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街可不是小小商會能比的,能在異國他鄉的市中心占據一整條街可不是靠錢能支撐起來的,要知道米國無差別歧視國外人,就連在米國土生土長的黑人都被米國白人歧視。
米國持槍合法滋生的黑幫不少,唐人街的地盤都是華裔華人一刀一刀和黑幫火拚出來的,而且唐人街的人不仇視祖國還保留著對祖國文化的尊敬和向往。
趙景年想了想,說道,“米華商會和唐人街不是一個級別的,就好比軟骨頭和硬骨頭的區別吧。”
一晚上,雲邊月八人基本上在打牌和觀察中度過,離開的時候舞池裏的男男女女成雙成對的離開,接下來他們要去做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些人離開的時候也沒有遮遮掩掩,能來留學的人英文口語這一塊都是可以的。
秦義再一次被米國的開放刷新三觀,這些人應該是剛認識不久的人,迎新來的人基本上都是新生,“去我那裏?大晚上的一個男人去一個女人的家,這樣在咱們國家是犯法的吧?”
搞破鞋在華國沒有明確的法律規定,算不上違法,不過在那十年一舉報一個準。
雲邊月看著秦義有些三觀崩塌的表情,想著對方是國內科研院的精英開口道,“這才第幾天,以後你會見識到米國繁華奢靡的背後有黑幫搶劫歧視與黃賭毒,這裏可不是在國內相對穩定。”
秦義想到昨晚上看到的新聞,隔壁州那邊發生一起銀行搶劫的槍殺案,犯罪分子搶劫銀行帶走兩個人質逃跑,等警察追過去的時候人質已經被槍殺,犯罪分子逃之夭夭目前還沒有抓捕歸案,但有線索指引犯罪分子往他們所在的州竄逃。
這事要是放在華國的話能不能逃跑不知道,就算犯罪分子逃跑後也不會這麼恐慌,在米國持槍是合法的,來之後才知道米國的槍擊案比率在全球相對和平沒有戰火的國家中排名第一。
想到這裏,秦義對米國繁華的濾鏡立即剔除,“我以後盡量不出校園,我是來學習的不是來送槍子的。”
校園一定安全麼?
雲邊月看向落後她半步的趙景年。
趙景年察覺到身體的不適,牽起皇後娘娘的手和秦義幾人道別,“我們先回去了,有時間再聊。”
雲邊月沒有說話,兩人一來到一處沒人的過道開口道,“怎麼了?”
趙景年微微彎著腰,“回去說。”
兩人來到停車場找到他們的摩托車由雲邊月駕駛一路往校外的公寓駛去。
回到公寓,趙景年立即關門抱著皇後娘娘就是啃。
雲邊月被抱著能感受到腹部的熱源,可是嘴巴被堵著說不出來,等她嘴巴能說話的時候人已經隻穿著內衣內褲在床上躺著,“你受刺激了?”
趙景年站在床邊脫衣服,因為著急衣服扣子又和他作對隻能使用蠻力扯掉,“我喝的雞尾酒有問題。”
迎新Patty的雞尾酒是用玻璃杯搭成的三角圓錐造型,每個人都可以拿。
雲邊月悶哼一聲,雙手搭在趙景年的肩膀上看著對方,“我也喝了,沒事,秦義他們看著也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