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這個人確實是不錯的,人長得靚,心眼也好,至今還沒對象呢,我可以當你們的紅媒了,我完全可以做她的主,她保證聽我的話。”龍嘯天說著哈哈地笑了起來。
“嘯天你開什麼玩笑,我都多大的歲數了,能找這麼小的媳婦嗎?”
“你也太保守了,都什麼年代了。人家都不嫌乎男人的年齡大小,年齡阻隔不了婚姻和愛情呀,歐陽最終能選擇你也是她的福分。”
陳劍虹來了,拿著卷宗說:“監獄長,有關白鵬飛的情況需要向你彙報一下。”
“那我就走了,哪天咱們專門談那個問題。”龍嘯天打住了話。
“你別走了,聽聽你有什麼高見。”
“我不聽了,對追捕白鵬飛我不亂摻和了,焦成金還在樓下等著我研究有個鬧監人員的處理呢。我找時間再去看看老人家。”龍嘯天走了。
“施監獄長,他怎麼走了呢,是不是多心了?”陳劍虹盯著龍嘯天的背影說。
“我們不管他了,你快說說有什麼新情況?”
“我們截獲了白鵬飛給鄧文龍的一封信,倒沒有什麼實際內容,是公開郵來的,肯定是在本市郵出的,他是特意郵給鄧文龍的。”
“把信給鄧文龍,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我也是這麼考慮的,估計還能來信。白鵬飛這個人總是過高地估計自己的智慧,以為我們不會相信他會在沅江市不走。”
“是的,聰明反被聰明誤!你說他要是真的出沅江市了,我們還能抓到他嗎?”施弢指著牆上的地圖說,“廣西,那是多麼大的一片土地,真是藏身的好去處,他為什麼不去,這是誰給他出的招呢?”
“肯定是行家了,是一步錯棋。”
“好,我們就裝糊塗,和他演下去。要監視鄧文龍,盯緊他。”
“你放心吧,我又下了好幾條線,還有幾條伏線。”
“誰說監獄警察不懂偵查,你完全是一個行家裏手,要是在公安局,你肯定是拿大要案的,我將來把你送公安局去吧。”施弢是發自內心地讚賞陳劍虹。
沅江市文化廣場綠草茵茵,晚霞輝映。噴水池中一群金魚在水中盡情地嬉戲。
施弢和歐陽惠雪難得抽出一會兒時間,晚上出來了,在林蔭小道上散步,邊走邊談著。
“歐陽,我們現在還應該盡量少接觸,以免惹人口舌。”
“我不怕,我愛你是正大光明的。”她和施弢靠得更緊了。
天色暗了起來,頭頂上升起了一輪明月,群星閃爍,波瀾不驚的江麵天地渾然一色。施弢、歐陽惠雪兩人憑欄遠望,盡情地暢談著。
“你真不應該上這個監獄來,幹得多遭罪呀!”
“遭罪?我怎麼沒有感覺出來呢。人活著總得要有所作為吧,要不我們在這個世上走一回和動物有啥區別呢?我這個人過不了好日子,也許我生來就是找罪受的。韓愈說過,吃菜根,淡中有味;守王法,夢裏無驚。人還是苦一點的好。”
“你看你說的都是哪和哪呀。我說不過你,但我看你天天這麼累,心疼啊,回家後連個人也沒有。”
“等我把白鵬飛抓回來,咱倆就正式結婚。”
施弢整整大歐陽惠雪二十歲,歐陽惠雪從接觸施弢的第一天起就從心裏喜歡這條硬漢,在施弢的身上處處洋溢著陽剛之氣。現在的女性就是這樣敢恨敢愛。兩人的關係能發展得這麼快,應該與歐陽惠雪對施弢火辣辣的表白有關係。用歐陽惠雪的話說,我喜歡你我就敢愛,愛是沒有罪過的。
歐陽惠雪向施弢緊緊偎依過來,施弢撫摩著歐陽惠雪的滿頭秀發。
“我都這麼大歲數了,值得你愛嗎?”
“值得,你知道嗎,你一來到這個監獄,龍嘯天就讓我多和你接觸,現在是我被你征服了。”歐陽惠雪說出了心裏話。
“是嗎,我還真不知道有這麼回事。她讓你多接觸我是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