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嚇得王猛差點從馬上摔下來的人會是誰呢?長恭看過去之後便是高興的喊道:“師父,師父。”
此人便是長恭的師父斛律金老將軍,但是在老將軍身邊還有一位將軍,長恭便不認識,甚至連見都沒見過。
站在斛律金身邊的那位將軍這時說道:“王猛,你且速速退下,如不退,本將軍保證你人頭落地。”
王猛這時已經回過神來了,說道:“好你個王思政,你竟然賣國求榮,你這個叛徒,今日我定當取你項上人頭,獻給大將軍。”原來讓王猛嚇了一跳的人就是潁州城的守將王思政
長恭他們聽到王猛叫出這個人的名字後,都像定格一樣定在了那裏,吃驚不小啊,這個王思政怎麼會合斛律金老將軍在一起,還率領著軍隊。
長恭正琢磨著呢,隻見王猛喊完話後便向著王思政衝了過去,王思政呢也不敢怠慢,提槍迎擊。
之前說到這個王思政堪稱第一守將,現在看來這個王思政也是一個攻守兼備的大將,王猛呢也不賴,也是一員勇將。
兩人交手,真所謂是招招致命,王猛心中帶有仇恨,他記恨王思政的反叛,而王思政也是想通過這次機會在斛律金麵前證明自己的忠心,證明自己是誠心投誠的。
兩人交手了將近五十多個回合,斛律金老將軍看出了王思政的誠心,便喊道:“擂鼓。”
王思政聽到了斛律金命人為自己擂鼓,明顯有了鬥誌,在和王猛的對抗中微微占據了優勢。
站在原地的長恭叫回了李堪後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在琢磨,這個王思政怎麼會投降了自己的師父斛律金的呢,但是斛律金怎麼會來參與潁州戰役,難道是高嶽敗了之後,父王委派了老將軍,那晉陽又是誰去把守呢。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弄的長恭都不知道自己該問什麼,該想什麼了。思緒極為混亂。
這時王思政經過上百回合的惡戰,終於把王猛挑落馬下,不過王思政也是受了一些皮外傷。
王猛死了,他的那五千兵頓時就都傻了,不知是該跑還是該逃,這些士兵大多數都聽過王思政的名號,也知道他為人十分愛民,可是現在已經是敵對的兩方,但是士兵們還是選擇了原地不動,等待著王思政。
王思政騎著馬慢慢的來到了原本是王猛的士兵麵前說道:“將士們,本將軍現在已經是魏國齊王所封,鎮西大將軍。如有願與本將軍大敗宇文泰的就留下,如果不願意,本將軍也不攔著,卸甲歸田吧,省的日後再見就是你死我活的對立了。”
士兵們都各自想了想,便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兵器,齊聲喊道:“願意追隨王將軍,願意追隨王將軍。”
其實這些士兵們想都不用想,除了跟隨王思政,就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了,如果他們回去找趙貴,趙貴也是逃脫不了厄運,也是死路一條,如果卸甲歸田,早晚有一日也會被發現,當作逃兵處決掉。所以,跟隨王思政是最好的辦法。
王思政聽到士兵們下了決定,便跑回斛律金的麵前說道:“稟報老將軍,末將已將敵將王猛斬殺,並招降了敵軍五千名。”
斛律金點了點頭說道:“王將軍果然是良將,不僅斬將還招降敵軍,回去後定當稟明齊王,為王將軍邀功。”
這時長恭騎著馬也跑了過來,對著斛律金說道:“師父,徒兒長恭拜見師父。”
“哈哈,長恭,剛剛嚇壞了吧。”斛律金看到了長恭高興的笑著,又接著說道:“來長恭,還不認識王將軍吧,這位便是潁州城的王思政王將軍。”
長恭還是在納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還是衝著王思政行了禮說道:“長恭拜見王將軍。”“這位一定是齊王四公子,高長恭,末將拜見四公子。”王思政很客氣的說道。
長恭雖然沒有再說什麼,但是還是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斛律金和王思政,斛律金看長恭這樣,說道:“長恭,是不是不明白師父和王將軍怎麼會來到這裏啊?這樣,咱們先回營,待回營後師父給你講這件是怎麼一回事。”
就這樣斛律金和長恭兩軍合成一軍,往大營走去,在回營的路上,斛律金問道了為什麼長恭會獨自一人率軍在此,怎麼沒有別的將軍作為保護。
長恭便把發生的一切告知了斛律金,當斛律金聽到坤鵬便是段韶的時候,極為震驚,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段韶,竟然又回來了。”斛律金說完便大笑起來,大喊道:“得此人相助,齊王大業必成。”雖然斛律金表麵上是高興的,但是心裏很生氣,越往大營走去,斛律金心中這種氣憤的心情越壓製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