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也在鄭則明的授意下,離開醫院前往會所調監控。
得知蔣深他們三個傷了嗓子發不出聲音,醫生給他們檢查了一番。
發現並沒有外力破壞的痕跡,咽部、聲帶均沒有任何異常。
“有喝了什麼吃了什麼嗎?”
蔣深三人努力回憶,他們到了會所就喝了點酒,別的東西都沒吃。
因為他們說不了話,醫生給了他們紙和筆。
【隻喝了點酒,別的沒吃,就是感覺嗓子忽然痛一下,就出不了聲了】
見三人都是這麼寫,醫生給開了化驗單,先化驗化驗身體內有沒有毒素吧。
“先給你們開化驗單,抽血檢查一下,最好把你們喝過的東西拿去化驗一下。”
聞言蔣深三人對視一眼,這是懷疑酒水裏有毒?三人越想越有這個可能,要不然他們仨,不對,是四怎麼突然吱不了聲了呢。
正在他們打算找人去會所拿喝剩下的酒的時候,鄭子奇的保鏢進來找他們。
蔣深把醫生的話打給保鏢看,保鏢立馬出去給鄭則明彙報,鄭則明連忙吩咐秘書一並把包廂裏吃剩的所有東西帶來化驗。
待蔣深三人抽完血,保鏢把他們帶到鄭則明跟前。
鄭則明不怒自威,蔣深三人見了心裏直打怵。
“就是你們三個今天跟子奇一起在包廂玩?”
鄭子奇平時和誰玩,他還是知道的,這幾人家世雖不如鄭家,但在西州也不是籍籍無名。
他和他們的父親都有生意上的來往,平時他們都以自家兒子為首,他不相信他們會將自家兒子打成這樣。
“今天在包廂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蔣深三人全都看向保鏢,鄭則明目光狠戾轉頭看向保鏢。
是保鏢言語間有所保留,還是這件事其實就是保鏢幹的?鄭則明忍不住陰謀論。
保鏢被鄭則明盯住,原本就心虛的他,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他正在想該怎麼解釋,蔣深就拍了拍他的胳膊。
蔣深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用眼神示意保鏢,讓他告訴鄭則明他們不能說話。
鄭則明盯著他們不明所以,保鏢這會才恍然過來,原來蔣深他們是這個意思。
他連忙開口,“蔣少他們的嗓子壞了,現在說不了話。”
鄭則明擰眉看向蔣深他們是那個,他們幾個忙不迭地點頭。
無法,鄭則明隻好讓他們用手機,把事情的經過前前後後都寫一遍。
不過打字總沒有說話來得方便,鄭則明有些煩躁。
等蔣深在手機上雙手翻飛哢哢打完字,保鏢接過手機幫念了出來。
“長發男子進來後,保鏢和其他女人都走出包廂。鄭少罵了那人幾句,我們也跟著罵了,不到一分鍾,我們突然嗓子一痛,就發不出聲音。
然後鄭少突然就倒在地上,開始渾身抽搐,我們不敢動他,過了一會兒,鄭少不動彈了,我們就趕緊跑到包廂外麵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