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夏憶白一直都有些搞不明白。
如果那個女人是衝沈饒晨去的,為什麼又要故意唆使韓一柔她們來找自己的茬呢?
那個女人真正的目的是沈饒晨,還是別有目的?
愁眉微鎖的望著窗外的天空,夏憶白雖然不明白那個女人究竟想做些什麼?她身後的老板又是誰?可有一件事情,夏憶白還是很明白的。
那就是,夏憶白並不是那位墨鏡女人和她背後的老板針對的對象。夏憶白充其量隻不過是他們打算利用來對付沈饒晨的棋子罷了。
“噔噔噔——”
聽到敲門的聲音,夏憶白轉頭朝身後看了過去。在看到站在門口的是劉顧言時,她下了床,跟著劉顧言一同離開了醫院,朝回家的路上駛去。
式盛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裏,沈饒晨在辦公桌上看到一份奇怪的文件。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文件,快速掃了一眼文件第一頁的所有內容,輕抿了抿嘴,自言自語了一句:“凱從集團?”
靠坐在皮椅上,他迅速翻了幾下這份有關凱從集團的資料之後,便將整份文件撕碎,扔進了垃圾桶裏。
拿起電話,他撥下短線好,對秘書說:“將我今天的日程安排拿進來。”說罷,便掛斷電話,開始著手今天的工作。
差不多晌午十點半的時候,沈饒晨接到了習南打過來的電話。
將手機放在耳邊,沈饒晨不厭其煩的對電話另一頭的習南催促了一句:“什麼事?快點說。”
“沒有,我就是打個電話來問候問候你。”
沈饒晨最清楚習南的德性。他每次打電話過來,都必須要叨叨上好一會兒,才會開始進入正題。
聽著習南拖拖踏踏的語氣,沈饒晨將雙眉皺的更加緊了。
“你要是沒屁事兒的話,我就先掛了。”
習南一聽說沈饒晨要掛電話,立刻朝他“哎哎”了兩句,抱怨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耐心啊?我打電話給你,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兒。”
沈饒晨拿著手機安靜的聽著習南的話,突然間,電話另一頭的習南毫無預料的就突然安靜了下來。
電話那頭,短短安靜了大約三十秒之後,再次響起了習南的聲音。
“哎?我等你問我話呢。”
“你還沒有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兒,我怎麼問你話?”
“難道你不應該問我,想告訴你的是什麼事兒嗎?”
聽到習南故意找茬的話,沈饒晨冷臉抽搐了幾下嘴角,在沒耐性中,下意識的握緊了抓在手中的手機。
強忍著心裏的怒意,他冷著聲音不情不願的朝習南問了一句:“什麼事兒?”
等沈饒晨的聲音一出口,電話那頭緊接著響起了習南的聲音:“你還記得嗎?夏憶白曾經跟我們說過,綁架她和辛羨的是兩個男人,一個穿著拖鞋,一個穿著運動鞋。”
明白習南想要對他說什麼事兒,沈饒晨往後靠在皮椅上,朝他“恩”了一聲,算是回應。
“我想我現在已經找到了他們……的屍體。”
聽到習南的話,沈饒晨不由自主的蹙緊了雙眉。暗咽了一口氣,他神情冷峻的將目光定格在了電腦的顯示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