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越前龍馬還是沒能和真田弦一郎打上比賽。
仁王雅治掛了電話後又在病房裏呆了一會,思考了一下其他人可能去了哪裏。想來想去覺得也隻有天台了。等他上了天台,就發現丸井文太已經開起了茶話會。
各種口味、各式顏色的蛋糕墊著包裝紙擺了一地。丸井文太被蛋糕圍在正中心,盤腿托腮皺眉,就像麵前擺著一道他最討厭的數學題。
“吃草莓的吧。”仁王雅治撈起丸井文太正前方的蛋糕盒,鮮紅的草莓點綴在乳白的奶油上,讓人食欲大增。
“你又搶我蛋糕。”丸井文太大喊一聲,站起身就要去搶仁王手裏的蛋糕。
仁王雅治背總是馱著,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現在卻是挺直了脊背,將蛋糕舉過頭頂,衝著文太吐舌頭。
身高上的劣勢讓丸井文太毫無辦法,再加上對方還衝他做鬼臉,簡直是火上澆油。文太轉身就去抽網球袋裏的網球拍,在天台上追著仁王雅治轉圈。
當然了,兩個人都是在鬧著玩。畢竟搶蛋糕的戲碼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幸村精市看到隻覺得過於幼稚,現在手術成功後,整個人輕鬆下來,倒是能理解這種嬉笑打鬧的快樂了。見到這樣的場景,也能被逗笑了。
“明天的比賽就拜托大家了。”背對著天台的鐵絲網,幸村精市仔細打量自己麵前的隊友們。“我等著你們。”
關東大賽決賽當天,天氣很好。
立海大的大巴在報到前一個小時開進了運動公園。
切原赤也捏著汽水罐打哈欠。“為什麼要來這麼早呀,我還沒有睡夠呢。”
“現在已經快中午了,赤也。”桑原傑克說。
“為了防止一切可能存在的遲到意外。”柳抓著筆記本翻了翻。“比如說在來比賽地點的路上迷路了、扶老奶奶過馬路耽擱了時間、送因為車禍受傷的叔叔去醫院、睡過頭之類的原因。”
“扶老奶奶過馬路和送人去醫院?怎麼會有這麼扯的遲到借口。”切原赤也吐槽道。
“你的迷路了和睡過頭也沒好到哪裏去。”真田弦一郎敲了敲切原的腦袋。“作為學弟,要尊重毛利學長。”
“好痛。”切原赤也揉揉腦袋。“所以這是毛利學長以前的招數呀。”
“還有更扯的。”柳蓮二翻了一頁筆記本,瞥了仁王雅治一眼。“比如給缺水的河童降溫,幫百目鬼戴隱形眼鏡之類的。”
“puri~”仁王雅治轉頭和柳生比呂士說話,全當聽不見柳蓮二的陰陽怪氣。
將大家全都安頓好,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領取了表格準備填寫比賽名單,都是前一天已經決定好了的順序,甚至是讓幸村精市過目了。真田下起筆來也沒有猶豫。
不遠處的公示牌旁站著他們的對手青學。切原赤也的注意力從為什麼來的那麼早轉移到了他今天必須要打敗的對手身上。“那邊怎麼這麼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