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盯著他,冷冷的眼神,沒有人說話。
“怎麼?沒有人歡迎我回家啊?那好,我住酒店去咯!”小衝故作瀟灑的搖著鑰匙往車子走,其實他袋裏隻有十一塊七毛錢,住酒店?
“站住!”小衝的身後傳來一聲低沉的咆哮,這讓小衝想起了蘇姍家的老黃。
“怎麼了?”小衝有點做賊心虛的明知故問。
“小混蛋,你還知道回來嗎?”齊非兒一把上前擰住他的耳朵,那敏捷的步法一點都不像是個身懷六甲的女人!
“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別罵髒話,教壞小孩的!”小衝的耳朵被擰得生疼生疼,卻又掙不開她的魔爪,隻好順著她的手勢彎著腿走路,還要側抬著頭。
“你還知道你有女人,你有孩子嗎?你看看你現在還像個有家室的男人嗎?我好好說話?我動手?我還動腳了呢!”齊非兒更來勁了,一抬腳便踢得小衝直叫娘。
“滿身酒氣,說,去哪鬼混了?”蘇姍的鼻子就像她家的狗一樣的靈。
“你去鬼混就鬼混嘛,也該記得給我們打個電話啊!”孫閃閃溫柔的說著,但手下卻絕不留情的擰住了他另外一個耳朵。他想去酒店?恐怕門都沒有哦!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的擰著他的耳朵,後麵還有一個推著他進了門。
這一夜,沒有人知道小衝家發生了什麼事,但有人好像聽到他家響了一夜皮鞭抽打的聲音,又有人說好像聽到他家殺了一夜的豬,更有人說……。反正第二天,小衝聳拉著腦袋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已經不成人樣。
小衝後來對他的學生們說,你們啊,以後千萬別貪小便宜。能吃的就吃,吃飽了就趕緊跑,別傻裏傻氣的想著打包,你就算順利打包回家了,沒吃多久也會餿的。老師可是過來人,血和淚的慘痛教訓啊,你們可別不當回事。
張芬芳看到小衝的時候有點吃驚,她記得好像昨夜並沒有與他玩SM啊!怎麼今天這副模樣呢?當她詢問的時候,小衝卻哭著唱:“我一言難盡,忍不住傷心!”
小衝唱著唱著還把身上的疤痕拉起來給她看,指著以前被人家用刀劃的說,你看你看,這是她們以前打的,又指著自己不小心磕傷的地方說,你看你看,這是上個月打的,然後又拉著昨晚喝醉的時候自己砸音箱時撞的淤青地方說,你看你看,這是她們昨晚打的!
咦?那她們昨晚真正打的傷痕呢?算了吧,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了,那三個女人這麼疼愛小衝,怎會狠心下重手打他呢!
盡管如此,張芬芳仍然被他弄得眼淚汪汪,抱著他說,可憐啊,咱們都是命苦的人。
張芬芳果然是婦科疾病的頭號殺手,她說的方法還真是十分靈驗,經過這一夜的治療後,果然有了成效,今天她隻上了十一次廁所,比往常減少了一倍還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