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如此不知好歹,忘恩負義,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時念眼中劃過一道狠厲!
第二天一大早,時念就起床,按部就班的洗漱,吃飯,然後畫了一個淡淡的妝容。
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很多。
她換了一套幹淨清爽的衣服,提起公文包,緩步向樓下走去。
林汐不放心,非要跟著,時念拗不過她,隻好同意。
季白早已在樓下等候已久,下了樓之後,時念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林汐不放心的叮囑:“小心點,跨腿的時候動作別那麼大,小心扯到我幹兒子!”
時念:“……”
車子緩緩啟動,時念問:“他們都到了嗎?”
“到了,”季白說:“按照你的吩咐,通知他們的時候我特意叮囑,是祁總組織的這次會議,所有人都必須到齊,不按時到場的人一律按照曠工處理,自動解除勞務合同,有這條威懾,就算他們不想去也不敢不去。”
”那就好,“時念望著窗外,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微風浮動,道路兩旁的柳條在晨風中輕擺,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心曠神怡。
如果不是有這件棘手的事情要處理的話,今早應該是個不錯的早晨。
時念收回目光:“隻要他們去了,一切就好辦了。”
季白忍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問:“時念,你能不能提前給我透點風,你到底打算怎麼做?”
“不是我不信任你,那幾個人都是公司的老油條,一個處理不好,後果會很嚴重,而且說不定還會反彈,”季白說:“你可以提前跟我說說,我們商量一下。”
“我都準備好了,”時念雖然聲色淡淡,但是語氣格外從容,不見絲毫緊迫:“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你不必擔心,專心開車。”
季白輕歎口氣。
時念的性子根祁北川一樣,有時候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既然她不肯說,季白也不好再問。
車子緩緩向前駛去,半個小時後,他們終於到了。
時念下車,抬頭望了一眼麵前高大輝煌的建築,這座高樓是祁北川全部的心血,今天無論如何,就算活出這條命去,她也不能讓他的心血毀了。
時念麵露堅定,抬腳向裏麵走去。
林汐和季白跟在她的身後,一行人緩步進了電梯。
會議室裏,早已有一群人在等候。
“怎麼回事,季白昨天打電話通知我,說是祁總讓大家集合在這裏開會?”王經理皺眉,大聲道:“不是說祁總在醫院昏迷不醒嗎,那還怎麼給我們開會,季白該不會是在匡我們吧?”
“我也接到了季白的電話,在電話裏他確實是那麼說的,”陳經理沉思道:“難道,祁總已經醒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肯能。”這個想法被張經理直接否認:“我在醫院有親戚,昨天才打電話問了,祁北川一直躺在重症監護室裏,醫生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那可是植物人啊,哪有那麼容易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