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覺得應該乘勝追擊,一次性把病魔根除到底,沒結婚的女人欲拒還迎,結過婚的女人如狼似虎,被小衝激起欲望的張芬芳可真謂是以一頂三,嚐到了快感的她跟迷上了毒品似的迷上了小衝。
隻要一有空她就會叫上小衝給她治療,就算沒空也會硬擠出時間來治療,這不,外麵走廊上坐著一排等待治療的女人,但她卻拉著小衝進了裏間先治療自己要緊,這不是明目張膽的假公濟私啊。
幾天後,張芬芳的病果然有療效了,不再尿頻尿急尿不盡了,可把張芬芳樂得,每天笑嘻嘻的,跟吃了蜜糖似的,完全變了一個人。
可小衝卻感到不適了!陽痿?當然不是,隻是突然橫空殺出來的這個需求度無窮無盡的女人,使小衝原本就負擔極重的肩膀更是沉重了好幾分。
現在,他每天腰酸背痛腿抽筋,雙腳軟軟的,走路輕飄飄的,精神不振,哈欠連連。
每每他走過醫院大廳的時候,人們總是會搖頭歎息,唉,好好的一個年輕人就這樣被毒品給毀了!一定要好好教育自己的小孩,千萬不能學壞啊,尤其是離毒品要遠點,不然一輩子都毀了。
是的,他現在的樣子就像個癮君子,看起來好像有精無神的,但一到了床上就像打了毒品一樣立即又生龍活虎的了!感覺自己滿血滿buff複活了的節奏!弄得齊孫蘇三女以為是她們折磨得他太厲害了,趕緊給他進補,這個人參啊那個靈芝啊,豬鞭牛鞭羊鞭鹿鞭蛇鞭……等等的給他進補,可是她們不知道,她們花費的這些心思全都補到婦產科那個日益漂亮圓潤的年輕女主任身上了。
小衝不知道,他離開婦產科的時候足足瘦了二十斤,這是後話。
這天小衝剛從辦公室裏間給張芬芳治了病,滿頭大汗的走出來。這工作很累人,每次都是一身水一身汗。
小衝來到洗手盤邊洗手,就像每次上手術下來洗手一樣,這已經是他的習慣。
這個時候,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走了進來,看來像是個剛上高中的學生。她進門看小衝的時候不禁一愣,然後一臉通紅的想要退出去。
“小妹妹別走啊,別走啊!”小衝說話的時候就像金魚佬,專門以賣金魚的名義騙無知小女孩的那種,要多邪惡就有多邪惡。
“……”那女學生聞言停了下來,回過頭來看著裝得一本正經的小衝想了想,然後咬了咬牙走了進來。婦科男醫生啊,簡直就像長得醜陋的外星人,怎麼不嚇人呢!
“小妹妹,告訴叔叔哪裏不舒服啊?”明明自己比這個高中生大不了多少歲,叫哥哥完全足夠了,硬把自己說成叔叔,也是醉了。
“那個,那個月~~經沒來!”女學生唯唯諾諾,吞吞吐吐,聲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樣,不過,這也合情合理,在那個年紀,總覺得來了月經是件非常難以啟齒的事情。
“什麼沒來?”小衝沒聽清楚,但那樣子卻像故意裝沒聽清楚的色狼一樣。
“就是每個月的那種……沒來!”女學生的聲音大了一點,但一張臉卻羞得更是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