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牌。
指尖傳來摩挲的觸感,大叔眉頭微皺,“沒事就少了一番而已。”(注:日麻立直後第一巡和牌成功會多加一番)
隨後大叔根據立直後的規則將手裏摸到的一萬打出。
“碰!”
悠野感受著牌局氣運的流動,直接將大叔摸切的一萬碰到桌上。
這一手直接吸引了幾位考核結束來觀戰的雀士的目光。
“唉,到底還是年輕了,莊家立直居然副露個一萬對攻,換我就直接打防守了。”
“就是就是,都東四局了,點數最高的才28800,又是一桌隻會斷幺臭水的小白。”(注:起始點數每家25000,如果東四局依舊沒人滿30000則會進入南風場)
“畢竟人家雀士定級賽,別要求這麼多嘛~”
坐在外側的中年大叔將這些話都清楚的聽在耳裏。
要不是礙於考核對局時不能交流的規則,他都想直接開口訴苦了。
“天之惡調,家人們誰懂。”
對於路人的交流,悠野並沒有放在心上。
“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快樂麻將吧。”
悠野切出了手裏的五筒,雙碰聽牌了,聽的是一、四筒的對碰。
【手牌:一筒對子、四筒對子、七八九筒搭子、二三四條搭子,副露:一萬刻子】
隻不過沒有役,既不能捉炮也不能自摸,處於一個很尷尬的局麵。
“不是,就對麻將這點理解,還能一位領先?”
“666,莊家立直我打大生張,這牌技感覺隻比我家旺財好一丟丟。”
“無役還狂日,哥們別這麼說,你這是在貶低自家的旺財啊!”
悠野的這一打法顯然超出了在場所有人的認知,不僅反牌效,而且還毫無章法可言。
下家看了眼悠野打出的五筒,隻要吃了這張五筒他就能聽牌,但手裏剩下的一張一條很有可能是那位大叔的銃牌。
為了不放銃,他選擇跟打一張大叔的現物,宣布了棄和。
見這張五筒沒人和牌後眾人再次竊竊私語起來。
“這小子運氣真好,牌局都到中後期了,五筒居然沒放銃。”
“也不能這麼說吧,畢竟莊家前麵打過二筒了,五筒是半筋,還是有一定安全度的。”
“盡信筋,不如無筋,這就是你遲遲不能突破築根境界的原因。”
......
隨著時間的推移,前來觀戰的路人愈發多了起來,其中大多都是剛考核結束的雀士。
不過其中一位戴著紅色兔耳發飾的金發少女卻引起了悠野的注意。
發絲如瀑,小巧玲瓏的身段,對他這位資深二次元宅男來說有種莫大的吸引力。
是小蘿莉(喜)。
雖然他很想和這位可愛的小蘿莉認識一番,但很可惜現在顯然不是時候。
這一巡,大叔依舊沒有成功自摸。
“什麼情況,白板現物絕安牌都沒人打麼?”
時間拖得越久,大叔內心的不安感越是強烈,手掌攥著桌邊,盯著悠野和另外兩家的牌河,企圖想從中看出什麼花來。
“杠!”
輪到悠野摸牌,是最後一張一萬。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他想都沒想直接將手裏的一萬拍在牌桌上開杠。
“我去,這人是瘋了吧?莊家立直我開杠,讓對方多翻一個裏寶牌的機會?”
“這把他不放銃我倒立洗頭。”
金發小蘿莉也是被這一幕吸引,調整了一下肩上的紅色書包,讓它穩穩地貼在背上,臉上則是露出好奇的神色,踮起腳尖期待著牌局後續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