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一:花吹風與衛長青(3 / 3)

“知人知麵不知心呐。”吹吟說。

“我們又沒有發展成那樣的關係。你們都在想什麼啊。我們現在不過是朋友。”吹風解釋道。

吹雨拉過吹晴的手,梨花帶淚的說:“二姐,你不會像大姐一樣丟下我們,跟男人跑掉吧。你要知道,花滿樓沒有你的菜,可是會撐不下去的。”

“吹雨,這……我跟他真的隻是朋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吹風急道。

還是吹雲冷靜一些,如幻聲音繞梁餘音:“二姐,還是講講你為什麼會和他說上話的吧。”

其餘的聽吹雲這麼一說,覺得有道理,餘是點頭,讓吹風細細道來。當然吹晴作為知情人士,而且也可以說是她幹出來的事兒,所以,她就顯得沒那麼專心了。吹風無耐,從頭講起,至於他能記住多少,就不知道了。

“還不是昨天,吹晴把他推給我的。他隻說是打聽他哥哥的事情,所以問了別人才找到這兒來的。當然在我的一番解釋之後,他也表示理解,也代替他哥哥到歉。然後他今天就又來,我們談的很合拍,所以決定做好朋友。其實事情就這麼的簡單嘛,被你們複雜化了。”

“二姐啊。衛長青這個人,很純哦。”吹晴在一邊問。

“何止是純啊。他都不敢看女孩子的,一說話就臉紅,頭低的不得了,讓你看不見他的臉。不過今天在我的教育之下,已經好很多了。”吹風自豪的說。

“二姐啊。像他這樣的男人,實屬不可多得呢。”吹晴繼續說。

“應該是吧。感覺上他像是沒有主見的人,可是一談之後,你會發現他有很多想法其實是很多的。如果他當官,真的會是一名好官。不過他棄文從商了。”吹風為他惋惜。

“其實如果他不介紹這次的事情的話,也可以考慮做我們的二姐夫哦。”吹晴挑了下眉,壞笑道。

吹風這才反應過來,“你這丫頭,居然在套我的話。看我不打你。”

吹雨怎麼可能看著吹晴被打呢,忙上前攔著。

“嗯。聽這麼一說,人品是很OK的。”吹蕾很認真的細考著。

“嗯。我看雖然隻是粗略一看,長的還不錯,配二姐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有二姐在一邊好好調教,出人頭地沒有問題。”吹雲也很認真的說。

“雖然一副很儒雅的書生氣質,卻從了商,那他的店估計也沒賺什麼大錢,心腸太軟吧。”吹吟也在思考著。

“就算日後他知道了,他的大哥是被我們大姐所殺,可是大姐也被他大哥所傷,隻命好,救回了一條命罷了。應該可以抵消了吧。”吹晴說。

“那如果真是那樣,二姐是嫁出去,還是把二姐夫娶進門啊。”吹雨關心的問道。

“笨呐你。”吹晴打了一下吹雨的腦袋,“你想啊,現在衛家就他一個兒子,當然會留他傳宗接代啦,怎麼可能讓他上門呢。”

“可是如果二姐嫁掉,以後我們花滿樓的菜誰來做啊。”吹雨當心的問。

“不會讓他就在我們邊上找間房買下嗎?這樣離家也近些啊。”吹晴說。

“不可。咱們過的生活與常人不同,白天睡,晚上醒。如果真要讓二姐嫁過去,二姐還真沒什麼空能回來花滿樓的。”吹吟很認真的說。

“怕什麼呢。後麵的廚子跟著二姐也好些個年頭了,學不到十成,七成總有吧。再說,她可以在廚房幫忙一個時辰,也就差不多啦。到後麵那些人都喝麻了,哪會記得菜好不好吃啊。”吹蕾說。

吹風直接抱著柱子撞,“天哪。我不過是交一個朋友,就這麼值得這些妹妹們YY嗎?”

“當然了,因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吹吟說。

“天哪,連最小的妹妹都嘲笑我,讓我死了算了。”吹風絕望的叫。

“二姐,別吵到樓上的客人哦。還有,你可千萬不能死,你死了,那個衛長青要人,我們拿什麼給他?”吹吟道。

“唉呀。我不理你們了啦。討厭討厭討厭。”吹風氣的回房去了。

吹雨當心的說:“怎麼辦啊?把二姐惹生病了呢。我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你沒覺得二姐今天的表現才像一個女孩子嗎?平日裏還是更像一個男人婆。”吹蕾說道。

“再說,是生氣,還是不好意思,這還兩說呢。”吹雲也是淡淡的笑道。

樓下的妹妹們繼續YY,吹風在房裏生著悶氣。

“這些妹妹,就愛拿我開玩笑。我花吹風又不傻,以為我聽不出來啊。雖然那個衛長青好是好。人長的挺好看的,不是那種偉岸型的,而是那種儒雅型的。知書達理,而且又好說話,更何況,他還是正人君子。可是,這與我又有什麼關係。他家與我們家是有仇的,這殺子之仇,他的爹娘是不可以會釋懷的。如果我嫁到他家去,不被折磨死才怪呢。”

不過吹風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在想起衛長青時,臉上會不由自主的浮起微笑,而且聲音會變的很輕柔,還會有小女人的姿態出現呢。

