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關東大賽的決賽,大家決定再去東京看望一次幸村精市,讓他們的部長為他們打打氣。
但是因為大家早上完成訓練的速度各有不同,因此大家到達醫院的時間也不盡相同。
最先完成訓練任務的是真田弦一郎,他最早坐上了前往東京的新幹線。之後是一批大部隊,原本仁王雅治也應該跟著大部隊一起走,但是他在訓練完等同伴的時候一不小心在天台上睡著了。等到睡醒之後回到網球部,就隻剩下桑原傑克和切原赤也兩個人。
“愛護”小學弟的柳蓮二給切原赤也製定了是其他正選兩倍的訓練量。因此,切原完成訓練的速度最慢。而為了防止切原赤也一個人在前往東京的旅途中迷路。大部隊將桑原傑克留了下來,委托他帶著不省心的學弟一起去看望幸村精市。
“啊,雅治呢?”丸井文太臨走前數了數人數,發現少了一個人。
“他訓練結束得比我們早,應該已經走了。”柳生比呂士催促道。“快走吧各位。”
被認為已經走了的仁王雅治打著哈欠走回球場時,剛好遇見了準備離開的切原赤也和桑原傑克。
“雅治,我以為你早就走了。”桑原傑克幫係鞋帶的切原赤也提著網球袋。
“一不小心在天台睡著了。”
距手術完成已經過了快一周,在醫生的建議下,幸村精市經常在醫院內走動走動,活動身體。而他最愛去的地方就是天台。
“明天就是決賽了。”幸村精市望著遠處的高樓大廈。
“大家都充滿了幹勁,你就放心吧。”真田弦一郎站在幸村精市的身後,眼神堅定。“關東大賽的冠軍一定會是我們的。”
“你們果然在這裏。”丸井文太提著蛋糕走了過來,他的身後還跟著其他幾位正選。“我專門買了蛋糕,部長你要不要嚐嚐。”
幸村精市笑了:“不用了文太,我現在還不適合吃這種太甜的食物。”
“仁王還沒有來嗎?”丸井蹲在了地上拆蛋糕,一邊拆一邊問。“我們以為他先過來了。”
真田搖搖頭。“我和精市沒有見到他。”
“那他能跑到哪裏去?”丸井文太咬了一口蛋糕。
醫院裏消毒水的味道刺鼻,仁王雅治吸了吸鼻子。“快走吧,我們快要遲到了。”
“都是因為給我的訓練量太多了,為什麼我的是你們的兩倍。”切原赤也一臉不忿。
桑原傑克連忙安慰有小情緒的學弟:“這都是學長們對你的愛護。”
切原赤也很不耐煩地走在最前麵,仁王雅治和桑原傑克跟在他的後麵。
“你們先走吧,我去一趟衛生間。”仁王雅治和桑原打了一聲招呼,轉身去找衛生間了。
等從衛生間出來,仁王雅治就發現他隻不過是稍微離開了一會,切原赤也就開始惹是生非了。他原本還想找一找切原和桑原的往哪邊走了。沒想到走了幾步就聽到了小學弟的聲音。
“你們青學和不動峰的人湊在一起,在這裏是想做什麼?”
仁王雅治無奈地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切原赤也總是喜歡挑釁別人的性子什麼時候可以改一改,為什麼在其他學校的選手麵前總把自己搞得像一個大反派那樣,雖然對於其他學校來說,可能立海大真的就是一個反派角色了。
桑原傑克雖然是學長,但是他性子較軟,根本控製不住切原赤也,隻能幹站在門口看著。
“該不會是在偷偷摸摸交換情報。”切原赤也對於青學有著很深的敵意。“還是說......”
“赤也。”仁王雅治走進了病房,拽著切原赤也的領子。
被仁王雅治扼住了後脖領,切原赤也倒退了幾步。
“不好意思,橘。”仁王雅治熟練地開始道歉。“他不是這個意思,隻不過是訓練量翻倍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
即使是切原赤也有錯在先,仁王雅治還是第一時間為自己小學弟找補,他先批評了切原,不動峰和青學的人也不能再說什麼了。
“學長。”切原赤也被人拉衣服還很生氣,一看是仁王雅治,整個人都蔫了下來。他能在立海大網球部橫著走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他知道誰可以惹誰不可以惹。仁王雅治明顯和幸村與真田一樣被劃在了不可以惹的範圍內。
橘搖了搖頭,正要開口說話,卻被橘杏打斷。
“你這道歉也太沒有誠意了。”橘杏插著腰生氣地指著切原赤也。“他可是害我哥哥受傷住院。”
“這隻能怪他自己太弱,才會被我打到住院。”切原赤也嗆了回去。
仁王雅治注意到站在橘吉平病床邊的不二周助眼神冰冷地盯著切原赤也,他上前一步擋住了對方的視線。
“你!”
“杏!”橘吉平喝止了自己的妹妹,然後溫和地對仁王雅治說:“沒事,仁王君。”
“哥哥。”橘杏跺了跺腳,對於橘吉平的退讓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