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龐昱在點了兩個人的穴之後,便將公孫美人兒的外衣給扒了下來。當然,其中難免揩了不少的油,例如:摸摸前胸,捏捏PP,外什麼的……當然,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龐昱這回是‘隻動手不動口’,力爭把她色女的本質表現的淋漓盡致……
龐昱知道公孫策決不會刻意為難躺在裏屋昏迷不醒的竊玉,遂直接雇了輛馬車,帶著小包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了汴京。
“我說小祖宗,你能不能別用那張苦大仇深的臉對著我?”龐昱放下手中大餅和肉幹,朝身前的小人兒連連告饒。
包拯繃著臉,重複著兩日來已不知說了多少遍的話:“侯爺,開封府還有許多公務等著我去處理!”
“切,這江山又不是你家的,你那麼勞心勞力的作甚?更何況,無論有沒有你,太陽都照常從東邊兒升起,府衙依舊有人去處理案件!”
包拯撅著小嘴兒,“可是……盡快結案,百姓便能早日高枕無憂,沉冤得雪……”
“哎!”聞言,龐昱重重的歎了口氣,隨即挑開車簾,單手拄著窗框,低聲哼唱著由她隨口改編的《最炫民族風》:“天下的黎民是你的愛,百姓的狀紙鳴冤記心懷。堆積如山的案件沒呀沒個完,什麼時候你才能夠歇下來。晃悠的馬車從汴京來,奔向那廣袤大地一片天。氣鼓鼓的包子是真呀真不乖。非要調轉車頭往回開,侯爺要唱就要唱的最痛快。你是那大宋最美的男孩,驚人相貌自幼出娘胎。悠悠地唱著最炫的包子風,人間自有一片青天在。你是我心中最美的花海,車外美景讓你留下來。永遠都唱著最炫的包子風,千裏明月年年照我懷……”輕風載著歌聲飄出很遠很遠,包拯雖然沒聽過這奇怪的曲調,卻清清楚楚的明白那些歌詞的含義。
世人都說年少輕狂,可他13歲便在朝中擔任要職,為了報答皇上的知遇之恩,展昭等人的舍命相隨,以及黎明百姓的期待,他不得不舍棄同齡人該有的天真浪漫和狂傲自負,去做一個不拘言笑,剛正不阿,鐵麵無私的清官,日複一日的埋首於各種案件的文書中……也許,偶爾放鬆一下也並非什麼壞事……
見包拯隨之動容,得意忘形的某女又開始不著調起來,湊到前者耳邊,曖昧的輕吟道:“我聽見你心中那動人的天籟,就忽如一夜春風襲來滿地菊花開。我忍不住去采,我忍不住去摘,我敞開胸懷為你等待……”
聽罷,包拯的那略黑的小臉兒頓時紅得跟熟透了的蘋果似的。剛對這位閑散國舅爺萌發的好感瞬間消失殆盡,他覺得,自己還是回開封府好些!
因為,從某些角度來說,跟安樂侯在一起簡直比被凶犯尋仇還要危險!不過,是以身無分文的他有能力獨自趕回汴京為前提……
馬不停蹄的奔馳了兩日,直至第三天的正午,龐昱和包拯才來到一個名為‘脈旺’的偏僻小鎮。令他們覺得詫異的是,朗朗乾坤,別說做買賣的小販,甚至連行人都半天遇不到一個,家家戶戶更是門窗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