這就叫落入情網不自知。

而衛長青呢。回到家後,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

“吹風姑娘是那麼的美麗,看她幹活時,是那麼的認真,指揮他人幫忙時,底氣十足,而且還能不亂。再看聽她說話的聲音,雖然有的時候有些大聲,可是她的聲音還是很好聽的。而且,她笑的時候,真的非常的好看,心情都會一下子變好。雖然今天已經敢抬眼看她,能對著她的眼睛說話,雖然臉還是會紅,可是與之前相比,已經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這全是吹風姑娘的功勞啊。”

也許真是累了,想著想著,衛長青就夢周公了。

第二天清晨醒來,已經是辰時過半了,這個時間衛夫人都會坐在花園裏賞賞花,喝喝茶,做做女工之類的。衛長青自是要去與母親大人請安。

衛長青走到花園,如他所料,母親果然在這兒,“娘。”

“青兒啊。今天怎麼睡的這麼晚呐?”衛夫人停下手中的活,看著長青,至打失去了長春,長青就是她唯一的依托了。她也慶幸,好在長青打小就跟在她的身邊,不至於闖出長春那樣的禍事來。

“娘,孩兒昨日認識了一個月友,相談之下卻忘卻了時間,回來晚了。”衛長青說。

“哦。這世上居然能有第二個冷夜,令我兒能如此盡幸,改日帶給娘見見。”衛夫人說道。

“嗯。有機會,我一定帶她來見您。娘,你喝過藥了嗎?如果孩兒沒有記錯,今日是最後一劑藥了。如果好些,就吃些安神的東西就好。”

“嗯。一會橙兒就送過來了。”

這說人人到,說鬼鬼來,才說呢,橙兒便端著藥過來,“夫人,藥好了,該喝藥了。”

衛長青走上前,從橙兒的手中接過藥碗,“我來服侍夫人用藥,你先下去忙吧。”

“是少爺。”橙兒福了個身,便離去了。

衛長青從方才見到橙兒到橙兒離去,表現的都非常正常,這令衛夫人很是驚訝。

“青兒啊。你剛剛沒有人臉紅?”衛夫人不敢相信的問。

“不知道。我,沒有臉紅嗎?”衛長青摸了摸臉,不熱,是正常的體溫,也沒有呼吸急促的感覺,心跳也很平穩,“娘,我真的沒有臉紅是不是?”

“嗯。而且,你方才是不是看到橙兒了?她長什麼樣?”衛夫人為了再次的準定,繼續問他。

“嗯。沒看太清,不過,在她右眉間處有一顆痣。”

衛夫人聽後頻頻點頭,“沒錯沒錯。看來春兒走後,你就長大了。”

“娘,我倒是認為,是我新認識的那個朋友的功勞。”衛長青認真的說。

“哦。為什麼?”衛夫人不明白。

“其實昨天我還是一看見姑娘家就臉紅,說話打結,而且不敢看人家。可是我的那位朋友對我說,‘麻煩你像個男子漢一樣好嗎?不要動不動就低頭好嗎?你這樣的話,以後和你娘子成親,和你娘子賽低頭啊?又不是駝鳥。男人嘛,要頂天立地,不是鑽土地。’娘,你說她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嗯。你這位朋友說的話雖然有些粗俗,可是正所謂話粗理不粗。不過他的三言兩語卻使得我兒找回了男兒的自信,他比為娘厲害多啦。而且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更想見見他了。”

“娘,你先把藥喝了。”衛長青沒忘正事,看著他娘將藥一飲而盡,這才將藥碗接回。

“青兒啊。你的這位朋友是什麼來曆啊?”

“這……”,衛長青在心裏打起了鼓,‘要不要和娘老實說呢,可是娘要是知道了會接受嗎?可是,吹風姑娘這麼好,如果日後真若能娶得她過門,不隻是他衛家的福氣,更是他衛長青的福氣啊。既然都會有要知道的一天,那早些知道也好。’

見兒子半天沒說話,老夫人打趣道:“怎麼?你們聊了一個晚上,不會連對方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吧。”

“娘,是這樣的。我認識的這位朋友是個姑娘。”長青說。

“姑娘?一個大姑娘半夜三更的陪你在外麵聊天?”衛夫人好奇的問。這是誰家的孩子呢,如此不知羞啊。

“娘,您別誤會,先聽我慢慢說。”於是衛長青將自己如何去的花滿樓,又如何與花吹風相識的經過說了一遍。“娘,您如果見了她啊,也一定會喜歡她的。她就像是一縷的輕風。”

衛夫人生氣道:“青兒,如果你想與她成親,就不要認我這個娘了。”

聽娘說出如此之重的話,衛生青嚇了一跳,“娘,此話怎講嘛?”

“那個花吹風一定就是個青樓女子,隻是知道你是衛刺史的公子,所以才會百般討好你。而且咱們衛家是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怎麼可以讓一個這樣的女人嫁進來,壞我門風。”

“娘。吹風姑娘真的是個好姑娘。”

“如果是哪家的大家閨秀,娘立馬找個媒人給你說媒去,如果你想跟她在一起,你就不要認我這個娘了。”說完衛夫人拂袖而去,衛長青也不明白,本來還說的好好的,怎麼說變就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