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強忍著疼痛說:“俺倒是真想起來楚誌國在哪了。”
藤上佐說:“很好,那你說吧。”
胖子說:“在你老娘的被窩裏,哈哈,哈哈哈!”
藤上佐起的哇哇大叫,然後說:“看來這個對你來說是不行了,但是你別急,”說完又用一個鐵茶缸子從邊上一個鐵盆裏舀了慢慢一缸子水,“這水不是普通的水,是特意給你準備的,這是鹽水,正好可以配合你的鞭傷使用,這個水撒在你身上之後,你會感覺鑽心的疼痛,你的傷口會有所收縮,血水會不斷的滲透出來,感覺是非常地好。”
藤上佐把茶缸高高舉起,從胖子沒皮的肩膀上慢慢撒了下去,鹽水就是一條火舌一樣,流到哪裏哪裏就如同火燒一樣,胖子疼的把嘴唇都咬出了血,牙齒嘎嘎直響,藤上佐感覺很享受胖子抽搐的身體和痛苦的表情,又舀一缸子鹽水,慢慢地撒在胖子胸口上,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知足,連續倒了十幾缸,胖子身上鮮紅的肉已經縮水成暗紅色。
藤上佐讓邊上的日本士兵重複他剛才方法,再鞭打,再倒鹽水,一直到胖子徹底暈死過去,上身仿佛穿了一件血馬甲,地上滿是血水。
日本士兵用冷水將暈死過去的胖子澆醒,藤上佐滿意地說:“胖子君,感覺怎麼樣,想起什麼來了嗎?”
胖子勉強抬起頭,無力地哼了一聲,頭又重重落下。藤上佐對邊上的士兵說:“把他兩隻手分開吊起來,讓他身上的傷口全部都撕開,今晚就讓他這麼過。”說完看了一眼外麵點點星光,抬腿走出了刑訊室。
第二天,胖子身上所有的傷口都被撕裂了,身上厚厚一層血塊,地上的血跡都已經幹涸了,由於一天一宿的這麼,胖子的臉上完全沒有血色。昨晚藤上佐也沒有睡好,從行刑的過程來看,胖子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他本來計劃今天用燒紅的烙鐵在胖子肥肥的大腿上烙上一遍又一遍,但因為胖子的“頑固”,他改變主意了,又製定了一套新的行刑方案。
走廊裏的皮鞋聲由遠到近,很有規律,藤上佐漫步走進刑訊室,掛著空中的胖子說:“胖子君,經過昨天一夜的考慮,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胖子勉強打起精神說:“該殺光你們這邊日本鬼子!”
藤上佐並沒有對胖子抱太大的希望,知道多說也沒有辦法改變麵前這個人頑強的意誌,對著身邊的士兵說:“把他放下來。”
胖子被一下子摔在地上,捆在手上的繩子已經深深陷入手腕裏。摔在地上時,身上的皮被蹭掉一大塊,胖子疼的大口喘著粗氣。藤上佐一腳踩住胖子肥大的屁股上,皮鞋還顛了幾下,對剛才那個士兵說:“把他翻過來,拿個水管插到他的嘴裏。”對另外一個士兵說:“叫二十個人過來。”
胖子被躺著綁在木板上,鼻子上捂住一張濕毛巾,隻能張開嘴呼吸著滿是血腥味的空氣,一個士兵把管子插到胖子的嘴裏,在管子另一邊藤上佐指揮二十人在管子邊上排成一排,藤上佐命令說:“脫掉你們的褲子,把你們的尿通過這個管子送到那個支那人的嘴裏。”這二十個人都哈哈大笑著鬆開自己的褲腰帶,臉上都寫滿著猥瑣。第一個士兵把黃黃的尿液通過管子尿到胖子的嘴裏,胖子瘋狂地扭著頭,想掙脫嘴裏的管子,但是鼻子上的濕毛巾令他不得不張開嘴,胖子身邊的日本士兵一手用力捏著胖子的下顎,一手把管子拚命插入胖子的喉嚨。腥臊的尿液不斷的流進胖子的胃裏,胖子從剛開始的拚命掙紮,到無力地晃著頭,到憤怒的**,甚至眼睛都要瞪出眼眶,布滿了憤怒的血絲。二十個人統統尿完了,藤上佐又讓人拿缸子不停地往管子裏麵灌水,一直灌倒胖子的肚子像個充滿氣的熱氣球。藤上佐命人把綁胖子的木板放在地上。
藤上佐把沉重的軍用皮靴踩在胖子圓滾滾的肚子上,然後用力的跺了一腳,胖子的嘴裏吐一大口黃色的液體,藤上佐再用力跺胖子的肚子一腳,胖子又吐了一大口,還濺到藤上佐的靴子上了,藤上佐厭惡的看了一眼,對邊上的士兵說:“你們踩!踩到吐不出來為止!”
“是!”兩名日本士兵應道。然後一左一右在胖子兩邊拚命踹,胖子感覺就像兩個大錘在鑿自己的肚子,每鑿一下,肚皮都像要破了一眼,硬把水從嘴裏逼出來,一直吐到什麼都吐不出來,肚皮,胃,腸子,五髒六腑都像被抽空了,砸扁了一樣,疼到骨髓裏麵去了。胖子整個人都就像沉浸在苦海裏麵一樣,五髒六腑如同被千萬個釘子在鑽,疼的暈死過去。
藤上佐看了一眼全身汙穢的胖子和淩亂不堪的刑訊室,一陣陣惡臭傳過來,覺得陣陣惡心,說了聲:“明天繼續!”趕緊離開了刑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