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3)

他們還是沒有如隼嚴譽的願,先去公證結婚再到任頤洮家提親,突如其來的公事不但壓住隼嚴譽想婚的衝動,甚至還讓他們之間的約會受到牽連。

隼嚴譽哀怨的數著日子。唉!他已經有四天沒抱到她軟綿綿的身子了,他真不知是為誰辛苦為誰忙?每天工作到三更半夜,想到她那裏抱抱她、親親她,都怕太晚吵到她,所以隻能拖著疲憊的步伐乖乖的回自己家。

天氣越來越冷了,不知她會不會想他?

“嚴譽。”冷芹意外的出現在他辦公室,手裏還提著一個保溫瓶。

“你來幹麼?”見到她,隼嚴譽猶如見到瘟疫般的頭痛與害怕,巴不得敬而遠之。

“別這樣,宵律說你最近比較忙碌,我特地送雞湯過來。”慣有的冷豔退去,冷芹臉上多了一抹微笑,但看在隼嚴譽眼裏,卻有種毛骨悚然的害怕。

“宵律和我一樣忙碌,我們做的案子是同樣的,你該關心的是他而不是我。”他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後,盤算著該如何甩開她。

“別這樣,”倏地,她眼底出現一抹脆弱的淚水,“好歹我們也曾要好過。”

“都過去了,不是嗎?”抹了抹疲憊的臉,隼嚴譽對她隻存著“好友妻”的感覺。

“我不願意啊!”冷芹哭著向前一步。“要不是你到美國去,我也不會和宵律在一起!”

“夠了,任太太請你自重,”他拍桌努力壓抑脾氣的說,“現在你我即將成為親戚,如果你不能祝福我們,請你離我們遠遠的。”

“有必要對我這麼冷淡嗎?”她不甘願的說。

“請自重。”隼嚴譽按下連接警衛室的按鈕,準備讓警衛上來處理。

“我愛你啊!我還是愛你的。”不相信以往熱情的他,會對深愛過的她如此淡漠,“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和宵律離婚。”

“你……”正想破口大罵的隼嚴譽,突然止住了聲音。

他怪異的舉動讓冷芹轉身看向門去。

任家兄妹站在他辦公室的門口,兩人的臉上皆出現厭惡和訝異的表情。

“宵律……”她低顫的喊著。

冷芹的臉上出現恐懼,因為向來愛她的任宵律雙手緊握拳頭,一副被人狠狠刺傷的難堪。

“我想,我們需要找律師溝通。”他冰冷的撂下話後,轉身就要離開。

“哥?”任頤洮抓住任宵律的手,害怕他會做出傻事。

方才冷芹的話、冷芹的態度,已經明顯的背叛他們的婚姻。

“嚴譽是愛你的。”即使他被冷芹傷得很重,他還是打起精神安慰妹妹,“不要輕易放棄他。”

輕摟妹妹,任宵律放棄爭取與冷芹複合的機會。

他累了,意見的分歧和對感情的付出,這些年來他不是沒爭取過、努力過,而是冷芹的淡漠讓他覺得累了。

夫妻一場,他不認為自己哪裏對不起她,而是她讓他覺得自己是個白癡,一頭熱的隻想單方麵的付出,卻不曾要求她對等給愛。

任宵律拖著沉重的腳步離開,冷芹發現事情完全超出她所能控製的範圍。

“宵……”她見到態度決裂的任宵律,整個人都傻了,玩火必遭自焚的後果她終於嚐到。

“玩火終究會自焚。”任頤洮一點都不同情她的說,“哥哥對你這麼好,那麼愛你,而你真的傷他太深了。”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教訓!”狼狽的冷芹,兀自鎮定之餘,還有氣力回吼她。

“在任家我是沒有資格教訓你,因為你是我嫂嫂。”任頤洮移動腳步走向隼嚴譽,示威性的摟住他。“但我是嚴譽的女友、他未來的妻子,你想偷我丈夫,你說我有沒有權利教訓你?”

“你終於願意結婚啦?”他低頭笑笑的看她。

隼嚴譽沒想到冷芹這一鬧,反倒讓任頤洮同意和他結婚。

“要不然呢?”可愛的鼻尖一皺,她不滿的說:“讓你被外麵的野花勾走嗎?還是你喜歡外麵的野蝴蝶?”

任頤洮小手不悅的捶打他的胸膛,言詞間兩人的親密讓冷芹紅了眼也死了心。

“抱歉,造成你們的困擾。”她含淚道歉後,轉頭追任宵律去。

“真是奇跡,”任頤洮不可思議的說,“我從未見過冷芹這麼喪氣。”

“或許她是真的愛你哥哥吧!”隼嚴譽不理會其他人是什麼樣的想法,他低頭吻她的唇。

“也許吧。”窩進他懷裏,其實她好開心他義正辭嚴拒絕冷芹的投懷送抱。

“你今天怎麼會想到公司來找我?”突然,隼嚴譽想到的問。

“我……”她嘟嘴的說:“我從水晶球那看到冷芹和你在一起的畫麵,我好難過,想要來看看,結果在你們公司樓下遇到我哥哥,我們就一起上來了,誰知道會看到冷芹……唉,我哥哥他心裏一定很難受。”

不甘願的承認她又看了水晶球,而且看到的依舊是不愉快的畫麵。

“你還沒告訴我,那顆水晶球是怎麼來的?”很少人會用水晶球算命,因為那是吉普賽人的玩意。

“在法國旅遊時,意外遇見一位吉普賽女郎,她堅持要我帶走水晶球……”從無意間走進的小帳棚,到最後的塔羅牌,她將奇遇笑笑的全都告訴他。

“真的很神奇。”聽完她的故事,他也是一臉的驚訝,“看來我們的相遇是早就注定好的。”

“剛開始我也不相信,甚至當成玩笑看待,沒想到在我走投無路時遇到你,還想到用水晶球賺錢。”她感慨道:“後來衿暙成了我第一個客人,我也和她成為好友。”

“最重要的是,它讓你找到我。”在他心中,有些事已然決定,“洮洮,我們到巴黎渡蜜月吧?”

他想會會那位吉普賽月下老人,甚至有機會的話,他想當麵道謝。

“巴黎?”她沉吟了下,很快的點頭同意,“好啊!我也想去巴黎尋找那位吉普賽女郎。”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呢?”戲謔的咬咬她的唇,他又開始逼婚之旅。

“嗯……你認為呢?”報複性的回咬他的唇,任頤洮以充滿逗弄的語氣說著。

“當然是越快越好。”他咧開嘴得意的大笑,“寶貝,這回你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