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3)

凝眸,

古渡頭,去帆幕收。

牽情處錯認幾人歸舟,

悠悠,事已休。

縱欲致音書何處投,空追究,

光陰似昔,故人非舊。

好不容易住進旅店已經近黃昏,晉以臻根本就已經陷人昏睡狀態。

她才初經人事,便被他連續兩天拚命的“使用”,無論身心都處在疲累不堪的境界,所以,會顯得這麼不濟也是正常的。

但反觀馮友綸,他在十八歲才終於了解“長大成人”的美好滋味,再加上做這種事根本就是讓他體內過分充足的陽剛氣概,接受陰柔的滋潤,因此,他不但不累,還對這種事感興趣極了,他甚至決定怯多吸收一點常識,以便帶著她一起領略夫妻之樂。

沒錯,他根本就把年幼的她當作是他的妻了。

他將晉以臻放倒在床榻上,便迫不及待的出(缺),雖然他向來對女人沒什麼好印象,但為了晉以臻的終生幸福著想,他還是決定出去買些女人家喜歡的虛華不堪的裝飾品,讓她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因為,他記得他那兩個被他嫌棄到了極點的嫂子,有多麼喜歡把她們的“門麵”妝點得美輪美奐。經過這幾天長途跋涉的趕路,他心疼的發現,她幾乎快變成一隻褪色的小貓,頭上、身上連一點飾物都沒有,他是不知道她是否喜歡那些花花綠綠的小東西啦!但他真的想讓她也打扮得美美的,所以,即使天色已暗,他仍不辭勞苦的外出。

而就在他外出,晉以臻陷人熟睡的房中,突然潛人兩名全身穿黑衣的夜行人。

其中一名老黑衣人邊走還邊在嘴裏叨念道:“早聽我的不就沒有這麼多的麻煩了嗎?我當時明明就看出他對這個小丫頭絕對有好感,咱們根本就不必這麼辛苦的演這種爛戲,老爺卻偏偏不肯聽我的勸。”

另一名黑衣人則小聲的說:“我們哪會知道啊?再說,做都做了,您老是念個不停,您不嫌煩,我們可是聽得耳朵都快起繭了。”

“啐!我自己還不是念得很累,你看!他現在根本就已經起了疑心,否則,他是不會這樣跟她那個的,而且,居然還敢在光天化日下……唉!”

嘮叨的黑衣人邊說邊走到晉以臻的身旁,悄悄拉開被褥的一角,在她赤裸的雪背上輕輕的以銳利的刀鋒劃了一下。

瞬間,雪白的肌膚染上紅痕,鮮紅的血緩緩地自淺淺的傷口上滲出。

晉以臻因為疼痛而被驚醒,她詫異的看著兩名手持“凶器”的刺客,再驚覺自己竟被人殺傷,她立刻驚恐的發出驚聲尖叫

“啊”

“別叫!記得告訴馮友綸,要報仇就速回馮家莊。”黑衣人交代完畢,就轉身走人。

晉以臻則是不停的尖叫,隻因她發現她的專屬保鏢竟敢將她一個人丟在旅店裏!

哼!她恨恨的在心中想著,那個臭男人真是太不負責任了,他明明知道她在睡覺,還敢放下她自己跑出去咦?她可以騙他說黑衣人叫他速速趕到晉家堡,這樣一來,她可以先找她爹娘將此事弄個明白,再狠狠的整得她爹娘哭天喊地的;二來,她可以讓他知道,她為了他還挨了刺客致命的一刀,他絕對會因為心愧疚而對她更好。

哇哈哈哈……能想出這麼棒的點子,她真是太聰明了。

就在她陷人沾沾自喜之際,房門砰的被馮友綸推開,隻見他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

“小臻,你還好吧!”他一回到旅店,就聽掌櫃的說晉以臻作噩夢尖叫,嚇得他馬上三步並作兩步的奔回房,可眼前的景象讓他嚇了更大一跳,因為,在她雪白的白衣上,竟在脖頸處染紅了一小片。

“你——”他還沒說完話,她便如飛奔的小鹿般撞進他的懷裏。

他仔細一看,這下更恐怖,她的後背竟有一小片紅色,她……受傷了?!

“怎麼回事?”

他焦急的先將她抱到床榻上,掀開衣襟,打算替她上藥。

她嘟著小嘴不說話,打算先讓他急死。

他發現她背上隻是讓人輕劃了一刀,傷勢並不嚴重,這才放下心,並從身上取出金創藥。

“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他邊交代邊替她上藥。

“你去哪裏了?為什麼放我一個人在房裏?我差點被人殺死了耶!”等上好藥。她的火氣也全都冒了出來,她大聲的指責他的不是。

馮友綸好笑的聽著她的誇大其詞,拜托!那點小傷她居然說差點被人做掉,她也未免想太多了,但他確實不該放她一個人在房裏,所以,他決定乖乘的接受她的責備。

看到他露出一副做錯事的樣子,晉以臻馬上得寸進尺的擺出小茶壺的模樣,擰起眉,大剌剌的罵道:“你說!你這樣還算是人嗎?你先趁我睡覺時偷襲我,害我……害我隻好又被你欺負……”

可她的話還沒講完,他就舉起右手,以食指搖晃道:“不對不對!我沒有做那種事,我隻是用這個……”

他故意再將兩隻始作俑者的手指伸到刀的麵前,”我明明隻用這個!”

她的小臉一紅,但氣勢仍不肯減的繼續興師問罪,“可你……後來還不是拿出你的大棒子!”

“不對不對!”

他又打斷她的話,“後來我是征求你的同意後,才……”

“討厭啦!”這回她羞得連腳趾頭都紅了,“反正你就是欺負我咩!”

“我也可以讓你欺負。”他好整以暇的邊說,邊欣賞著她嬌羞的可愛模樣。

“我才不!”但她的心跳卻莫名的漏跳了一拍。也對,她為什麼老是處於捱打的地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