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邊月紅著臉,這廝在房事上麵比前兩年還要不要臉,要是放在大夏自然有的是妃子可以給他疏解,想到這裏她的眼淚說來就來。

趙景年看到心愛的女孩流淚頓時慌得不行,“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雲邊月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趙景年,突然不想回大夏,在這裏趙景年完全屬於她,就算兩人以後過不下去也可以離婚分開,在大夏隻有皇帝廢後沒有皇後休帝的,“難怪要推翻封建社會,這裏做不到人人平等,那也比在大夏自由。”

趙景年想要抱雲邊月好好安慰被對方推開,“好端端你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這次我猜不到,告訴我,我改。”

雲邊月沒有憋著,在這個年代她自己能做自己的主,“沒什麼,就是覺得當皇帝很幸福,三宮六院的妃子都等著一個男人。”

趙景年立即明白雲邊月想到什麼,當即舉手發誓表忠心,“登基半年後宮隻有你一個人,我隻要你一個,不管在大夏還是在這裏,如有違背不得好死。”

雲邊月一瞬不瞬的看著趙景年,她當然知道趙景年登基後禦書房裏讓皇帝選秀的折子堆滿幾個書架,當時趙景年隻有自己一個皇後又沒到合房的年紀,見皇帝不肯選秀便想著把帝後和寢的時間提前,最後提議的大臣被趙景年發配到邊陲小縣,連續處理幾個刺頭的臣子,不管是選秀還是提前和寢都沒有人敢說話,“人都是會變的,你發這麼重的誓言不怕真的應驗?”

趙景年強硬的抱住胡思亂想的人,“我會證明給你看。”

雲邊月想要相信又害怕,她是真的喜歡趙景年否則不會給他生孩子,男人都是會變的,在大夏的大堂哥和大嫂嫂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們倆從新婚燕爾到相敬如賓隻用了一年的時間,因為大嫂嫂懷孕後大堂哥連續抬了幾房妾室,“怎麼證明?要多久?”

趙景年知道雲邊月的害怕,此時的她和小時候晚上獨自對著窗戶抹眼淚的母後重疊,“能回大夏的話快速的坐下胎,第一胎是男孩就立他為帝,咱們倆做太上皇和皇太後,和批奏折相比,我更喜歡搗鼓機械化學,等皇兒能親政咱們搬到行宮去住,咱們一起在大夏做科學家。”

皇帝是個小奶娃,大臣想使力氣都沒地方使。

雲邊月看著趙景年想要從他的眼裏看出一絲說謊的痕跡,罷了,至少趙景年此刻的想法是真的,“那你要說話算話,皇太後確實比皇後自由。”

最重要的是皇太後不用看太上皇眼色,因為她的孩子是皇帝,要是趙景年真的背叛自己,等皇帝親政她就是大夏名副其實最尊貴的女人,到時候她會獲得更多的自由。

沒有想過推翻大夏的帝王製度,主要是覺醒需要時間推翻也要時間的,雲邊月可能活不到那個時候,而且大夏除了軍隊落後政權相對穩定,推翻的難度太大。

趙景年緊盯著懷裏的人,見對方平穩下來,伸手刮了刮對方的鼻子,笑道,“說不定你在大夏的身體已經坐下胎,別忘了咱們來到這裏的前一晚在做什麼。”

雲邊月把頭靠在趙景年胸前,“有這麼快?我很久沒有夢到大夏,說不定咱們回不去了,現在想想咱們不回去了吧,有錢有自由的年代我很喜歡。”

趙景年沒有意見,“都可以,咱們能在一起就行,都說孕婦容易胡思亂想,你剛才就是在杞人憂天。”

一直到十二月,雲邊月的月事一直沒有來。

趙景年每天都把脈,滑脈的特征越來越明顯,“肯定懷了,咱們明天去醫院檢查。”

雲邊月合上政治課本,點點頭,“去去去,要是不去你都不能安心考試。”

第二天一早,雲邊月跟著趙景年一起往第一人民醫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