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的工裝女老師皺著眉,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處理。
江若生讓江月白少安毋躁,看看他是怎麼飆演技的。
隨後江若生在一邊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對溫羽開口:“你在說什麼啊,不是你把我拉進這裏的嗎?你是不是中邪了啊?”
此話一出,嗓音也沒了先前的渾厚,純純就是一個可憐又無辜的小女生。
溫羽一聽當時就炸了,當時就還想動手卻被門外的女老師攔住:“這位同學,你們有什麼事還是去教導處說吧。”
於是,兩人就一同被女老師請進了教導處辦公室。
辦公室裏隻有一個值班的男老師。工裝女老師走進去簡單把情況交代了一下轉身就走。
男老師了解情況後蹙著眉,目光不斷在兩個女生身上流轉,見一個滿臉怨氣,另一個滿臉從容,就大概猜到是兩個女孩子之間的矛盾了。
溫羽瞧見男老師後就宛如看見了救星一般,直接走到男老師的辦公桌旁。
“老師,她掐我脖子,她想掐死我!”溫羽驚恐地把手按在辦公桌上對著中年男老師大喊。
中年男老師被她尖銳的聲音刺得耳朵疼,不過一聽要鬧人命,趕緊正色安撫溫羽道:“怎麼回事,你慢慢說。”
溫羽努力平複穩定了情緒指著江月白道:“她就在衛生間裏掐我脖子,打我,還想弄死我。”
江月白聽了溫羽的話驚恐不已,她條件反射般以為老師都會向著溫羽,實則也是這樣,江月白都習慣了。
江若生不斷安撫江月白慌亂的情緒,表示一切有他在,讓他放下心來。
中年男老師的目光掃到江月白身上,嚇得江月白直接向江若生求救:“怎麼辦呀,你捅的簍子夠大了!”
“她把我拖進衛生間的,樓道監控拍到了。”江若生說罷,抬手拉開自己的衣袖露出手臂上的傷痕。
“她說我掐她脖子,可她脖子上好像沒有痕跡,反倒是我身上這些傷,怎麼算?”
江若生的話語氣極其平淡,但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直接反問將話題拋回給溫羽。
一句話把兩人噎住了。兩人對視一眼不知該怎麼回答。
眼瞧著男老師和溫羽閉著嘴不說話,江若生從容不迫道:“不知道是吧,很簡單,報警。”
一聽要報警,男老師連忙攔著,他心裏很清楚一旦報警,學校的聲譽就毀了,於是忙賠笑道:“這位同學,能私下解決的事就私下解決,不要報警。”
“好,這簡單,讓她給我道歉,並且承諾以後不再欺負我。”江若生的聲音毫無波瀾,因為這件事的處理方式很簡單,不需要他表露情緒。
這話如果換做是江月白,她是一個字都不敢說。如今江若生來了,江若生可不會慣著溫羽,如果不能通過凡人的辦法懲治溫羽,那就必須得通過另外的手段來懲治她。
溫羽聞言再也忍無可忍,指著江若生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要我給你道歉?你算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