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邊月看著媽媽懷裏的粉色被包,因為幾次B超都說是女孩,他們準備的都是小女孩的顏色,現在小皇子穿的用的都是女孩子的顏色,要不是多準備了一個被包說不定小皇子要臨時用床單或者衣服當被包,“秀秀確實像女孩的名字,要不叫秀哥兒?”

陳芳華抱著外孫覺得這個名字不錯,“靈兒,秀哥兒,一聽就是姐弟,這個好。”

趙景年覺得“兒”字在這個年代隻適合女孩子,“那還不如叫秀秀或者小秀,有個兒字像女孩子的名字。”

雲邊月在秀秀、秀哥和秀哥兒之間搖擺,“那就叫秀哥吧。”

出生三天,趙蓉靈小公主已經能看得出來和爸爸長得很像,反觀趙榕秀小皇子還是隻小猴子看不出來長得像誰。

小公主長得像爸爸,同樣長得像太奶奶,趙景年從小在同輩中最受爺爺寵愛,小公主以後能被太爺爺捧在手心裏。

雲邊月看著趙景年懷裏的女兒,開玩笑道,“瞧瞧咱們家靈兒,以後肯定是能騎在太爺爺頭上的主。”

對於小公主長得像自己,趙景年有些小失望,他想要一個和小公主母後一樣的女兒,這個願望這輩子都不能實現了,他們已經兒女雙全不打算再生,眼睛看向嶽母懷裏的小猴子,“秀哥還要多觀察兩天,咱們過兩天再出院吧。”

雲邊月點點頭,秀哥的情況還是在醫院比較安心,有什麼事情好及時就醫,“醫院這邊可以麼?”

趙景年去問過,回答道,“可以,現在病房隻有你一個產婦,其它兩個位置是空的。”

才說病房沒有其他產婦,下午有一個產婦被推進來,產婦的身邊有一個老婦人陪著。

產婦還在睡覺,老婦人坐在一旁生悶氣,看模樣,老婦人應該是產婦的婆婆。

兩邊井水不犯河水,一直到穀雨安過來送飯老婦人才起身離開病房,病床上的產婦和新生兒就這麼被丟下。

為什麼說丟,因為直到晚上九點產婦醒來老婦人都沒有回來。

期間女孩哭鬧還是穀雨安和護士幫忙照顧,老婦人的模樣大概是嫌棄產婦生的是女孩不想管。

產婦醒來後虛弱的扭頭看向正在蠕動的女兒,強撐想要坐起來卻使不上力氣,扭頭看向病房裏的雲邊月和趙景年,開口道,“麻煩請這位男同誌幫我叫一下護士。”

趙景年衝著產婦點點頭,去護士站叫夜班的護士過來幫忙。

護士很快過來,發現產婦身邊沒有人照顧,問道,“張同誌,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張清虛弱的開口道,“麻煩你去家屬院幫我叫三團劉營長的愛人過來。”

護士還有自己的工作,這點小忙還是可以幫的,“你等著。”

病房很快隻剩下雲邊月和趙景年以及兩個呼呼大睡的姐弟。

能來軍醫院生產的產婦不是軍屬就是和雲邊月情況差不多的人。

雲邊城過來的時候提著一盅酒釀湯圓丸子,“姐,要不要吃?”

雲邊月不餓,不過半夜小皇子要吃奶,想了想開口道,“吃兩個。”

趙景年往雲邊月後背墊上三個枕頭讓對方靠坐,“這樣合不合適?”

雲邊月點點頭,現在沒有剛生產完時候那麼痛,接過弟弟遞過來的碗,“你們也吃,對了,給隔壁床盛一碗酒糟糖水,別盛湯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