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師徒二人就這麼說笑著回到了大營,在這期間王思政隻是默默的走著,沒有說一句話。
“報。。。。。”營內的哨兵高興的跑到杜弼麵前說道:“稟報杜大人,四公子回來了,旁邊還有斛律金老將軍。”
杜弼半信半疑的又問道:“真的嗎?斛律金老將軍也來了?”哨兵接話說道:“是的,杜大人,不過在斛律老將軍身旁還有一位將軍,小的不曾見過,不知道是誰。”
“管他是誰,說不定隻是斛律金老將軍的副將。”杜弼說完又接著說:“快,隨我出去相迎。”杜弼說完後剛要向營門走去時又說道:“哦不,你去通知尉相願先生,叫他趕快來營門。”
杜弼說完便快步向前走去,這時的尉相願正在營帳內等著斛律光和段韶醒過來,好讓他們率軍出去痛擊王猛。這時哨兵進來了,說道:“先生,四公子回來了,一起回來的還有斛律金老將軍。”
尉相願聽到哨兵這麼一說,緊張的心情一下子就平靜了,長恭終於平安的回來了,但是又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就問道哨兵:“這斛律老頭怎麼也來了?”
因為平日裏尉相願和斛律金私交甚深,所以平時稱呼起來比較隨便,經他這麼一問,哨兵卻是想笑而不敢笑,這也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稱呼斛律金將軍,哨兵就強忍著說道:“回先生,這個小的不知。”
哨兵說完後又接著說道:“杜大人請先生同去迎接。”尉相願也察覺出自己說的有點太過於隨便了,笑了笑說道:“好,這就去。”
就這樣杜弼和尉相願站在營外等著斛律金和長恭的到來,當長恭看到杜大人和先生在營外迎接的時候就跟斛律金說道:“師父,杜大人和先生在營外迎接咱呢。”
長恭是十分高興的,但是從斛律金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高興,而是略帶些許的氣憤,一氣杜弼為什麼同意長恭帶兵,雖說是鍛煉機會,但是也要派一名將軍作為保護,二氣就是自己的兒子,行軍打仗怎麼可以喝的酩酊大醉。
看來斛律金回到營內一定是要痛斥杜弼和斛律光了,長恭看出了斛律金生氣了,他也知道斛律金生的什麼氣,因為剛剛在回營的路上,長恭說為什麼自己帶兵的時候,斛律金的表情就很嚴肅,外加說道斛律光和段韶喝的大醉不起的時候,斛律金的臉色立刻就十分嚴肅了。
這時一路來隻字未言的王思政說話了:“老將軍不要動怒,末將覺得杜大人委派四公子迎敵也是無奈之舉,外加王猛的咄咄相逼,無奈杜大人采用了長恭的計策,至於斛律光將軍,也是因為太久沒有遇到舊識,太過高興了才會這樣的。”
“是啊,師父,王將軍說的極是,師父就不要再責備杜大人和師兄了。”長恭接著王思政的話說著。
斛律金聽完他們倆的話後,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就這樣他們繼續的往大營走去。
杜弼這時也看到了斛律金和長恭,但是當他看到斛律金身邊的那個人的時候,一下就震驚了,王思政怎麼會和斛律金在一起。
當時杜弼和斛律光在潁州城中打探消息的時候,是見過王思政的,當看到斛律金身邊那個人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了是王思政。
尉相願看出了杜弼的表情變化,就問道:“老杜,怎麼了?”“斛律金將軍身邊的那個人是王思政。”杜弼小聲的回答了尉相願的問話。
杜弼又接著說道:“先生,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王思政會和咱們的老將軍在一起,他不守潁州了嗎?難道潁州已經被攻下了?”
“老杜,咱也別猜了,一會等他們進了營,一問便知。”尉相願很平靜的說道,雖然尉相願這話說的平靜,但是心裏也是在琢磨這件事。
待斛律金和長恭到了大營門口,斛律金下馬根本就沒有給前來迎接的杜弼說話的機會,便說到:“你們幾個來營內議事。”
斛律金說完後誰都沒有理會,便氣衝衝的向中間的營帳走去。王思政則跟著斛律金一起向營帳走去,可是杜弼和尉相願被斛律金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也沒有辦法,隻能也跟著去了,不過尉相願倒是小聲的問了長恭。
長恭把斛律金生氣的事情說給了杜弼和尉相願,但是剛剛經過長恭和王思政的勸說,斛律金的心裏已經不氣杜弼他們了,但是斛律金現在的表現完全都是因為一個,那就是自己的兒子斛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