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心點。”

沒進入主題的時候趙景年還能忍,現在他隻想雨打嬌花。

因為藥物的作用,雲邊月陪著趙景年鬧到很晚,才睡下沒多久太陽悄悄升起。

今天一早兩人都是公開課,雲邊月強撐著爬起來,第一節課不能遲到了。

趙景年又是伺候洗漱又是喂飯,最後找出一條絲巾綁在皇後娘娘滿是紅痕的脖子上,“今天上午就一節課,喝杯咖啡挺一挺。”

雲邊月接過杯子小口喝著裏麵的咖啡,“出發吧。”

趙景年背著兩個書包出門,才打開房門對麵房間的門也被打開,兩男一女從裏麵走出來。

其中一個男人看到雲邊月打哈欠的模樣還衝著她吹了吹口哨,接著是法語的問候。

男人身上一股子石楠花的味道,雲邊月沒有理會,牽著趙景年的手往樓梯走去,這三個人會乘坐電梯下樓,她不喜歡三人身上的味道選擇走樓梯。

沈自安說過整棟樓的租戶都是留學生,他們對麵的租戶是高盧雞家的兩個大二的學生,沒記錯的話女士是昨天晚上在迎新Patty上見過的新生,突然的,雲邊月想買一棟別墅搬出去住。

趙景年察覺到男人侵略性的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對方當做警告,沒想到男人還挑釁自己,這樣的場景讓他想到在大乾的時候,不就是暗地裏整人他熟。

進入校園,路上都是疾步行走的學生,還有十分鍾上課,趙景年把皇後娘娘放下讓她先上去,“下課在停車場等我。”

雲邊月點點頭,和等候在一旁的秦義彙合後往教室前進,兩人都是化學係的研究生又是一個國家的,出門在外相互照應約好一起上課。

大教室的裏零零散散坐著不少學生,雲邊月和秦義找了一個正中間的位置坐下。

畢竟是米國本土的大學,新生大部分都是米國人,雲邊月和秦義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華國人。

剛坐下坐在雲邊月前麵的男同學便轉過頭和她說話,“女孩,你是來自哪個國家的?”

雲邊月把錄音筆打開,看了一眼男同學吐出兩個字,“華國。”

男同學做出一副吃驚的誇張模樣,“歐,你的大眼睛看著不像是華國人,你在欺騙我麼?”

雲邊月皺了皺眉,什麼叫她的大眼睛不像華國人,難不成米國人眼裏的華國人都是小眼睛,正色道,“我是正根苗紅的華國人。”

男同學還是不相信直接貼上去要看清楚雲邊月有沒有整容,棒子國的大眼睛都是割出來的,雲邊月說不定也是後天割的。

還沒等男同學貼近,雲邊月一巴掌把人推開,“離我遠點,你說話有口臭。”

男同學聽到雲邊月說自己有口臭下意識的捂住嘴巴,轉而想到自己出門前噴過香水不可能有味道,“我每天都有好好刷牙愛護口腔衛生。”

有的米國人對個人衛生問題比較敏感,被人當眾指出來會讓人感覺尷尬和羞辱,嚴重的人會覺得自尊被傷害。

一個會噴香水的人自然是追求衛生,雲邊月隻不過是小小的反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