隻需要稍加打磨,就能夠成為一隻完整的簪子,整體呈現著紫色,頂端是一朵祥雲,高貴又美麗。
達奚翎看到這裏要是還不明白這玄金木是幹什麼的,他就是缺根筋。
氣的他眼睛發紅,“好啊!我說你怎麼死活都不告訴我,原來是在這裏偷偷的準備禮物。”
達奚煜嘴角的微笑是那麼的明顯,這麼多天他也終於開口了,還是難得的大解釋,“裏頭那條蟲子說,她傷的是魂體,就算是魂體回歸肉體,以後魂魄也會不穩,而她的契約獸就是為了幫她穩固靈魂而去尋找的魂獸,我怕那什麼魂獸不靠譜,就問了那隻蟲子,還有什麼能夠代替魂獸替她鎮魂,它說這世上唯有玄金木擁有一點鎮魂的效果,雖然不比不上魂獸,但至少有點效果。”
達奚翎氣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兄長,你竟然瞞著我偷偷準備,太不仗義了。”
他邊低頭磨擦簪子邊回答:“這個得問父皇,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兄弟,行了,我們在這也等了八天了,根據蠱蛭說的,幽煞在我們在來之前就已經出去了七天,如今已是半個了,估計還有三天就回來,你還有三天的時間去準備,怎麼樣,擁有我這樣的情敵是不是很好?”
達奚翎氣的快要冒煙了,“狗屁,三天的時間,你讓我去哪找玄金木?你自己偷偷摸摸準備了,連條活路都不給人,好意思在哪裏說好,你不僅不是個合格的兄長,還是個不合格的情敵。”
達奚煜抬起頭,看著在那跳腳的三弟,差點掩蓋不住嘴角的笑意,“咳咳,糾正一下,我沒有偷偷摸摸準備,還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準備的,你自己看不上這玄金木,說它比岩石還硬,除了好看,一點用處都沒有,這話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