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孫——”看到這一情況,原本看熱鬧的太後怎麼也笑不出來了,眉頭也開始緊皺:“這應該是貝子粉染上的,洗不掉的。”
“皇祖母知道這種顏料?”
“這種顏料是民間染坊染布用的,成本低廉,還不宜脫色,應用很廣泛的。”不用問一聽太子的語氣就知道他打的什麼注意,太後眉頭一挑,直接打斷他心裏的想法,要想通過這條線索抓人,是不用想了。
“那怎麼辦,洗不掉,本太子總不能一輩子頂著這個該死的月亮吧?”
“那到不用,隻要配上許太醫的獨門配方,隻要七天就可以去掉這個印記了,不過,皇孫啊。”說到這裏,太後伸手托起太子的臉龐,緊盯著那個月亮:“這個月亮畫的多好啊,洗掉了多可惜。”
“皇祖母不用可惜。”輕輕轉頭,掙脫禁錮下巴的手:“等下孫兒就給皇祖母也用貝子粉給皇祖母畫個一摸一樣的月亮在眉心。”
“太子。”委屈的看著一臉冷凝的太子,太後雙手緊捂著眉心,生怕太子真的給她畫個月亮上去。
“皇兒。又欺負你皇祖母了?”伴隨著明黃穩健的腳步,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
“兒臣叩見父皇。”
“起來吧,”皇帝對著太子點了下頭,在看了眼自己一進門就躲到自己身後的太後,眉頭幾不可見的跳動了下,轉頭對著身後的太醫:“許太醫,趕緊去給太子瞧瞧。”
“老臣遵命。”
許太醫走到一臉不情願的太子麵前,看了眼太子精彩紛呈的臉龐,微微垂下頭:“太子殿下,請恕老臣無禮了。”說著不顧太子一臉威脅,伸手捧起太子的臉頰,轉到眼光充足的地方,仔細的檢查起來。
收回看著太子的視線,皇帝轉頭蹙眉掃了眼跪了一地的太監:“大膽奴才,太子傷成這樣,都沒有人去請太醫,如果太子有個什麼閃失,你們擔當的起嗎?”
“皇帝啊?”看著一屋子瑟縮的奴才,太後看不下去了。從皇帝身後轉出來:“那個,你兒子你又不是不了解,這個樣子,奴才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誰敢宣揚出去啊?”
“哼。”聽了太後的話,太子忍不住冷哼一聲:“本太子看這些奴才的膽子都很肥很壯,要不然皇祖母和父皇的消息怎麼這麼靈通?”
“死小子。”太子嘲諷的語氣讓太後聽得一陣耳熱,低吼一聲:“我是擔心你——”
“皇祖母確定不是幸災樂禍?”
“皇上,你看皇孫,哀家的苦心怎麼能被如此的曲解?”
“皇兒!”
“父皇,等下估計母後也會過來,你確定要繼續留下來,跟兒臣討論這個?不怕等下母後問起父皇昨夜的去處?”
“呃?”皇帝麵上一僵,轉頭看了眼太後:“那個朕還有要事處理,就先走一步了。”說完不顧太後一臉的悲戚,轉頭對著身後跟著的侍衛吩咐:“傳朕的命令,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裏,抓到昨夜夜闖太子宮的人。朕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的大膽,竟然無視皇家的天威,戲弄朕的太子。”
戲弄?聽到皇帝的那兩個用字,正在被太醫醫治的太子差點吐血,他的父皇是不是也見不得他好過?臨走了還要刺激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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