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佛教傳入中國後,隨之佛教僧侶為了廣泛宣傳佛家教義,開始本土化和漢化。不斷的進行佛經翻譯,期間不斷地漢語化和本土文化互相融合。為了配合中國人的傳統喜好,連觀世音菩薩也由威武的丈夫相男兒身,轉變成端莊慈祥,手持淨瓶楊柳,具有無量的智慧和神通,大慈大悲,普救人間疾苦的女菩薩。
更別說佛教邀請中國傳統不如意的文人進行傳教宣傳,寫了大量的佛經佛詩。而佛教傳入中國後,禪學或修禪思想一直獲得廣泛的流傳,在東漢至南北朝時曾譯出多種禪經,禪學成為相當重要的流派。
於是經過漢化不停的佛教傳佛,終於在達摩東渡傳教後開創了漢傳佛教達摩禪宗。少林禪宗也是漢傳佛教宗派之一,始於菩提達摩,盛於六祖惠能,中晚唐之後成為漢傳佛教的主流,也是漢傳佛教最主要的象征之一。
漢傳佛教宗派多來自於印度,但唯獨天台宗、華嚴宗與禪宗,是由中國獨立發展出的三個本土佛教宗派。其中又以禪宗最具獨特的性格。其核心思想為:“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直指人心,見性成佛。”
禪宗的頓悟是指超越了一切時空、因果、過去、未來,而獲得了從一切世事和所有束縛中解脫出來的自由感,從而“超凡入聖”,不再拘泥於世俗的事物,卻依然進行正常的日常生活。
禪宗不特別要求特別的修行環境,而隨著某種機緣,偶然得道,獲得身處塵世之中,而心在塵世之外的“無念”境界,而“無念”的境界要求的不是“從凡入聖”,而更是要“從聖入凡”。得道者日常生活與常人無異,而是精神生活不同。在與日常事物接觸時,心境能夠不受外界的影響,換言之,凡人與佛隻在一念之差。
所以少林寺藏經閣雖收藏有巨量的佛經典籍,但要想完整無誤的翻譯出伽來那羅遺留下來的金粟玉板後麵的貝葉梵字,也還是非常困難。這畢竟是與達摩祖師同時代的天竺得道高僧,沒受太多的漢化影響,又一直在西域傳教,其梵文更接近天竺國文字體係,不是禪宗可輕意就能破解的。
住持圓智大師把全寺上下精通、熟識梵文的高僧召集一起,就是想全力破譯金粟玉板的梵文意思,以求解開這個神秘箱子,看看裏麵是不是收藏有佛家寶物,如果能找出《思惟三昧經》,那可以佛門最大一件功德。
因為過去佛之名,指維摩居士之前身。古來即盛傳此說。或謂出自發跡經、思惟三昧經,而此二經均無漢譯本,亦不見載於經錄。淨名玄論:複有人釋雲:“淨名、文殊皆往古如來,現為菩薩。如首楞嚴雲:文殊為龍種尊佛;發跡經雲:淨名即金粟如來。隋吉藏維摩經義疏卷有人言:文殊師利本是龍種上尊佛,淨名即是金粟如來。相傳雲:金粟如來出思惟三昧經,今未見本。
這召集了眾多高僧弄了半天,也沒見有人能全部完整翻譯出金粟玉板上麵的八十一個貝葉梵文,反而是越譯越糊塗,最後連這三塊金粟玉板的排列順序也搞不清了。
這可不妙啊,要是這順序也搞顛倒了,那翻譯的意思就會驚怖其言,猶河漢而無極也。大有徑庭,不近人情。那結果也許就是趨舍所尚,耳目之,其為不同,已有天壤之覺,冰炭之乖矣!
這樣一來,就更不可能正確翻譯出金粟玉板上麵的梵字內容,更無從說起打開這個箱子了。圓智大師想到梅雪曾解開這神秘莫測的金粟玉板順序,就叫可癡去請梅雪等人。
哪知可癡是去了,讓梅雪六人一頓狠揍,還威脅可癡必須給他們六人找來酒肉,不然叫可癡賠梅雪的酒來。可癡讓梅雪的蠻橫霸道、無理刁難嚇慘了,跑回山上報告給住持後就找地方藏了起來。圓智無奈,隻得先行慢慢破譯,一邊等梅雪幾人回來後再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