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幾個農家小炒,味道還算不錯,重點是沒有添加任何的味精、地溝油,我們吃得格外美味。
正當我們津津有味地吃著平時難以吃到的特色小炒時,一陣鑼鼓聲傳入耳中。那鑼鼓聲我是知道的,前兩年有親人去世時,做喪禮那一晚這種鑼鼓聲伴隨著親人離開的傷痛一直纏繞著我。
沈魚容最是八卦了,這時聽到這種鑼鼓,她又怎樣忍得住呢。何況另外幾桌人好像也在討論這件事。於是她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向一名靠著柱子的服務員招了一手,那服務員就走了過來。
沈魚容選的這個服務員很有特點,就是嘴巴特大,這大姐估計藏不住秘密。沈魚容也不兜圈子,開門見山就問道:“美女,這鑼鼓是怎麼一回事啊,附近有人家做喪事嗎?”
大嘴巴答道:“可不是,鎮西的張家老爺幾天前過世了,張家可是我們鎮子的第一富豪人家,所以這次請了一位道長為張老爺做場大法事,這鑼鼓聲正是從張家傳來的。”
說到這裏,那大嘴巴服務員故作神秘地看了一下四周,然後壓低聲音說:“可是事情沒有這樣簡單呢。聽說張老爺子死的很邪門,而且在事後更是發生了屍變,咬傷好幾個人。所以張家的人才迫不得已從省城裏請了一個高人回來才治住了那屍體,現在這法事也是為了張老爺子以後不變僵屍而做的。”
聽到這裏我就覺得扯蛋了,這世上哪有那麼多僵屍,如果說是詐屍我還有幾分相信,畢竟詐屍還是有點科學依據的。不過我知道亞文家是很信這一套的,所以這時他不假思索就叫了出來:“僵屍,不會這麼邪吧!”
由於他說這話時沒有壓低聲音,頓時周圍食客都把目光投向了我們(每當他範二時我都想裝作不認識他)。這時,一個領班模樣的人走過來,一邊向我們道歉,一邊把那大嘴巴服務員拉了回去。
經過這一插曲,我們都沒什麼心思吃飯了,隻是隨隨便便把肚子填飽就結帳離開了。在這種鄉下地方出來逛晚街的人並不多,所以開門的店鋪也不多。我們三個人好像毫無目的一樣遊蕩在街道上打發時間。這時,耳邊的鑼鼓聲越來越響了。“我們正向張家大院靠近?”我邊走邊想,突然我發現一路來都是沈魚容在前麵走著,而且看她樣子好像一直在偷笑。敢情這貨八卦的癮子犯了,要騙我們去張家大院看八卦。
我立即停了下來說:“容哥,你不會是騙我們去張家院看熱鬧吧,我告訴你我可沒那麼無聊,我堅決不去。”
被我揭穿了陰謀後,沈魚沈立刻沉下了麵說:“反正吃完飯後我們也沒有事情做,難道回去鬥地主嗎。而且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人家做法事。這次我怎麼也要拍下來放上我的**。”
這理由還真夠無聊的,也更堅定我不去的決心。旁邊的亞文也說道:“容容,聽說僵屍這東西好邪門的,我們還是不要去看了吧,而且我覺得鬥地主也挺不錯的,我們就一起回去鬥地主唄。”
雙手插腰,眼珠子一瞪,一個標準的野蠻女友形象就出來了。不用再說任何的話,亞文立即就軟了下來,不敢出聲了。這時誰是“家長”一目了然。
搞定亞文後,沈魚容到目光轉到我身上。我心裏緊張地很,但表麵還是故作鎮定,說:“我是絕對不會向強權與暴力屈服的。”沈魚容並沒有像想象中一般對我動手,而是得意地笑著說:“為了確保這次出行所有隊員的行動一致,在出發之前我已叫亞文把你珍貴的硬盤給藏了起來。如果你想要回來,以後的行動都要服從我的安排,回去後我再把硬盤還你。”
聽到這裏,我那殺死人般的目光瞪著亞文,但他卻在裝模作樣地避開不與我眼神接觸。沒辦法,雙拳難敵四手,何況他們還使出這麼無恥的招數,我隻好投降。不過我心裏也在盤算著等拿回我的“學習資料”後應該怎樣整治亞文,至於沈魚沈我可惹不起。
看到我們的意見都達成“一致”,沈魚容高興地領著我倆光明正大地走向張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