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收購站,裏麵都是各種曬幹的菌子。
雲邊月指著架子上被切成片的黑色菌片問道,“同誌,這個是什麼?”
營業員波動著算盤沒有抬頭,回道,“見手青。”
雲邊月聽說過讓雲省人就算有毒也要吃的見手青,還以為隻能在新鮮的時候吃,沒想到還能曬幹保存,既然收購站敢賣肯定是能吃的,“還有毒麼?怎麼吃?”
營業員聽著雲邊月的口語像是北方人,把手裏的算盤收起來,說道,“這些曬幹之前已經煮過一遍,還有部分毒素,拿回去泡發三四個小時,中間最好換一兩次水,泡發後多衝洗幾遍,大火加熱半小時期間不能蓋蓋子,這樣就處理好了,煲湯炒製都可以,有條件的泡發清洗幹淨後直接用大油煎炒十五分鍾左右就能熟。”
雲邊月不放心的問道,“要是按照你的說法煮還有毒怎麼辦?”
營業員很光棍的回答道,“那就是你沒煮熟,最多是惡心嘔吐頭暈什麼的,吃包藥把東西吐出來就行,衛生所就有這種藥,不想吃藥就多煮一會,要大火煮,出問題肯定是你沒煮熟。”
好家夥,吃個見手青還要自己的開盲盒,雲邊月想了想隻要三斤見手青,其它菌子每樣來十斤。
中午回到家屬院,守門的警衛看到趙景年帶著雲邊月回來直接揮手讓兩人進去。
趙景年提著一大刀肉去進入廚房,“姥姥,我買到一塊肉,怎麼放?”
穀姥姥正在煮米線,原本隻是隨意抬頭直接被外孫手裏的肉給驚到,“哪裏買的?這麼多。”
趙景年把肉放在灶台上,說道,“嘿嘿,黑市。”
穀姥姥沒說什麼,外孫和外孫媳婦能賺錢,這點肉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來海縣之前老頭子給每個孫子都分了家產,提醒道,“小心一些。”
午飯吃的是酸菜肉沫米線,雲邊月第一次覺得南方的酸菜這麼好吃,一口氣吃了兩碗,“飽了飽了。”
穀姥姥還以為外孫和外孫媳婦來南方會水土不服吃不慣南方的食物,沒想到兩人的胃口一直不錯,“南方的酸菜大部分是用芥菜做的,口味也會不一樣,好吃下次姥姥再給你們做。”
吃飽喝足,趙景年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想到回來的時候在樹底下等人的母子倆,問道,“對了,早上我和月兒出去的時候被一個女同誌攔住說要找劉明洲,劉明洲是誰?”
穀姥姥想到上午家屬院門口鬧起來的事情,有些晦氣的說道,“劉團長的前妻,和你舅舅一樣,對了,你舅舅不知道何曼來找過他的事情,千萬不要在你舅舅麵前提起這個,最近你舅舅忙得不行,飯都沒有好好吃,別讓無關緊要的人影響他。”
雲邊月正在菠蘿,聽到穀姥姥的話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同時決定明天去西洲那邊囤水果,在京都她沒有吃過菠蘿,沒想到還挺好吃的。
接下來的時間,雲邊月和趙景年幾乎每天都外出囤貨。
穀詩在二月初出月子,眼看距離過年還有十天的時間,一行人啟程回京。