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有了修真者的線索,但黑袍人也沒放棄吸食處子精氣這個方法。
他要準備出發去西州,害怕這幾人死了,所以才出去拿了些麵包和水回來。
他在這棟房子裏下了隔絕陣法,一點都不擔心那幾個人會逃走。
而這棟房子外麵,他則施了一個簡單的障眼法,普通人走到這裏,隻會打轉,進不去這棟房子,所以他很放心的離開。
展文淵他們還在京市各個地方蹲守,他們還不知道罪魁禍首已然離開京市。
最近這兩天,再沒有少女失蹤報案。
之前失蹤的那幾個人,不止官方的人,連民間救援隊也跟著一起找,一連找了好幾天,把京市都快翻遍了也都沒找到人。
他們不禁懷疑,這些失蹤的少女是不是被帶出京市了。
如果出了京市,那再想找到可就難了。
不過他們還是沒放棄在京市內尋找,另一方麵也派出人在各地暗訪。
……
黑袍人從那棟房子出來後,就朝著西州趕去。
也自知自己見不得光,並沒有出現在人前,從京市去西州,他一路都是在野外趕路。
路上他在想,千年前他便是金丹大圓滿的修為,現在過去一千多年,他雖不能晉升元嬰,但修為堪比元嬰。
對方隻要不是化神期,他都有把握將對方擒住。
畢竟他在暗,對方在明。
隻一晚上,他便來到西州市的郊外。
看著對麵繁華的城區,他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沈輕還不知危險在悄悄靠近,仍舊如往常般上課下課。
景煜給她來過電話,說阮棠還沒找到。
沈輕覺得有些奇怪,一個瘋了的小姑娘是怎麼從精神病院逃走的。
不過最近她沒時間,要不高低都得跑趟京市瞧瞧。
結束了一天的課程,沈輕身體沒有一絲疲憊,但也感到心累。
“啊,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排課老師也太狠了,從早上到下午四大節全都滿課。”
沈輕的室友馬妙音發出哀嚎聲。
許曉桐和蔣苒苒也跟著附和,一整天精神高度緊繃,是真的累啊,身心俱疲。
“要不咱們去後麵吃羊肉泡饃吧,現在隻有一碗熱騰騰的羊湯能撫慰我弱小的心靈。”
馬妙音捂著胸口,作西子捧心狀,嗓子還順帶夾了一下。
許曉桐搓了搓胳膊,“老馬啊,你別做這個動作,這個動作苒苒來做還差不多。”
沈輕也不禁笑起來,“你是鑷子成精了嗎?”
這話一出,她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馬妙音夾著嗓門,搖頭歎息,“你們是野豬吃不了細糠。”
幾人笑鬧著,來到學校後身的美食街。
大家一人要了一碗羊肉泡饃,然後拿著饃便開始揪。
馬妙音沒什麼耐心,把饃揪成比硬幣還大的塊兒就坐著等。
沈輕對待吃的一向很虔誠,她極快地把自己碗裏的饃都揪成比指甲蓋還小的小塊。
然後她伸手過去,把馬妙音的那碗也拿過來,幫她把大得離譜的饃重新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