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 / 3)

“依你目前的功夫,的確是不太可能。”瞿騁中肯地說道。

“那好,我不用偷的可以吧?我用搶的!”其實睦心菱也沒多大的自信可以以“武力”勝過瞿騁,更別說是以此威脅他要交出睦輊所要的那枚戒指了。

“哦?那你的功夫就更不到家了。”

“試試看就知道了。”睦心菱拿起了瑞士刀,狠狠往瞿騁身上撲去;她並沒有要傷他,隻是想乘機製住他而已。

坐在床上的瞿騁伸出了手,往睦心菱的手腕劈了下去,刀子筆直地刺入床上。

瞿騁拉住了睦心菱的手腕,將睦心菱製伏在床上;並且以極端曖昧的姿態,坐在她的身上。

“放開我……”睦心菱掙紮著,她拚命地扭動著身子,但是卻無法動彈,雙腿隻能在空中不停地亂踢著。

“你的拳腳功夫就如同你的偷竊伎倆一樣。”

“怎樣?”睦心菱死命地瞪著瞿騁的臉。

“一樣爛!”

“去!”

“讓我看看你這名女飛賊到底長得什麼樣子……”他不信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是睦心菱原本的麵貌。

“不要……”睦心菱掙紮著,但臉上的頭套卻仍被瞿騁輕易地拿了下來。

頓時一頭長發披瀉而下,十分精致的五官在瞿騁的麵前呈現。她那一雙活靈活現的眼此時正透露著對他的厭惡,以及一絲絲的恐懼。

“以後,不要再化那種像酒家女的濃妝了。”

“要你管!”

“你還是第一個偷東西偷到我身上來的人。”

“哼!”睦心菱冷哼了一聲。“既然落在你手上了,要殺要剮隨你了。”她十分有骨氣地說道。“殺你?”瞿騁搖了搖頭。

“難道你要放了我?”睦心菱的嘴角露出了個微笑。“這樣好了,既然你人那麼好的話,就幹脆好人做到底好了。”

“嗯?有什麼事嗎?”

“你先起來啦,這樣我不好說話,而且我這樣很不舒服……”的確,瞿騁此時正跨坐在睦心菱的身上,將她鎖在他的身下。

“你不偷跑?”

“當然不!而且我今天一定要將東西給帶回去。”睦輊給的期限早已過了,今天一定要將東西帶回去。

“那好。”瞿騁放開了她。

睦心菱坐了起來。“謝了……”

“你有什麼要求想對我說的?”想也知道,一定是那枚戒指。

“將真的戒指借給我,我幾個星期後就還給你。”

“借?我為什麼要答應將東西借給一個賊?”瞿騁揚起了眉,對於有些天真的睦心菱感到好笑。

對喔,他為什麼要借給自己?他們可是非親非故。

睦心菱眉頭皺得緊緊的,用力地思考著。“啊!我想到了,就算是我向你租的好了,一天要多少錢?我向你租,保證不會弄壞。”

“那枚戒指最少上百萬,而且是我們的家傳寶物,我怎麼可能租給你?而且……你租得起嗎?一天兩萬的話,那我勉強租給你。”

兩萬?睦心菱的眼睛張得大大的,沒想到那個爛戒指那麼值錢?她連兩千元都拿不出來耶!更何況是兩萬……

如果以睦輊正常的時間來算,他起碼會玩個兩個星期,也就是十四天,十四天也就是二十八萬……把她拖去賣了,可能也沒有這種“價錢”!

“考慮得如何?”看她那種欲哭無淚的表情,想也知道她拿不出這一筆錢。

“可不可以再便宜一點?”

“你以為在菜市場買菜,還可以殺價嗎?”

“不然你要怎麼樣?你說嘛!”沒想到一個月前要整人的希望已經破滅了,而自己則變成任人宰割。

“生氣了?”

“對啦!”

“反正你那麼有錢,又不缺那少少的二十幾萬。”

“的確。”

“那你免費借給我,又有何差別呢?”

“是沒什麼差別。”

“那你就免費借給我!”

瞿騁搖著頭。

“那不然呢?”

“你搬到我家來住兩個月,我就免費借給你。”

“住到你家兩個月?”睦心菱震驚,她再怎麼想也沒有想到瞿騁會開出這種條件來,難不成他想……

“不行!不行!”睦心菱的手拉緊了領口。

“我知道你對我有非分之想,你千萬別亂來哦……不然我可以告你的!”她坐在床上的身子往後移了下,彷佛就要被別人“怎麼樣”似的。

瞿騁是對她有非分之想沒錯,但也沒有像睦心菱所表現出來的那樣誇張。

“不要嗎?”

“這個……”睦心菱實在很為難……如果搬進他家住,萬一被他“怎麼”了的話,那要找誰哭呀!

“那就算了。”瞿騁搖搖頭。

“等一下!”睦心菱喚道。

“怎麼了?改變主意了嗎?”

“這個……除了這個以外,難道沒有別的法子嗎?”

“沒錯。”

“不能再打個商量嗎?”

“不行。”

“那……那好吧!”睦心菱勉為其難地答應了。“我答應了,那你的東西還不拿過來?”

“你的名字?”他可不以為“吳玫玲”會是她的本名。

“睦心菱啦!”

“你不用帶什麼東西過來,我這裏會準備。”

“是喔……”一個大男人,家裏竟然有女性用品,真是變態!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傾向……

睦心菱的目光不知不覺的從瞿騁的頭打量到腳,再從下往上看。“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沒有了!”

瞿騁走到書桌前,從抽屜裏拿出了尾戒交給睦心菱。

“真的要借給我嗎?”睦心菱拿著尾戒,不太相信。

“真的。”瞿騁點點頭。

“是嗎?最好別騙我!”她警告地說道。

“不會的。”

“那就好!本小姐就姑且相信你,等我爺爺鑒定就知道了。”

“那你別忘了約定。”

“約定?那是當然的!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她嘴巴上這麼說,但心裏想的卻是——你隻知道我的名字而已,你還真那麼認為自己神通廣大呀!笑話!全台灣有那麼多人,我若要偷跑的話,你也莫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