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來了,如你所願。”北堂彧一把掐上顧傾城的脖子。
顧傾城掃了眼男人慘白的臉,冷笑一聲,“本座可沒興趣跟你這種玩欲擒故縱的幼稚遊戲。”
“是麼?”北堂彧冷鷙的眯了眯眼睛。
“你來找我,是求我救命吧?”感覺到男人的大手加大了力道,她嘴角的譏諷漸盛,“還有力氣折騰,看來一時半會死不了。”
“你……”
北堂彧剛想加大力氣,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他直直的朝顧傾城倒了下去。
“妖王殿下,您不是說他一時半會死不了麼?”錢多多跳過來,打量了眼倒在地上的男人幽幽出聲。
他們家妖王殿下還有看錯的時候?
顧傾城俯身看著地上的北堂彧,一陣狐疑。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說暈就暈了?
給北堂彧把了把脈,她的神色瞬間凝重起來。
錢多多看著她,不禁緊張起來,“殿下,這男人不會真的死了吧?”
“死倒是沒死,隻是還剩下一口氣,危在旦夕。”
“怎麼突然這麼嚴重?”錢多多驚了。
顧傾城也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她早晨出門前施了針,按理說北堂彧的情況隻會越來越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殿下,現在該怎麼辦?”
顧傾城皺了皺眉,“救人。”
雖然她現在很想直接將人扔出去,但是為了他脖子裏的靈匙,她隻能不計較這男人剛剛的所作所為。
她從櫃子裏取出被褥,直接鋪在地上,將北堂彧拖了上去。
錢多多驚訝出聲,“殿下,您打算讓他睡地上?”
“不然呢?”顧傾城挑眉,“他有什麼資格睡床?”
“是是是,對殿下不尊不敬的狗男人沒資格!”錢多多立即附和。
顧傾城再一次施針。
一個時辰後,她伸了個懶腰,收了銀針,上床睡覺。
此時,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
天,快要亮了。
顧傾城沾了枕頭便沉沉睡去。
這一晚,她真是被折騰的夠嗆。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她才懶洋洋的睜開眼睛。
“殿下,您怎麼不多睡會?”
“本座倒是想,偏偏有人不識趣。”顧傾城說著披衣起身。
來到房門處,就看見一抹白色的身影正站在外麵朝房間內張望。
“你在本座這裏亂看什麼,眼睛不想要了麼?”她椅上門框,對著外麵的女子冷澀出聲。
女子被她嚇了一跳,匆匆收了視線,“醜奴沒,沒看什麼。”
“以後離本座的遠一些,不然本座就認為你是自願過來給本座做靶子的。”
聽到靶子二字,醜奴頓時嚇得身子發抖。
昨晚發生的那一幕,她可看的清清楚楚。
太尉府有名的廢物二小姐竟然能讓寧王的親衛落荒而逃,實是匪夷所思。
“醜奴昨晚聽見了一些動靜,是不是……寧王來了?”
顧傾城陡然眯起了眼睛。
這個女人一大早過來,就是來看北堂彧的?
醜奴立即低了頭,跌跌撞撞跑開。
她一邊跑,一邊喃喃自語,“他明明說過此生不會踏足芙蓉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