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生產完的產婦不適合吃糯米湯圓,喝紅糖水就很好。

張清正在艱難的忍受下體的撕裂,聽到雲邊月的話要想拒絕可惜肚子的饑餓感讓她說不出口,龍山部隊所有的軍官她都認識,趙景年明顯不是軍官,隻能是軍屬或者有部隊關係的人,“謝謝,我給你們錢吧,我現在沒帶,等我嫂子過來就給你。”

雲邊月擺了擺手,同為剛生產完的產婦,她知道張清現在不好受,身邊還沒有個人幫忙,一碗糖水而已,“不用,吃不完也浪費。”

張清手顫抖的接過雲邊城遞過來的碗,本以為生孩子就生產的時候難過,沒想到難的還在後頭,生完明顯感覺到自己被掏空,現在她餓得能吃下一頭豬。

一直到晚上十點,張清拜托護士去叫的人才來到病房。

“妹子,你怎麼提前生了,我剛才從外麵回來。”

張清扯出一個苦笑,問道,“孩子著急出來,我家裏有誰?”

“你男人出任務還沒回來,你婆婆在家呢,她不來?”

張清低頭摸了摸自己的女兒,冷笑一聲,“我生的是女兒,不配婆婆伺候。”

來人也不好說什麼,默不作聲的幫張清處理草紙,又把她帶來的飯盒打開,“雞蛋粥,沒放鹽。”

張清接過碗,“有吃的就不錯了,謝謝嫂子,趕明我還你。”

雲邊月看著正在換尿布的小公主,越發擔憂以後小公主結婚生子,“靈兒以後不能嫁太遠。”

正在認真換尿布的趙景年聽到雲邊月的話,跟著附和道,“咱們招贅,不嫁女兒,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

話是這麼說,雲邊月和趙景年知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隻能在她小時候盡量引導。

雲邊月現在非常理解她爸爸當初為什麼嫌棄趙景年,現在他們有女兒,心思都是一樣的。

入院第五天,小皇子總算是長開,一張小臉和他母後一樣一樣的,哭聲沒有他姐姐大聲,好在沒像剛出生的小貓叫,這可把雲家人和趙景年稀罕壞了。

前幾天偶爾才能得父皇兩眼的小皇子,靠著一張酷似母後的臉地位直接攀升到和姐姐持平。

這對龍鳳胎姐弟真正驗證了那句俗話,女俏父兒像母。

確定小皇子沒有什麼問題,趙景年去辦理出院手續,回來的時候看到兩邊的媽媽抱著小公主和小皇子在走廊上,“媽,怎麼出來?”

穀雨安不想摻和別人的家事,催促小兒子去把小兒媳婦抱出來,“你去把小月抱出來,咱們回去。”

病房裏,前兩天消失不見的老婦人正在訓斥張清不懂感恩還矯情,而張清則一臉冷漠捂住女兒的耳朵任由婆婆辱罵自己,現在不是翻臉的時候,她現在誰都能來踩一腳毫無反抗之力,等她能使得上力氣才能反抗。

老婦人的聲音不大,估計是怕護士來趕人。

雲邊月看到趙景年過來,衝著對方伸手,“快。”

趙景年示意小舅子把東西提上,一把抱起皇後娘娘起駕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