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3)

這項認知強烈地浮現腦海,她沒辦法見他,在她還沒想出該如何做之前,她無法以這種心情麵對他。

君寒臉色灰白,起身拿出旅行袋,收拾了幾件衣服,然後搭了輛計程車到致茗的家。

“君寒!”致茗驚訝地看著門外的人。

君寒扯出一絲苦笑。“你願不願意收留我幾天?”

“你開什麼玩笑,我家就是你家,還說什麼願不願意。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全家巴不得把你和我交換啊!我媽從第一次見到你就一直說,當初一定是在醫院和你媽抱錯嬰兒了。”致茗聰明地沒問她離家的原因,隻是一個勁地開著老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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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寒前腳剛走,任海後腳就到了她家。

他見房內沒人,心中怒氣加深,麵色更加陰沈,冰寒著臉靠坐在床上等她回來,夜越深,他的火氣就越大,腦中不斷反覆浮現她待在那男人懷中的情景。當他等了一夜直至清晨,卻未見她歸來,他拿出行動電話動用了夜叉的力量。

“主子。”電話中同時傳出男女兩人的聲音。

“找出魏君寒。”任海壓抑著怒氣。

“是否將她帶回山莊?”男子冷冷地出聲詢問,對他的話無一絲訝異。

“不用。找到她之後,先和我聯絡。”

“是!”兩人齊聲回答。

三分鍾後,行動電話訊號響起。“魏君寒人在程家大宅。”

“地址?”

那名女子報出一串地址,任海聽了直接驅車前往。

他人才到程家門口,就看見君寒麵露微笑地和一名男子並肩走了出來。

排山倒海的怒氣奔騰而來,他死盯著那人環在君寒腰上的手,那是他的位置、他的地方,是他才有權環住的女人。任海鐵青著臉不假思索突然上前霸道地攔住君寒的纖腰轉身就走,而君寒則因乍見他的出現,呆愣地沒反應過來,隻能任他帶著走。但程俊傑可沒這麼白癡,他左手一拳襲向任海,右手跟著就要將君寒搶回來。

誰知任海像是背後長了雙眼睛似的,頭也沒回,身子向旁一閃,就避開了程俊傑的拳頭。

俊傑見狀連忙踢出兩腳,欲令任海停下,突然一條紅色的緞帶淩空疾射而來,在瞬間纏住了他踢出的腳踝。他反應奇怪地從袖中射出小刀,切斷了那條紅帶,轉身欲追任海,卻見他早已帶著君寒開車揚長而去。

“別看了!她是我家主子的女人,勸你早早放棄,免得死無全屍。”身後樹上傳出銀鈴般的笑聲。

程俊傑回身向樹上看去,卻不見有人,隻剩樹上掛著那條被切斷的另一半紅帶,孤單地在空中擺蕩緩緩落下。

程俊傑伸手接住了那條紅帶,無力地露出苦笑,這下糗大了!他這有第一保鏢之稱的人,竟然在自家門前搞丟了他老爸老媽的寶貝幹女兒。

驀地,他感到一道冰寒的視線從身後傳來,頸上的寒毛一下子豎了起來,他沒有回頭,袖中小刀立時握在手上警戒,但那股刺人的冰寒卻隨即逝去。

俊傑這才收起小刀回頭看向方才應有人在的樹頭,看來他家門前的樹很適合露營嘛!動不動就有人在上麵休息。

君寒這次到底招惹了什麼大人物?一個早上就出現三個身懷絕技的高手。對於那霸道的男人,他不覺得那人會對君寒造成威脅,反倒是最後那道奇冰的視線,那絕對不是和先前的人一夥的。不過,想來那男人不會讓君寒受到一絲傷害,應該不會吧?

