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都在屋子中間站直了，大氣也不敢喘。
霍天澤把手放下來，大聲說：“稍息……咱們局是一個光榮的戰鬥集體，這些年來，在賀局長和各位局領導的堅強領導下，在全體幹警的共同奮鬥下，咱們……”
“停！”賀長川忍不住打斷了他，“你還有完沒完啊？說正經的。”
“是！”霍天澤轉身朝賀長川微微鞠了一個躬，回過身來，“劉小冬，張楓，說說當時的情況。”
隨著兩個警察的敘述，屋子裏不時響起驚歎聲。賀長川的臉色越發凝重了，霍天澤的眉頭也緊鎖起來。
這時，一個警察推門進來，快步走到賀長川跟前，“局長，我們把事發地點周圍的視頻監控錄相都看過了，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員。”
亞勒坤副局長一直坐在沙發上，始終沒有說話。現在，聽說視頻監控什麼也沒發現，不禁有些詫異，“沒有穿罩袍的？”
“沒有。從昨晚11點開始，到事發三個多小時的時間裏，整條街上一共出現十幾個人，沒有一個是穿罩袍的。”
屋子裏再一次發出驚詫聲。
“事情經過的視頻呢？”賀長川接著問。
“沒有，現場正好是盲區，沒有視頻記錄。”
“真狡猾！”亞勒坤副局長說。
“那……這兩個女人是怎麼過來的？難道是飛來的？”另一個人忽然問道。
沒人回答，屋子裏一下安靜起來。
過了一會兒，還是霍天澤打破了沉默。“劉小冬，你剛才說，那個女人是這樣打掉了你的槍，然後又這樣打中了你，是嗎？”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劉小冬看著，連連點頭稱是。
說完了劉小冬這兒，霍天澤又對張楓說：“你開槍時，那個女人是不是這樣先撲倒，然後又飛身而起？”
張楓不由瞪大了雙眼，“你……你……你看到了？”
霍天澤搖搖頭，“沒看到，猜的。”
然後，他轉向賀長川，“如果我猜得不錯，我們會在現場附近的樓頂上找到一些痕跡。”
賀長川的嘴巴張得老大，“樓頂？”
“對，就是樓頂！”霍天澤非常果斷地說，“如果我沒猜錯，她們是從樓頂上過來的。”
痕跡檢驗是一項艱苦細致的活兒，來不得半點馬虎。霍天澤帶著人，搜過了十七、八座樓頂，卻隻發現了三、兩枚不甚清楚的嶄新痕跡。看著這樣的痕跡，他的心情越發沉重。
霍天澤把照片拿到賀長川辦公室裏，找了幾位局長一起過來看，大家都將信將疑，誰也看不出那是什麼。霍天澤說這幾枚痕跡就是人的腳印，更是如天方夜譚一般，叫人難以相信。眾人爭執了許久，也沒有爭出個結果。最後，早已疲憊不堪的賀長川把眾人都趕了出去，一個人坐在屋裏發呆。自治區公安廳每天都要問一次槍擊案的進展，再加上昨晚這一事件，他感到有些心力交瘁。（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