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3)

馬兒跑了將近一個時辰,一路上,晉以臻一直低聲下氣的試著討他的歡心,心想轉移他心中的悲傷,但她發現,他不但一點也不感激她的好意,還處處給她氣受。

奇怪?他家出這種大條事情又不關她的屁事,他幹嘛老是把氣都出在她的身上啊?

而且,更過分的是,他嘴巴不饒人也就罷了,居然還很沒品的不斷拿他偷藏在身上的大棒子捅她,她的屁股都快被刺得痛死了。

“討厭!姑奶奶我要坐在後麵。”她終於隱忍不住的大聲抗議。

但馮友綸壓根沒理會她,隻是繼續往前趕路。

見他久久不理會她,她不禁也火冒三丈,“喂!你也差不多一點喔!人家姑奶奶我是看你剛剛遭到滅門之痛,好心對你容忍,你不要故意惹我生氣喲!”

馮友綸很不爽的盯著她的頭頂,心中不斷思索著,他該怎麼讓她父債女還?

“喂!你姑奶奶我已經很不高興了,你聽到了沒有?

你幹嘛一直拿你的大棒子戳我?我又沒有得罪你!”真的是好心被雷打。

“你最好閉上嘴,否則,小心禍從口出。”他涼涼的警告她。

可他的話裏的把她激怒了,她不斷地蠕動著小身體,口中大聲嚷嚷道:“我不要跟你一起騎馬了啦!我也不要帶你去我家了,你自己去吃屎吧!”

不是她心胸狹窄喔!實在是他太不像話,不停的欺負她,又不停的在口頭上占她的便宜,現在居然還膽敢叫她閉嘴?!

她生平最恨別人不讓她說話了,不行!她決定要丟下他,讓他自己去傷心難過到死,她要一個人回家去了。而且,真的是她走狗屎運,他爹被人宰了、家也被人毀了,她隻要回去誇口說“人就是她殺的,事情全部是她做的”,那她爹娘一定會對她刮目相看,到時,她在堡裏連走路都會有風,誰還要理他這個別扭的男人啊?

馮友綸的那裏本來就不知為何一直豎起來,再加上她這麼扭來扭去的,更是讓他的下半身份加著火了一般,他恨恨的說,“你不要亂動!”

“那你就不要一直給姑奶奶我要賤招。”她不妥協的反抗。

“誰像你……”他突然住口,不想讓她知道他跟她回去是為了替他爹及莊裏的人報仇。“我才不做那種下流的事。”

“哼!你嘴裏說不做。卻不斷的用你的大棒子戳人家,你羞不羞啊?”晉以臻指出他的下流手段。”人家姑奶奶我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小女子,哪裏受得了你這樣一直用力的戳?”

“你!弱女子?”他的怒氣突然全數爆發,“是誰半夜潛人馮家莊當刺客?是誰和我對招,還殺得我家護院各個落荒而逃?”

他指出她的廬山真麵目。

“啊——這個……那個……”她一時語塞,支吾了半天,“可我最後還不是被你抓住了。”她哪有他說得那麼厲害啊?

奇怪?馮友綸一說起前兩天的事,心中竟莫名的閃過了一絲不解,好像有哪個地方不太對勁,但他根本沒時間多想,因為,此刻他一心隻想教訓她。

“既然敗在本大俠的手中,你就要認命。”他義正辭”的告誡她。

“屁啦!要我認命?姑奶奶我幹嘛要忍受你用那麼粗的大棒子戳我,那很痛那!”她不高興的告訴他她的真實感受。

突地,他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一個不太人流的念頭——

他幹嘛跟她爭口舌之快呢?

他根本就可以直接利用她來當作幫他“長大成人”的輔助工具,而且,馮叔不是告訴過他,這樣還可以讓女人懷孕生子,如果他對她來個霸王硬上弓,再在她爹娘麵前炫耀她懷了他的種,然後在她麵前痛宰她的爹娘,這應該算是一件很殘忍的報複手段吧?

更可怕的是,當她想與他拚命時,她的肚子裏卻懷了他的孩子,這……簡直是史上最痛快的報仇方法!那他何樂而不為呢?

一想到這個絕妙高招,他立刻停止與她的唇槍舌劍。急匆匆的往旅店的方向奔馳,哼哼!他心想,你就等著接招吧!

先前他疼惜她的所有情緒,在知道她的爹娘就是殺他爹的凶手後,就全被他藏在心底最深處,他一點也不讓那種情緒幹擾他複仇的心。

“喂——你不要騎那麼快,我都跟你說我快被你戳得痛死了啦——”一路上,她不斷的大聲抗議。

但抗議無效,他照樣用他的大棒子戳她、刺她。

他心裏則在想,我都還沒有真的用它來戳你,你就叫得這麼大聲,等我真的拿出來“攻擊”你時,你可能要哭天喊地了呢!