程俊傑收起飛刀,摸摸鼻子無趣地進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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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君寒被搶走是什麼意思?”程家大宅發出一句吼叫。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程俊傑塞住耳朵傻笑地回答。

“老哥!我請你幫我送君寒去上課,你竟然眼睜睜地讓她被人搶走。”致茗火大地尖聲怪叫。

“我沒有眼睜睜地讓她被人搶走,我有回手啊!”他一臉無辜地麵對他怒火衝天的老妹。

“那她為什麼還會被搶走?”致茗雙手插腰,一副母老虎的模樣。

“對方有兩個人,我打不過。”他依然嘻皮笑臉地說。

致茗氣到想拿刀砍他。“打不過!虧人家還叫你第一保鏢,簡直就是辜負盛名,才兩個你就打不過,你那保鏢的名號究竟是從哪裏騙吃騙喝騙來的!打不過,車牌總有記下來吧!”

“有啊!那車是一位叫任海的。”程俊傑臉色怪異地繼續說:“他的名字一從電腦跳出來,我們家電腦的資料就全部被吃掉了,最後還出現一張青色的鬼麵具,咧嘴大笑。”

“什麼?資料全沒了!”致茗大叫一聲,她辛苦建立多年的資料全沒了,禁不住這過大的刺激,她當場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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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讓我下車!”君寒在被架上車後,終於恢複正常。

任海對她的話語充耳不聞,隻是寒著臉將車疾駛向淩雲山莊。

“你要去哪裏?我今天早上有課!再十分鍾我就遲到了。”他臉上的黑色墨鏡遮住了他金色的瞳孔,令她無法猜測他心中的想法。

“哪所學校?”任海突然沉聲詢問。

君寒以為他決定先送她去上課,所以很快地回答:“風雲高中。”

聽見校名,他似有些訝異,但隨即拿起行動電話快速地撥了個號碼。

“風琴,我是任海,停掉魏君寒的課。”他迅捷地說完就將電話切斷,君寒卻震驚地張大了嘴,而且氣得快瘋掉了。

“你怎麼敢這樣對我!”這家夥竟然擅自將她的工作給辭掉,而且看他剛才說話的態度,像是與小風很熟,說不定風琴真的會將她的課給停了,雖然這學期的課程隻剩下兩堂,但是……除非她瘋了,才會任他擺布。

她快速地伸手將他身上的行動電話搶了過來,直撥校長室的電話。

“喂,我是魏君寒,別停掉我的課。”

風琴還在奇怪任海怎麼會認識君寒,就接到了這通電話。

“我不能答應你。”風琴好笑地回答。

“為什麼?”

“因為他有權辭退學校的老師。任海是風雲高中的董事。”

“什麼?”她大叫。

任海抽回她手裏的電話,嘴角露出狡詐的微笑道:“現在你沒課了。”

“你……”她氣得說不出話來,幹脆別過臉看向窗外。

任海將車子駛進淩雲山莊,穩穩地停在門口。

“下車。”他走至另一邊的車門冷冷地命令。

君寒不理他,無言地看向前方。

他將臉上的墨鏡摘下,看似冰冷的金瞳閃著危險的寒光,接著動作快速地俯身將車門打開,雙手一帶,輕鬆像扛袋貨物般將她扛在肩上,轉身就往屋內走去。

“啊!你這混蛋。放我下來,我要回致茗家。”該死的,他的肩膀好硬,頂的她的胃好不舒服。

乍聽見那刺耳的名字,任海怒氣上升,原來方才那家夥就是“誌明”,難怪她整晚沒回家,就是和她的老情人在一起。

他讓她滑下他的肩膀,一手鉗住她的腰身,另一手扳著她的下巴,寒著臉問:“你昨晚和他在一起?”

“是又怎樣?”她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你和他上床?”他醋海橫生,失去理智地緊抓著她。

“你在胡說什麼?”君寒發現情況不對勁,皺著眉想掙脫他的臂耪。

任海將手探進她的上衣內,技巧地撫弄她小巧的乳房。

“他有沒有親吻你這裏?”他雙眼冒火一邊問,大手一邊愛撫她全身。“這裏?還有這裏?”

“別……這樣,你放開我。”君寒在他懷中喘著氣,他的手引發陣陣輕顫,讓她無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