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3)

說起諸葛妮萩會正好趕到薔薇靜閣,是因為蜜妮打電話通知她說房藍道邀諸葛複藉新居落成典禮,順道看一看這裏的風水。

在商言商嘛!她也就應人命而來這裏勘風水了。

誰知,她的座車才到停車場,就看見房藍道步履不穩的樣子,心忖,他八成是感冒了。

於是當他前腳走進會場,她就一直觀察他,直到那杯雞尾酒下肚,他登時昏倒,她判斷十成十是中毒了!

身為醫者,外加她和房藍道也算是有點交情,她自然義不容辭地搶救他。

幸好,她有習慣在自己車廂中放置一些急用的中藥材及醫療用具,才得以及時救他。

當她在他的四個好友麵前將房藍道的上衣褪去之後開始針灸,這個四人才相信,她不是江湖術士。

但在怯毒的過程,她發現房藍道的脈象怪得離譜,究竟是什麼人會對他下這種毒?

他們四人見她麵露憂戚,不約而同地追問:“他中了什麼毒?”

“我希望他中的不是七仙醉!”她的臉色更加沉重。

“七仙醉有什麼特征?”火耀司又問道。

“我想先救病人,你們可否回避一下,因為,我要──褪下他的長褲,為他針灸。希望你們試著相信我,我會盡全力救他。”她說得真誠,炯亮的雙眼還夾了幾分憂心。

“我們退出吧,讓他安心為房藍道怯毒。”穆法亞沉穩地說。

於是四人離開房藍道的房間。

諸葛妮萩這時連忙從她隨身的背包,將一些極少用到的解毒藥品及用具取了出來,並按著待會兒可能需要的順序一一排列整齊。

當一切就緒之後,她緩緩轉過身子看著仍在昏迷的房藍道,幽幽歎了口氣,“我希望你不是中七仙醉!”她的眉心不自覺地蹙了起來。

七仙醉目前沒有幾個人會使它。所以當房藍道一飲完酒就昏倒時,她的心猛然一驚。

七仙醉和一般的心髒血管疾病有點雷同,都是會頭暈目眩,全身無力,甚至會有嘔吐的現象;但是兩者最大的差別在於,若中了七仙醉,七天內,服用任何含有酒精成分的飲料,立即會昏倒,而且體內的毒旋即轉換成令人飄飄欲仙的春藥,如果不立即解毒,後果不堪想像!

雖說西藥也可以解所謂的春藥,但是,等到他們化驗出他中了何毒時,他恐怕已經受盡煎熬。

另外,七仙醉最麻煩的地方在於,它最好是以肌膚之親來解毒,否則每隔七日,它就會再發作一次,直到以性關係“解決”後才不會再犯。但是,體內的餘毒則必須以她身邊的多種草藥,用薰香法同時怯毒。

輕喟之後,她不禁低喃:“房藍道,我們今日必須在這種情況下袒裎相見,到底算是有緣,還是無緣?”

其實,她可以不救他,讓他接受西醫的治療。可是,一見他微蹙的眉心,她就是不忍。

幾番掙紮,她還是願意獻出自己,作為他的最後一道“藥引”!

如果醫書的記載無誤,他將在“完事”之後,不記得他們所經曆的事!

這對仍是處子的她其實真的有點失落,因為,她的第一個男人,根本不知道她的存在。即使有印象,也是極淺的、如夢似幻的!

她……為什麼會為一個不算真正熟識的男人,獻出自己?

她不是新潮的辣妹,更不是崇尚一夜情的女子,那為什麼她還是打算這麼做?

隻有一個理由──

她想為他這麼做!

心意一定,她走到門邊,確定房門已經上鎖,再確定窗簾已完全放下,才又走近置藥材的桌前,開始點燃薰香。

一切就緒後,她再次走近房藍道,開始褪下他的長褲……

看見他身上那件雪白內褲時,她的臉倏地浮上兩抹紅霞,燥熱不已,連手都在發抖……

她竟然卻步!不敢除去他的最後屏障。

畢竟她還是個閨女!

屋內的香氣越來越濃,他的眉心又蹙了起來,雙唇似乎在低語……

他開始想要了!

她不能再拖了!

唉!豁出去了!

她轉而褪去自己的道袍、袍內的上衣及長褲、道士帽……

白皙的肌膚乍現、豐滿的雙峰被包在合身的胸罩內,而這時,她實在脫不下手,又慌又羞地緩緩爬上昏睡中的房藍道身邊。

“我真希望,我的第一次不是自己寬衣解帶的。為了你,我真的是──好窘,現在,我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她的手才輕輕地摸上他的胸口,他突然力道十足地將她扯進自己的胸膛──

“啊──”她驚叫的同時,他的唇竟然準確無誤地噙住她的小嘴,雙手也靈巧地解開她胸罩的扣子。

他微啟的雙瞳像是沒有視焦地對著諸葛妮萩的容顏,低聲說道:“你好香。”

“房──藍道──你──呃──”她驚呼,一顆心狂跳不已。

他──會不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雖然,她讀過的醫書告訴自己,他是不會知道,也不會記得的,可是她還是私心的希望他記得!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麼接近呀。

他卻不容她分心,持續摩蹭著她,口中不住的低喃:“寶貝,你好美、好香……”

“你──知道我是誰嗎?”盡管她渾身刺麻,但她仍想這麼問他。

“嗯──是寶貝,我的寶貝……”他應道,沉浸在自築的夢境中。

“唉……”她隻能低歎。他是不會知道的。

他卻突然說道:“給我,寶貝。”

“呃──”她的身子在他的懷中發僵,強烈的顫栗劃過全身,雙腿間似有烈火狂燒,令她血液沸騰。

這時,他半眯著眼似乎想看清身下的女子是誰,卻因藥效之故,無法看分明。

但他不能思考,索性扣緊纏繞在自己腰上的玉腿,衝破了那層薄膜──

疼痛中,她感覺到體內那股強大的空虛感被填滿了,一種感官刺激似乎在身體深處蘇醒。

汗水從他的額上滴落,落在她的長發上。

“房藍道──”她開始低聲叫著他的名字。

“呃……寶貝──”

在濃濃的藥草香味中,他們交出了自己。

盡管他不知“夢中”的寶貝是誰,但是他貪戀她的滋味,也隱隱記住那打動他的身體與淡淡的體香,還有那柔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