綁架

西風裏,幾點點昏鴨渡遠洲,

斜陽外景色不堪回首。

寒驟、謾倚樓,

奈極日天涯無盡頭。

淒涼水國,敗荷衰柳。

直到住進旅店,吃完一餐,淨過身後,晉以臻都還下忘碎碎念,怪他不該帶她跑那一段路,因為,她真的騎馬騎得兩腿酸軟無力。

而她的屁股也異常的疼痛,這全都得怪他老用那根偷藏在身上的大棒子戳她。

所以,當她好不容易躺在床榻上,四肢終於放鬆之際,她的小嘴仍然沒有停的直叨念道:“可惡!若有一天你這個大壞蛋落人姑奶奶我的手中時,我絕對也要拿一根大棒子好好的戳痛你。”

可她還沒念完,就看到他竟然……又在她的麵前寬衣解帶了?!

“你……我不是跟你說過,那樣我會……會看到你的醜模樣,你還會害我得針眼耶!”人家她現在隻想趕快休息,沒力氣再和他說些有的沒的,他難道不懂嗎?”

馮友綸壓根沒打算理她,他這回是吃了秤鉑鐵了心,今晚他非做馮叔告訴過他的事不可,不為別的,就隻為了他必須報殺父之仇,他得盡快讓自己“長大成人”。

而眼前的她,一是她還不會令他太討厭,二是她是他的俘虜,三是他可以理所當然的要求她父債女還,所以,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是在欺負弱小。

他直接將自己剝得清潔溜溜,再爬上床,準備將她也剝光光。

“天哪!”她小手微顫的直指著他的那裏,“真的跟我娘說的一樣,好醜喔!”

她趕快用小手遮住雙眼,“不能看、不能看,我才不要得針眼呢!”可她止不住旺盛的好奇心,還是將手指張開,偷偷的自指縫中偷看他隨身攜帶的大棒子。

他一把扯開她的外袍,動手解她裏衣的盤扣。

“喂——你幹嘛脫我的衣服。”她發現他除了自己不怕醜,在她的麵前裸露之外,竟敢消想也讓她像他一樣不要鼻子,讓她也做個三點全都露的不知恥的女人!她立刻擺出抗拒的架式。

“你不要亂來喔!否則,我就把你一腳踹下床。”

人家她根本就不想與他住同一間房,但他們來時,這家旅店隻剩下一間客房;她當時就覺得有點委屈,但一想起在他家時,她也是睡在他的房裏,而他對她還算得上是尊重,她才沒有多說什麼。

可他現在真的有點過分,她決定要好好的給他一個教訓。

所以,她鳳腿一踢,想一腳踹到他的大棒子上,讓他以後騎馬時不敢再亂戳她。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她的小腳被他一把拽住,他還故意將她的兩條腿分得開開的,那樣子說有多醜就有多醜。

“放開我!”她拚命的扭動著。

他放棄脫她的衣服,決心先來“尋寶”。

馮步說,女人的那兒有寶藏,至於如何發掘,全得靠他的一雙手和他的……是真的嗎?他真的挺好奇的耶!

“啊——”生平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晉以臻嚇得連哭泣都忘了,她傻傻的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她急壞了,從小,她娘就對她耳提麵命,她要怎樣調皮都成,但就是不準讓任何人碰觸她的身體。

但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隻能無助的啜泣起來,“嗚嗚……你不要——我……”我乖乖聽話了,你不要欺負我嘛!”

“你……”他的嗓音不知為何竟有些暗啞了,“別亂動,我……看看就好。”

“不要!我娘說過不能給人看的!”她年紀雖小,但還知道茲事體大,她隱約感覺自己的身子真的不能被他看到。

“隻有我能看!”他霸氣的說,心想,他可是有理由的,這是她欠他的。

一股莫名的感受流竄過她的四肢百骸,“不——不行!我……我要回家告訴我娘……說你欺負我!”她連說話都在發抖。

可她不提到她娘還好,她一提,又讓他想起自己悲慘的經曆,他心中對她的憐惜全都在一瞬間不翼而飛,隻剩下滿腔的恨意,“好!我就欺負你,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我……會討厭你的!”看著他如野獸般的眼神,她一向鴨霸的性子竟然畏懼起來,她不知所措的怔住了。

“不管了,反正這是你欠我的,你就要認命了。”說完,他二話不說的依照上回馮叔對他說過的悄悄話,依樣畫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